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燕相给自己的暗示。
一开始他还没有想明白是怎么回事,紧接着他又看燕相悄悄的伸了出来一只手状似无意的比划了一下,这让他一下子就反应过了。
赟王赶紧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摆出一副很受伤的样子开始给元清秋以及朝堂之上的各位大臣陈述了起来些钱到底是用在了什么地方,并且当众表示愿意接受御史台和户部的调查。
不仅如此,他还信誓旦旦的说自己打死的那个织工根本不是白身,而是奴籍,并且打死他也是事出有因。
“陛下,臣打死的这个贱奴是臣府上的账房先生,本来是想着借这个机会让他脱离奴籍好好地过自己的日子,结果没想到他竟然暗中贪污钱财,等臣发现了之后已经亏空了不少了……臣当时一时情急,在审讯的时候直接把人给打死了……陛下还请恕罪……”
赟王动情的在朝堂之上解释了半天,他说完之后朝堂之上慢慢的没了声音,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大家伙也不知道自己该站到那个方阵中去了。
就连坐在高位之上的元清秋也皱着眉头半天没有说话。
“陛下……”内庭的小太监悄悄的冒了头,看了一眼台下的情况后快速来到了元清秋的身边,对着他低语了几句话。
元清秋的眉头一下子舒展开了:“你先回去,告诉他朕下朝之后马上过去,要是不舒服就赶紧去找太医。”
听罢,小太监赶紧行礼退下,一分钟都不多待。
元清秋再次看向了跪在底下的赟王,心情突然好了不少:“既然赟王已经查了出来亏空,那就将这些亏空全都补上吧,毕竟是你管教不严在先,这件事情你也有很大的责任在里面……另外,师大人您要是对账目还有什么疑问,您也可以随着皇叔过去查一查账目,毕竟……刚刚皇叔自己也说了,接受调查。”
说完,元清秋微微的勾起了嘴角,不等赟王和燕相说些别的,直接把话题转移到了改革的事情上去了。
可能是前面赟王的事情起到了震慑的作用,后面的事情处理起来就顺畅多了,不到一刻钟的功夫就散朝了。
下了朝之后元清秋按照之前商量的那样,屏退了身边的宫人,快速朝着苏牧的寝宫赶了过去。而许风则是回到了御书房之后再从另外的路赶到苏牧的寝宫,这两个人虽然是走了不同的路,但却是同时到达了苏牧的寝宫。
两个人还没走进去,就听到里面传了出来尴尬的声音。
元清秋在外边站了一小会儿,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只能求助的看向了赵岭,可赵岭却摆了出来衣服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
许风则是越听越生气,直接抬脚踹开了大门冲了进去,直奔内殿,来到床前一把把苏牧从床上提了起来扔到了外边。
李澜歌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给搞蒙了,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许风又回来了。
许风一脸阴桀的看向李澜歌:“怎么?就这么欲求不满吗?”
李澜歌一下子反应了过来,可等不及他说些什么,就被许风擒住了手,一下子失去了支撑摔倒在了许风的怀中。
许风也不说话,直接拉着他的手朝着自己的下面摸了过去,几下过后,李澜歌就感觉自己手心一烫。
“你!”李澜歌震惊的看向了许风,可还没等他把话说完,许风就沉这一张脸,强行摁着他低下了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