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文说道,一颗手榴弹炸响,弄得众人全都狼狈不堪。
却见此时武家三娘手臂之上,不知何时已经扎着三根银针,手以泛黑,旁边的陆家主和陆夫人,因为未能及时躲避被手榴弹震伤内脏,加上前面的伤势,眼看着进气少,出气多。
“坏了,己方重伤两人,敌人没有失去战力,闯祸了!”
“别急,未必不能反杀,宿主,拿出演技!”
就在这时候,李莫愁说道。
“阁下何人,为何要坏我好事,还派这么个孩子来,有本事现身相见!”
“李莫愁,我师父的名讳,尊容岂是你能得知,你还不走,我这还有20颗神雷,你要试试么?”
李莫愁犹豫到,心想,也罢,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随机说道
“那好,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咱们下次再见。”说完,几个起落就消失在了树林中。
“这位小兄弟,请问,你是?”柯镇恶说道。
“啊,柯老伯,晚辈只是附近的孤儿,刚才那东西,也只是把几个炮仗的火药放在了一起,晚辈自己研制的。”
“那你是怎么认识老夫的?”
“在这江南嘉兴,又有几个不知道柯老伯的大名啊,当年的江南七怪,在咱这嘉兴扶危济困,谁人不知,小子也是偶然看见柯老伯苦战,特地来帮忙,至于刚才那女人,也是听见柯老伯您的交谈,方知其名讳。”
“呵呵,果然是个聪明的孩子。”
“柯老伯,咱们快走吧,万一那女魔头回来,可就不妙了。”
“嗯,我们走。”
过了好一会,武三娘奋力站起,但见黑烟腾空,陆家庄己裹在烈焰之中,火势逼将过来,炙热异常,当下柯镇恶分别扶起陆氏夫妇,但见二人气息奄奄,已挨不过一时三刻,寻思:“若是搬动二人,只怕死得更快,可是又不能将他们留在此地,那便如何是好?”
正自为难,忽听远处一人大叫,“娘子,你没事么?”正是武三通的声音。
武三娘正没做理会处,忽听得丈夫叫唤,又喜又恼,心想你这疯子不知在胡闹些甚么,却到这时才来,只见他上身扯得破破烂烂,颈中兀自挂着何沅君儿时所用的那块围涎,急奔而至,不住的叫道:“娘子,你没事么?”
她近十年来从未见丈夫对自己这般关怀,心中甚喜,叫道:“我在这里。”
武三通扑到跟前,将陆氏夫妇一手一个抱起,叫道:“快跟我来。”一言甫毕,便腾身而起。柯镇恶带着李义涵与武三娘跟随在后。
武三通东弯西绕,奔行数里,领着二人到了一座破窑之中。这是座烧酒坛子的陶窑,倒是极大。武三娘走进窑洞,见敦儒、修文两个孩子安好无恙,当即放心,叹了口气。
武氏兄弟正与程英、陆无双坐在地下玩石子。程英与陆无双见到陆氏夫妇如此模样,扑在二人身上,又哭又叫。
柯镇恶听陆无双哭叫爸爸妈妈,猛然想起李莫愁之言,惊叫:“啊哟,不好,咱们引鬼上门,那女魔头跟着就来啦!”武三娘适才这一战已吓得心惊胆战,忙问:“怎么?”柯镇恶道:“那魔头要伤陆家的两个孩子,可是不知她们在哪里……”武三娘当即醒悟,惊道:“啊,是了,她有意不伤咱们,却偷偷的跟来。”武三通大怒,叫
道:“这赤练蛇女鬼阴魂不散,让我来斗她。”说着挺身站在窑洞之前。
陆立鼎头骨已碎,可是尚有一件心事未了,强自忍着一口气,向程英道:“阿英,你把我……我……胸口……胸口一块手帕拿出来。”程英抹了抹眼泪,伸手到他胸衣内取出一块锦帕。手帕是白缎的质地,四角上都绣着一朵红花。花红欲滴,每朵花旁都衬着一张翠绿色的叶子,白缎子已旧得发黄,花叶却兀自娇艳可爱,便如真花真叶一般。陆立鼎道:“阿英,你把手帕缚在颈中,千万不可解脱,知道么?”程英不明他用意,但既是姨父吩咐,当即接了过去,点头答应。
陆二娘本已痛得神智迷糊,听到丈夫说话声音,睁开眼来,说道:“为什么不给双儿?你给双儿啊!”陆立鼎道:“不,我怎能负了她父母之托?”
陆二娘急道:“你……你好狠心,你自己女儿也不顾了?”说着双眼翻白,声音都哑了。陆无双不知父母吵些甚么,只是哭叫:“妈妈,爸爸!”陆立鼎柔声道:“娘子,你疼双儿,让她跟着咱们去不好么?”
原未这块红花绿叶锦帕,是当年李莫愁赠给陆展无的定情之物。红花是大理国最著名的曼陀罗花,李莫愁比作自己,“绿”“陆”音同,绿叶就是比作她心爱的陆郎了,取义于“红花绿叶,相偎相倚”。陆展元临死之时,料知十年之期一届,李莫愁、武三通二人必来生事,自己原有应付之策,不料忽染急病;兄弟武艺平平,到时定然抵挡不了,无可奈例之中,便将这锦帕交给兄弟,叮嘱明白,苦是武三通前寻报仇,能避则避,不能避动手自然必输,却也不致有性命之忧;但李莫愁近年来心狠手辣之名播于江湖,遇上了势必无幸,危急之际将锦帕缠在颈中,只盼这女魔头顾念旧情,或能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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