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靖涵这才晃过神来,她眸光不定,手持着凌虹剑,与齐俊贤站得稍远了些。
她到底还是不放心,将后背留给一个并不相熟的人。
他们二人从未打过商量,可是默契却出奇的好。
刀光剑影中,剩余的几个黑衣人已然全部倒地,只留下一个孤立无援。
就在黑衣人打算逃离之时,凌虹剑架在了他的脖子上,赵靖涵的声音冷然:“说,究竟是谁派你们过来的。”
黑衣人也是个胆小的,他瑟缩着跪倒在地,大喊着:“公子饶命,公子饶命……”
“小的们也不过就是收银子办事,实在不知上头的主子是何人……”
赵靖涵眉心聚起,一滴血落在了地上:“刀架到脖子上了也还不老实?你该知道,就算没有你,我也查的出是谁。”这样一来不过是能省些事罢了。
身躯一僵,黑衣人也不敢再做隐瞒,慌声:“是……是端妃娘娘!”
闻语,赵靖涵嘴角牵扯出了一抹讽刺的弧度。
她这还没有回京,就有人这么按捺不住了么?
也不知,京城里等待她的,将是一场怎样的腥风血雨。
赵靖涵的手一抖,最后一个黑衣人也如他的同伴一般,倒在了地上。
凝视着满地的狼藉,赵靖涵心中冷然。
“你倒是狠心,他不是已经将你想知道的告诉你了么?”若非幽幽声音入耳,赵靖涵都快忘了屋中还有一个人。
赵靖涵扫了一眼他手中的佩剑,心中了然其身份。
齐俊贤,韩国的摄政王。
这佩剑天下之间至此一把,前世见过,却没想到今世岔了时间,遇到的人却是他了。自个儿随手一模,竟是惹了这样一个大人物。
只是,他方才为何要出手帮她?
“遇上这样的事,摄政王难道不会与我一样?”今日本就是生死厮杀,又何必留下后患。
更何况,她从未许诺过那个黑衣人什么。
赵靖涵弯着眉眼,声音中略带三分戏谑:“您可是大名鼎鼎的阎王爷。”
“在赵太子跟前,谁又敢担一声阎王?”齐俊贤也难得地勾起了嘴角,他的眸光炯炯,月下的面庞更是格外俊美:“听闻为了庆祝太子离京,百姓旗鼓喧天,赵京城的灯火更是整整三日都未灭。”
闻语,赵靖涵的脸上也有了些挂不住。
她纨绔的名声,竟是已经传到了韩国去?
得亏夜色遮掩住了赵靖涵微红的两颊,她轻咳一声:“王爷实在夸张了,方才合该多谢王爷出手相助,此等大恩,来日若有机会,在下必当涌泉相报。”只字不敢提今日下午,她**他的事。
“涌泉相报倒是不必,不然太子以身相许?”这话脱口便出,就连齐俊贤自个儿也不曾料到。
而赵靖涵则是微怔,她虽是女儿身,却一直是男子打扮示人。
早闻齐俊贤如今已二十有五,但却家宅空置,连个主事的人都没有。
难不成……是因为他有特殊的癖好?
赵靖涵往后头退了几步,眼神晦暗地打量着齐俊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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