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疯子非常心虚地认为是那确实是变态的,而且是非常变态的。救了汪琳半命,好象感情上近了好多。我和汪琳之间的动作就越来越不守界线,在公众场合也常有过火动作。象第一次接吻,第一次搂紧了体会心跳加速这样的事,先是汪琳骚引我。
然后,我有点习惯成自然以后,就有点自我犯贱的搞她。在这一点上,我是真心的觉得对我的喜爱的女人们有愧疚的,特别是对小馨幽。在淫女人的问题上,我没有犯有些想抗日的中国男人那样要狠操日本女人的想法。
我觉得那样子很不地道,咱们被人欺负了,污辱了,不能照女人使劲,你得造死几个日本男人才显英雄本色。哈哈,说远了。我没有说,要尊重汪琳这样的女人,我是想说,我的因为复仇去搞汪琳不应该有快感。
可是,我不仅有了,有一段时间,我还想,还渴望,甚至还觉得,如果能够改造,象汪琳这样的女人也应该是能改造好的。
改造不改造先不说,先在淫上有点共同语言吧。就这样子,我跟汪琳在一间临时的道具库里有了第一次的实际的淫。
舞台上和电视上什么时候兴起了群体伴舞,我还真无从查实。还起了个名字叫歌伴舞,唱的人不知所以的卖弄嗓子,舞的人不知所以的跳与歌曲毫无关系的舞蹈。
这么说,有点糟踏编舞的艺术家们了。如果有人因此生气,疯子先说声对不起先。伴舞的人一多,家伙式就多。男男女女的,大白天打伞披雨衣的,乱不乱呢。
我们几个男兵老倒霉了,每次都是我们车上车下、楼上楼下的搬东西。搬完了东西,我还得最后一个走,把那些长长短短,软软硬硬的道具整整好。
因为咱是道具组组长,宋兰给封的。那次去演出的是一个大型煤厂,别看环境不好,可是在接待方面最下本钱,吃的喝的都是最好的,而且演员们的宿舍也是相当不错。
领导级的是单人套间,战士级的是两人一间宽大的带洗澡间的宿舍。缺点就是离城区太远,下午到的时候天就黑了。
那领导还好象有点懂艺术,非要跟他们的土艺术结合起来正儿八经的演两场。如果用今天的话说就是pk,第一晚上先进行的是彩排pk,因为有合演的项目,所以得合练一下子。
舞台这东西就是你方唱罢我登场,一个个忙着表现自己,欲望自己,都希望成为最耀眼的明星,人心不足蛇吞象不是吗。我可是倒了霉了,一堆乱放的家伙式得指挥着,一件件搬到屋里去。演出完了忙活了大半个小时才把道具摆把好。
我那小淫想里,琢磨着晚上这么累,忙完了,好好洗个澡,然后去到宋兰的单间里享受爱欲的一点一滴吧。
我这么想着,完成了最后一下下的活。就拿着手电往外走。我刚要转身锁门,却被一团热呼呼的东西围住了,接着就有更热乎乎的嘴巴子贴到,一阵子大牛喘气般的乱吻乱摸。
直到我手里的手电筒掉到地上才结束。这么骚荡着明显带有要求发生xìng交信息的勾引,不用问,肯定是汪琳。
在这个时候,我疯子是清醒的。做的重要动作是把那间道具库的门的大铁栓子拴上了,拉开了电灯。等我回过身来的时候,汪琳的上身只有一个乳罩了,下身是被汪琳改得很短的女兵蓝裙子。
我走近了,才知道,这个骚女人,已经把她的内裤脱下来缠在了手腕上。她倒是没脱我的上身的衣服,手忙脚乱的解开了我的腰带。这男人呢一旦进了欲望之门就不是想控制就能控制住的。
当时的我很想用柳下惠之类的男人榜样来清醒自己,觉得跟这样一个变态女人毫无建树得弄成了进进出出的插逼关系,会影响到我的大计划的顺利开展,应该再套点她跟葫芦市的红色混混们的情况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