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君妹妹别说胡话了,我连这位姑娘姓甚名谁都不知道”我一脸无奈地轻责,也算给她一个台阶下。
“二哥,我忘了说了,你媳妇姓叶,芳名明夷,表字照纯,跟你一样是有‘字’的哦!”沈婉君完全失之要点,反而补救似地介绍起眼前的女冠。我眼角抽搐,不知该说些什么。
你找来一个素昧平生还冰冷骇人的女子,说是我的媳妇,换成其他人恐怕已经捅了我两刀了,虽然这女子一看就不是常人。
但她之所以没有捅我,绝非是教养有素或者一见钟情,反观她的目光仿佛扫过一件没有生命的死物,恐怕我在她眼里与顽石朽木殊无特异,这样的女子讨来做媳妇,恐怕还没抱上就冷死了。
不对不对,重点不在她适不适合做媳妇,我也被这小妮子带偏了,我心中正自懊悔之时,叶明夷却开口了:“婉君,这就是你二哥?剑术比你哥还差,看来也就一般人。”
出人意料的是,她的声音竟不似面容那么冰冷,反而有着压抑不住甜糯之意,一言一语都直腻心脾。
我似也被沈婉君胡闹得昏了头,连忙作揖道:“叶姑娘竟然还把我当人,在下受宠若惊。”五分玩笑,五分却是真话,想来她没有将我比作朽木顽石已经是给面子虽然是给沈婉君面子。
冷美人无动于衷,视若无睹,一旁的沈婉君倒是捂嘴捧腹,笑得花枝乱颤:“诶哟,二哥,哈哈,什么叫‘把我当人’,你说得也、太过分了这可是你媳妇啊、呵哟”
叶明夷的眸光中全无一丝情愫,我甚至怀疑她究竟能否产生此物当然,她冰冷的内心也让我敬而远之,不会自作多情。
她是毫不在意,我则是有自知之明,唯有沈婉君这个从中撮合的“媒人”沉浸其中,不知她是真心诚意还是故意玩闹。
场面已经到了快要不欢而散的地步了,而沈婉君还不自知,恰好此时一道仙音如同救世主般降临:“婉君,到师叔这儿来。”正堂前,娘亲衣袂飘飘,招手示意。
娘亲的出现我并不意外,以她的灵觉,百米之内的有生之灵皆无所遁形,察知沈婉君来访不过举手之劳。
但她是否特意为我解围救场就不得而知了正堂前距此至少百步,以我的内功境界,想在百步外将他人的话语尽收耳中实在力有不逮。但娘亲是绝世高手,不可以常理度之,我不敢往下定论。
“仙子姐姐,马上就来二哥,好好跟嫂子培养感情。叶姐姐,给我二哥个机会哦”沈婉君“长袖善舞”先后应付了三个人虽然称呼用得不伦不类蹦蹦跳跳地跑到娘亲身边去了,我回头一看。
那冰冷美人已经恢复了“目中无人”的状态,双手环抱,将双峰托起,衣领间挤出一抹软腻乳肉。叶明夷满脸都写着拒人于千里之外,我实在不想招惹她,但无论如何来者是客。
就这么相对无言也不是办法,我尝试着抛出一个问题:“叶姑娘和婉君是怎么认识的?”冰冷美人无动于衷,丹凤眼紧闭,纤睫傲立,几乎让我以为方才的“抛砖引玉”沉入了汪洋大海。我正自尴尬,她忽地睁开凤目,甜糯的声音猝不及防地响起:“两年前。
她生母逝世,跑到我修炼的静斋,看她哭得伤心,我便安慰一番,将她送回府上了。”原来二人因此结缘。
只是这涉及婉君的一桩伤心事,不宜深究。我怯生生地尝试结束这个话题:“婉君对母亲感情很深啊?”女冠冷冷哼道:“呵,阁下和婉君才认识几天?”
“咳咳。”我被她尖锐的话语呛得哑口无言,竟与沈家大哥有些感同身受。“柳公子,贫道劝你离婉君远一点,”叶明夷凤目一眯,忽然如慈母护女般警告,冰冷无俦的面容散发着淡淡的威严。
“此话怎讲?”她与沈婉君如出一辙的前言不搭后语,教我满脸疑惑,若非二人相貌没有半分相似,性格又是截然不同,我几乎怀疑她们是一母同胞。
“贫道看得出来,你对婉君既无男女之情,也无爱慕之意。”“叶姑娘确实观察入微,但这和远离婉君有何关系呢?”这番话教我更加莫名其妙了若是担心婉君遇人不淑,我毫无念想岂不非求之不得吗?
“婉君却有择你为夫之意。”叶明夷面上冰霜不化,语气淡淡。这一句却更加石破天惊,教我一时瞠目结舌,只觉得既震惊又荒唐。且不说她年龄尚小,虽是整日将嫁娶大事挂在嘴边,其实对儿女私情不甚了了。
以为只需貌美如花、峰高岭傲便万事不愁说好听点是无忧无虑,说难听点是没心没肺,况且她还嚷嚷着要给我介绍媳妇。
就冲这牵线搭桥的举动,哪有半点倾心于我的模样啊?见我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叶明夷漠然开口道:“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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