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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9章 韩殿臣兽心奸养女 小滚刀飞刃废亲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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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后,只要韩殿臣让秋虎和秋菊一起离开家,秋虎就想起大姐对他说的话,不论让他去做什么,他都蹲在地上喊肚子疼。韩殿臣知道他撒谎,但总以为他是在为了逃避干活儿。

    那日,韩殿臣又让他和秋菊去南山根一家取两袋葵花籽,让亚娃在家等着炒。迫于韩殿臣的恼怒,秋虎只好跟着秋菊去拉车。忽然,秋虎在院门口招呼亚娃道:“姐你来,我告你话儿。”亚娃正不安,忙迎上去。秋虎附在她耳边道:“你别怕,我不走远。”

    韩殿臣在房前狐疑地问:“干啥呢?”亚娃忙说:“虎子想要钱?”韩殿臣慷慨起来,从兜里摸出一卢布钞票钞塞给秋虎道:“给给,快去吧,上街买点好吃的。”

    眼看着秋虎随秋菊推着空车刚过一道弯,韩殿臣忙插了院门。亚娃见势不妙,忙回自己屋也插了门。韩殿臣急切地叫门道:“大白天插门干啥?赶紧出来干活儿!”亚娃在里面惶恐道:“爹,我怪累的,就睡一会儿,等他俩回来就干活儿。”见亚娃就是不开门,韩殿臣出屋到了窗前。正值秋老虎季节,窗户平时都不关,即使关了也不插,便翻窗入屋。

    亚娃忽视了窗户,这时见淫性大作的韩殿臣翻窗进来,吓得在炕里缩成一团,哭道:“爹你干啥呀?”韩殿臣已没了廉耻,上炕将她按倒,又亲又啃道:“好闺女,让爹稀罕稀罕你。”她一边挣扎一边哭道:“爹,我是你闺女,你别这样。”

    天热穿得薄,他的手很快伸到她那里,一边乱摸一边说:“你不是我亲闺女,以后就给爹做媳妇儿吧。爹娶你娘时,你娘就怀上你了,爹还没碰过黄花闺女呢,你就可怜可怜爹吧。”说着又强行扯下她的裤子,随后又用一手脱下自己的裤子。

    秋虎一拐过那道弯便丢下车往家跑,秋菊在后面喊他也不理。跑到家门前,大门里面插着,立刻将障子拆出一空钻进去,听见大姐正在哭着喊“虎子”,是从窗户里面传出的,又冲到窗前朝里看,见大姐已头朝炕里光着下身,被也光着下身的爹压在下面。他疯了一般,顺手操起墙根处那把剁鸡食用的菜刀,攀过窗户跃上炕,照着韩殿臣的头就砍。

    韩殿臣已经破了亚娃的身,正在兴奋着,并没察觉秋虎进来。忽见秋虎举刀砍来,慌忙躲闪,但刀还是落在他左耳上,随即血涌出来。

    韩殿臣仰面摔倒在炕,捂着半张脸叫骂道:“你个杂种操的,敢和老子动家伙!”秋虎怒火正旺,见爹身下挺着欺负大姐的家伙,大姐正赤裸iati痛哭着,更是疯了似的抡刀喊道:“我杀了你!”又一刀砍在立挺的家伙上,几乎被从根处切断,捎带着大腿,一同血往外涌。韩殿臣嚎叫着昏死过去。

    亚娃不再哭喊,慌忙穿上裤子,见韩殿臣上下流血,一动不动,又吓得哭道:“虎子,你把他杀了!咋办呢?”秋虎也不知所措了。正这时,秋菊也回来了,听说爹死了,也吓得大哭,边哭边朝外跑。

    秋菊喊来邻居,见韩殿臣还没死,又去药房喊来郎中。顿时间,周围邻居都知道韩殿臣因糟蹋女儿而被儿子阉割的事。至于亚娃被韩殿臣糟蹋过几回,谁也不知道,谁也不好问,只是对韩殿臣更加厌恶,为亚娃感到惋惜。

    韩殿臣被秋虎刀砍后,好歹保住一条命,半只耳朵和脸伤早已封口结痂,而提下被坎断的家伙却迟迟不愈合,郎中也不愿为这个畜牲般的家伙太用心,止了血便不理睬了,致使韩殿那里直到烂得象扣只烂皮囊才封口,排尿象喷壶,只能蹲着排。

    从打昏死中醒来后,韩殿臣发现自己变成了太监,发誓要剁去秋虎的手。秋虎便吓得不敢靠前,随后便离开了家。亚娃见街坊的人都知道自己被爹糟蹋过,羞得没脸见人了,又放心不下弟弟,就让秋菊以后保护弟弟,自己要上吊随外祖母去。秋菊正为外祖母的死而难过,家里又发生血光之事,这时姐姐也要去死,哭得死去活来,终于哭得亚娃又舍不下了。

    见弟弟几日没回家,亚娃顾不上街坊邻居象看怪物似的看她了,四下寻找弟弟,很快得知弟弟被好心邻居送到一个地主家里放羊了。她就怕韩殿臣伤害弟弟,觉得弟弟能有个安身处也好,心里却更多了牵挂。

    让秋虎放羊那家地主家就在镇子外,有时地主还让他到镇内跑个远差。秋虎想回家看姐姐又怕爹不放过他,只能到街上找两个姐。亚娃、秋菊也只能在街上卖炒货时能见到弟弟,开始见面就抱在一起哭,几个月后才顺过劲来。

    一年后,秋虎因放丢两只羊被东家撵出来找。他知道无法找丢的羊,便连东家也不敢回了,流浪到了珠河县成内,饿急了就要,不给就偷,偷不成就抢,抢到手就跑,边跑边往嘴里添。等快添饱了,也被人逮着了,自然免不了挨顿打。

    每次挨打他都一声不吭地挺着。一些人看不下他一个孩子被大人们拳打脚踢,就好心劝他求个饶。而他却说:“我偷他吃的了,打吧。”就这一席话,打他的人也下不了手了。

    这样时间一长,有人送他一“小滚刀”绰号,说他小小年纪就这么抗打,大了也准是个刀扎不透的滚刀肉。但不知内情的人一听这名字就瘮得慌。渐渐地没人打他了,饿时只要他张下口就有人给他点。他也不贪多求好,吃饱就行。没有人讨厌他,尤其受到街上一个小丐帮的崇拜,诚心拉他入丐帮。可入了这一帮后,又免不了和外帮的有争斗,一间破庙、一片乞讨区,都争得你死我活。别看他年纪小,打起架来却灵巧,下手也狠,今天捅那个一刀,明天又给这个那个放点血,动不动就被警察抓进局子里。警察们也不愿和个乞丐太计较,抓了几次便不愿抓了,还告诉那些好惹事的人以后少惹他。这样他又被帮里推举为领头人。有时他想大姐了,还带上几个打手满街晃,身上穿的破,买的却是富家人都很少买的东西。

    一次他们见几个青皮正在街上调戏亚娃和秋菊,他一句话不说,上前将匕首顶在一个胸脯上,眼瞅着刀尖扎进肉里,贴着骨头朝下划,血顺刀刃往下淌。有人认识秋虎,说:“他就是小滚刀!”吓得青皮们如同见了鬼一般。

    此后,镇上没人再敢欺负“小滚刀”的两个姐姐了。但亚娃的婚事,一直受着被爹糟蹋过的影响。虽然都喜欢亚娃,但本份人家都嫌她身子不干净,不嫌她身子的又怕外人说闲话,不怕说闲话的又怕担不起“小滚刀”。总之没有来提亲的,倒是有人对她说过下流话,勾引她去卖身。韩殿臣从秋菊嘴里得知这些事后很恼火,她还舍不得亚娃卖身挣钱,便将亚娃看得紧紧的。

    被韩殿臣破过身以后,亚娃每每受到街坊邻居歧视时,都想和姥一样寻短见,若不是韩殿臣看得紧,她早就不在人世了。这时她见弟弟打打杀杀的,心里又不放心了,她要为弟弟活下去。韩殿臣那里封口后还是纠缠她,既图报复,也图他心中没有除净的欲望,好在秋菊也开始厌恶爹,姐俩合起伙来对付他。两年后,她习惯了人们以那种眼光看她,心态也好了许多,每天都忙着家里的炒货生意,秋菊去街上卖,她在家里炒。

    只要秋菊不在家,韩殿臣就想扒光亚娃的身子,然后他的方式寻求快活。不想亚娃时时提防他,当他嘻皮笑脸地从后面抱住她时,她立刻从怀里抽出一把剪刀,狠地扎在他手背上,疼得他撒开双手叫起来,又见她气凶凶地来刺他,转身逃去骂道:“你个小biao子,你等着,我不会放过你。”但此后他再也没敢对她下过手。

    十九岁那年,她遇上一个想明媒正娶她的青年。开始那青年天天来她家里买炒货,但每次都不多买。那天韩殿臣在外面进生货还没回来,他一来就对亚娃说:“我想娶你,你家啥我都不嫌乎。”她对他也挺有好感,真想嫁给他,但她只是羞红着脸,没说愿意,也没说不愿意。

    她正天真地等那青年的家人来提亲,不想那青年的母亲来训她道:“你是不忘了你是啥身子了?”韩殿臣不知何事,上前询问。那女人冲他呸了一口道:“缺德鬼,还舔脸活着?”说完转身离去。走了几步有回头对亚娃道:“你要想嫁人,看谁不嫌嫁谁去,别老勾引我儿子,俺家受不起你这大美人儿。”

    亚娃委屈得哭一场。韩殿臣进她屋来哄,并借机搂她。她又象被蝎子叮一口似的,霍地挣开他,又从怀里掏出剪刀立眉道:“干啥你?”他忙后退道:“爹不是疼你吗?”她愤怒道:“我用你疼?你个害人精,我杀了你!”说着下炕。他忙逃去道:“狗咬吕洞宾。”她追到门口停下道:“畜生,也配当吕洞宾?”他在对面理直气壮道:“我是啥都配你,你不是我亲闺女,要怪怪你娘!”她又追他,他跑到院子里。此后她不再想嫁人的事,但惦记她的人依然不少。

    镇西有个地主,人称“算盘子”,年过半百,闻听镇中有家当爹的因糟蹋自己养女而被亲生儿子阉割的事感到很稀奇,尤其听说那姑娘是个混血孩儿,长得比画里画的还娇美动人,便忍不住来看,终于隔着杖子看见了亚娃,喜欢得心里直发痒,便找韩殿臣提亲,说是给他儿子娶媳妇。韩殿臣自然不肯放手亚娃,又听算盘子说要给他家厚礼,便提出让十七岁的秋菊顶替亚娃,一来为得财,二来为让亚娃永远守着他。

    算盘子见秋菊模样也可人,便答应了。不久,秋菊被大操大办地娶走,哪知与她拜堂的竟是个啥也不懂的傻子。他家三个儿子,大的二十三,小的十七,却个个都傻。秋菊想悔婚,但已来不及了,被人按着拜过堂后就锁进洞房内。

    夜深人静时,算盘子悄悄进了洞房,对秋菊说:“其实要娶你的是我,是俺家那母老虎不让。你放心,只要你进了这家门儿,这家就由你做一半主,将来这家就都你说了算。”说着去解秋菊的衣服。秋菊不从,算盘子淫笑道:“和公爹睡,总比和你爹睡强,我不嫌你,你也别假正经了。”见算盘子提及自家丑事,她没了主张,也没了反抗的勇气。云雨间,算盘子见秋菊还是个处女,更是喜欢得不得了。此后,秋菊也和又傻又胖的丈夫一屋睡,但丈夫那办事的家伙竟和几岁孩子一般大,想办那事也办不了。算盘子每次深夜偷进她的被窝都是无拘无束的。她怕傻丈夫看见,公爹就说他们的饭里都已下了药,天不亮谁都醒不了。

    但事情还是被母老虎发现了。母老虎气得发疯,怎奈家丑不可外扬,自己生的儿子又不争气,只能忍气吞生。一年后,秋菊生下个活泼可爱的胖儿子,自然得管大傻儿子叫爹,管算盘子和母老虎叫爷叫奶。母老虎见算盘子和儿媳妇生的孩子又精又灵,觉得是自己的肚子不争气,便一切都认了,没人在跟前的时候,她管自己的男人也叫儿子,算盘子也认了。渐渐地,秋菊成了这家的当家人。

    秋菊出嫁后,家里便只有韩殿臣和亚娃了,亚娃也开始自己一屋了。这时亚娃已经二十岁了,长得更加娇美诱人,一举一动都让韩殿臣神魂颠倒。但他不敢再对她轻举妄动,只能眼睛就不时地在身上扫来扫去。

    一人一屋睡了几日,韩殿臣还算规矩,亚娃便放松了警惕。一日晚,韩殿臣猜她身上没有剪刀,便又色胆包天了。见她要回自己屋睡觉,冷不防又从后面搂住道:“家就咱俩了,以后就睡一起吧。”

    她厌恶极了,想挣开他去摸剪刀,可两臂被他紧紧箍住,挣也挣不开,骂道:“不要脸!滚!”韩殿臣在后面求道:“可怜可怜爹,爹都成废人了,还不因为你?爹不怨你,爹就是稀罕你,就让爹稀罕稀罕,以后这家都你说了算,爹啥都听你的。”

    她实在无法挣脱,口气缓下来道:“那你先松开。”他心中一喜问:“你答应了?”她说:“答应,反正我也不嫁人了。”他信以为真松开手,不想她猛地将他推倒在灶台上,从菜案上抓起菜刀来。她并不想杀他,即使杀了他也换不回自己的贞洁,但这个家她不想再待了。她决定明日去入弟弟的小乞帮。

    秋虎通过一乞丐知道姐姐正急着找自己,担心姐姐又受韩殿臣欺负了。他知道韩殿臣一直想找他报仇,但这时他已经不怕了,只是大姐若平安无事,他绝不回家惹事,如果大姐再受他欺负,他就带人回去教训他。听大姐说要跟他当乞丐,秋虎追问又出了什么事。亚娃便哭着对他讲了韩殿臣恶习不改的事。秋虎这时也才十五岁,但他做事却果断,对亚娃说:“你不能当叫花子!家是你的,让那狗东西滚!”立即带了一帮十五六岁的乞丐气势汹汹回到家。见到韩殿臣后,秋虎一指韩殿臣怒喊道:“打他!”便一同抡起棍子乱打,打得韩殿臣哭爹喊娘,引来不少邻居站在院外看热闹。

    韩殿臣五年没见到秋虎了,他一直想找秋虎报断根之仇,不想秋虎如今已有了能耐,他就是猛虎也架不住一群狼,顿时没了复仇的念头,只求保他一条命,跪在儿子脚下求起起饶,起誓发愿保证再也不欺负亚娃了。此后,韩殿臣便对亚娃有贼心也没贼胆了,家里都由亚娃说了算,让韩殿臣做什么他都不敢怠慢。

    从亚娃半隐半露的叙述中,若玉知道了韩殿臣这些年所做的缺德事,更痛自己的母亲和儿女这些年所受的欺凌和委屈,发疯般地跳下炕,哭喊要去杀了韩殿臣,好不容易才被安抚住,一直哭到第二天韩殿臣又来讨好。

    韩殿臣见自己这些年做的事情败露,又见若玉真要和自己拼命,吓得又逃回闵家客栈,想回五卡斯,又舍不得亚娃。他盼着能见到子昂,求子昂帮他领出亚娃。但子昂一眼也不愿见他,给了闵掌柜二百元绵羊票,让管他吃住,直到他自己识相时自己离去,过年他要不愿走,就让他自己在客栈里过。(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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