赟王迅速躲开元清秋砸过来的砚台,难以置信的抬头望向坐在高台上的人。
虽然私底下赟王跟李澜歌的关系并不是多好,而且赟王一直都有谋反的心思,但他自认为自己隐藏的还是很好的,而且这么多年不管是他还是李澜歌对于他们之间的关系都是小心翼翼的,根本不会像今天一样这么对他……
想到这里,云网的眸子闪了闪:“陛下,冤枉啊!”
赟王这一喊冤枉,坐在台上的元清秋明显的楞了一下,随即他无奈的揉了揉自己的眉心:“皇叔,是朕糊涂了,最近积压的事情太多,朕一时之间没有控制住情绪,还请皇叔见谅。”
说完,元清秋转而看向了师大人:“师爱卿,任何事情不能听信一面之词,还需要多方考证,更何况此事涉及皇室,这件事情还是仔细处理为妙,不然会有损皇家威严……嗯……这样吧,其他的事情先放一放,咱们先处理皇叔的这个事情。师大人,既然是你先把奏章呈到朕的跟前,那就先由你来给大家讲讲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吧!”
元清秋这一番话说的孤枕难眠谈话,看似公平,但实际上还是有偏袒赟王的意思在里面。
运往听后神色一变,有些得意的瞥了师大人一眼。
师大人看元清秋和赟王这个样子也不生气,反而有几分胸有成竹的样子,直接开口讲了起来赟王的种种罪证。
“今年三月,户部正式准备出来今年各行各业的制造账册,并且由陛下您一一指派给了朝中的大臣以及一些信誉良好你的皇上去督办此事,其中你就把纺织这一块的内容交给了赟王。阳春三月正值养蚕的好时机,再加上去年蚕丝多有富余,王室一直在研究如何在其他季节养蚕,所以不管是从户部的账面上来看还是从宫中的内务府的账面来看,桑蚕丝都是富裕的。可即便是在这样的情况之下,到了四月,赟王还是提出了资金短缺,桑蚕丝不够,并且向户部提出了财务申请,一共是申请了十万两纹银。而后又没有多长时间,大概是到了五月份的中旬,您又想户部提出了申请,说是因为织工连夜赶工身体出现了问题,为了体恤工人,想要给工人们涨薪,所以又向户部申请了十万两的纹银,赟王、户部尚书,请问下官说的可还对?”
师大人刚刚说完,户部尚书就有些慌了,他看了一眼赟王,脑海之中突然闪过了前些天李澜歌惩治百官的画面,一激灵的跪了下来,哆哆嗦嗦的把事情全都认了下来,顺带着还交代了好多别的事情。
“禀告陛下,确实有此事,而且到了六月半的时候,赟王又以种植桑树的地方发水灾了,制造进度要落下为由,又找老臣支出了十万两的纹银……后面……后面还有几次……陛下若是不信可以随时到户部去检查账册,老臣保证绝对没有在账册上做半点假,如果被陛下您查出来了,老臣甘愿接受一切惩罚!”
户部尚书这一席话掷地有声,更是增加了这件事的可信度,一时间朝堂一片哗然,所有人都纷纷讨论了起来这个事情,赟王的脸色更是黑成了一片。
“赟王,证据都已经摆在你的面前了,你还要怎么说?”
“陛下……陛下……臣……”
铁证如山,赟王一下子没话说了。
“陛下,赟王一次次的之处这么多是否都登记在册呢?能不能让赟王给我们透露一下这些钱全都用在了什么地方吗?”燕相看赟王说不出来话了,也跟着在朝堂之上挤兑了他几句。
赟王刚想指着燕相的鼻子好好的发作一顿,结果就看到了燕相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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