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以为你个娃儿跟个情圣似的,一见到好看的女人就拉不动腿。走了个蕤蕤吧,跟掉了魂似的。
这才几天呢,又龟儿子去勾引小女兵。那个汪琳那么一个什么玩意儿的女人你也想上。宋兰说的那个“什么玩意儿”的中间省掉两个字是jī巴,她毕竟是上层阶级的少妇,跟着我学摆不上台面的骂人话,有时确实难以启齿。
我知道宋兰的弱点,只要是虚心真意地接受批评,再大的错误她也能饶恕我。我一连声的说是是是,并且笔直站着,跟在天安门升国旗的仪仗兵似的。
由于宋兰的纵横驰骋的思维带动的训话跳动幅度太大,我脑子里跟不上趟,只能以不明白装明白,幸好宋兰在气愤状态下说出来的话她自己也不知说到了哪里,所以,就算我表示忠心听训的重复的不对,她也不知道。
用宋兰的总结的爱情的话说,我们的感情就是在这么的训与挨训的一点一滴的生活中,在爱与恨的矛盾中一天天浓烈起来,可是,不管怎么样子的与宋兰的权阶级与我的不权阶级的男女之间的发展感情,我始终得把着汪琳这条线。
从那次传音变色洞的鬼叫事件以后,汪琳这个女人的复仇心表现出来了,她的嘴里经常会冒出要整死谁的话。
这很好,人之间得先有了矛盾、仇恨,然后就会设计,害人,等到仇恨大爆发,那小馨幽被辱之深仇我就能好好地算一算了。蕤蕤的那封最后的告白信中说,黄镇你要拿一千个小心一万个呵护留在小馨幽身边让她得到真正的快乐,我不想看到那么鲜活的生命因为复仇,没等着完全绽放就消失掉。
还有,你不要拿着复仇的幌子乱搞女人。我其实没有乱搞,大多时候是因为男女两个人的正常需求,用不好听的话说就是淫心发作。说到淫心发作,我得好好地说道说道。那些传道授业解惑的正经书说到男女的事都会说人因美而相吸,因爱而想思。
其实这么说是蒙人的,有板起脸孔来说假话的嫌疑。如果真的有人纯因爱才发生性关系,对其他的男女美完全做到视而不见,那你是真正的象毛泽东他老人家说的那样子,是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
芸芸众生之中哪个没有一个两个的梦中情人,所以,咱们这一堆堆的人中都还没有脱离低级趣味,无论是资产过亿的大商家也好,你影视圈的名星也好,你工地上的打工仔打工妹也好,你刚知人事还背着学业的小学中学大学的学生们也好,只要还带着低级趣味,就得琢磨淫事的问题。
钱多得花不了的人有花不了的淫法,钱少得仅够糊口的人有他们自以为得的淫法,学生们有学生们的玩淫法。
不要以为这只是少男少女的事。在如今唯钱是举的时代,人的淫兴被大大地挑了起来以后,用谁的话说的,只有想不到的,没有做不到的。想当年,毛泽东在惊叹时日无多,发动跑步进入共产主义时代的大革命大生产运动也没实现的理想。
其实跟人老想着哪一天跟一个仙人遇上了发生了如此这般这般如此的淫事是一个道理的,在如今咱们的这个淫时代,借助想象去实现淫事已经触手可及了,因为最不济咱们有虚拟性爱,光波传淫。那已经被当成笑话讲的浮夸时代,人们讲“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还被不太后来的科学家们贬得一钱不值。
现在看,光讲淫事方面,这种思想是对头的。人有多大胆就能有多大淫,当然,钱这个东东是很好的媒介,钱多胜淫。我好象讲过钱是男人与女人淫事上的第三者,是爱淫的人们永远也爱不够的第三者。这话可以归为疯子名言里,供后人称颂,本来讲到虐淫这一项上,疯子是弱弱的,因为咱家没搞过,没有发言权。
但是,在与汪琳的淫网捕捞中,难免因为人的劣性的一面,搞了那么几下下,嘿嘿,可能是几十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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