理案子。
到了衙门前,叶琼丹跳下马车,给昨晚抓到的人松了绑,对他说道:“一会儿老实点,坦白从宽,抗拒从严;顽抗到底,死路一条!”
那人平日里也就是干点偷鸡摸狗的勾当,哪里进过县衙这种官家的地方?他顿时吓得软了双.腿,唯唯诺诺了起来。
叶清寒来到鸣冤鼓前,击鼓鸣冤。
“砰砰砰……”
响亮的鼓声,引来了一个衙役。
那衙役经常跟在县令身边,深受他的器重,因此,他也算见过叶琼丹好几次了。
“叶姑娘,怎么又是你啊?县太爷前两天还念叨着你们家的饭菜呢,今日特地差了家里的一个下人,上你家铺子里买了几份来解馋。县令的夫人和千金原来不吃,上次硬着头皮尝了之后,也爱上了你家的饭菜,夫人尤其爱吃你家的凉拌野蕨菜,说是鲜滑爽口。”
“多谢县太爷抬爱。”叶琼丹客气地笑了笑。
“你和你大哥今日击鼓,有何冤屈啊?”那衙役连忙问道。
“昨晚用捕兽夹抓到了一个想往铺子后院的水井里投毒的人,认证物质俱在。”
“哟,那性质可就严重了!”那衙役立刻严肃以待,“你们等一会儿吧,大人还有个案子没断完呢。”
那衙役带着叶琼丹、叶清寒和被抓的人等在了一个僻静之地,叶琼丹从钱袋里拿出了几钱银子,递给他说道:“大兄弟,你看咱们也见了好几次面了,之前来去也匆忙,都忘了给你拿些钱买酒喝了。”
“使不得!”那衙役连忙推拒道,叶琼丹可是连县令都赞赏有加的女子,他可不敢收她的钱。
“就当交个朋友。”
那衙役便深感荣幸地收下了银子,连忙说道:“我叫王德,你叫我德子就行了。”
方这时,县太爷断完了上一个案子,轮到他们上公堂了。
叶琼丹、叶清寒和被抓到的那个人一起上了公堂,在一片“威武”声中,跪了下来。
“堂下何人?”县太爷板着一张脸,敲了一下惊堂木。
“民女叶琼丹,携长兄叶清寒一同状告身旁之人昨夜私闯民宅,企图在饭铺后院的水井里投毒。”叶琼丹朗声说道。
“草、草民刘二,”那人吓得瘫坐在了地上,“乃、乃是被告。大人,草民冤枉啊!”
“你可知几乎每个被告上公堂的被告,都会大喊自己冤枉?”县太爷的神色严肃了起来,“你且说说,人家为何要冤枉你投毒?”
“青天大老爷啊,并非这位姑娘冤枉我昨夜去投毒了,乃是冤有头、债有主,草民也是拿钱办事,听命于人啊!”刘二差点哭了出来。
“便是拿钱办事,那也是犯罪!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可知你的行为,是在藐视大龙朝的国法?”县太爷又敲了一下惊堂木,敲得刘二那叫一个心惊胆战,差点趴在地上。
“草民现在知罪了,是草民没读过书,以前是真不知道拿人钱财、替人消灾也是犯法的啊……”刘二的额头上冒出了一层冷汗,脸色也有些发白。
“你若坦白,招供出幕后主谋,本大人可以从轻发落,只打你三十大板,免你牢狱之灾!”县太爷沉声说道。
刘二吓得瑟瑟发抖,他舔了舔干涩的嘴唇,连忙将知道的一切,全都吐了出来,唯恐自己说得不够细致,受到幕后主使者的牵连。
“句句属实?可有隐瞒?”县太爷又问道。
“句句属实,不敢对大人有半点隐瞒!”刘二赶紧说道。
“来人呐,领着他去七里镇抓捕嫌犯,一个都不许少!”县太爷厉声命令道。
此时,他的后背也惊出了一层冷汗。
他很爱吃九味饭铺的饭食,今日还差了人去铺子里买了几份饭食,打算拿回家热一热做晚饭吃。
若是今日这个下毒之人得逞了,那么,他岂不是也要遭那口吐白沫、浑身痉挛之罪?
这下毒之人着实可恶,这简直是在戕害百姓啊!
此毒瘤不除,百姓们还能吃一口干净的饭吗?
县太爷越想越觉得后怕,心中对这幕后的下毒之人,也就越发地恼恨了起来。
一个时辰后,七八个衙役将那群嫌犯押过来了,乌压压地跪了一堂。
那些人纷纷喊冤,可是他们的辩词,在叶琼丹的人证和物证面前,显得是那么无力。
最后,县太爷一敲惊堂木,压抑着怒气说道:“本大人向来清正廉明,决不允许所辖之地,出现如此恶劣的事情。主犯刘喜,鞭笞一百,坐牢三年!从犯刘二,重打三十大板!其余人等,各领三十大板,每人重赔叶琼丹三十两银子,服劳役三个月!别怪本大人无情,实在是因为此事的性质极为严重,必须从重处理,以儆效尤!”(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