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知道,蓝婷是怎么消失的,包括在帝都还算有一席之地的蓝氏集团,也在一夜之间消失了。
大家只知道,圣雪蓝学院进行了一次大换血,学院以往的老股东通通下台,全部换上了校董的人。
还有学校里那些总是跟在蓝婷后面的小女生也似乎在一夜之间完全的消失了,原本这并不会引起太大的关注,可是她们一起消失就引起了关注,有人说,她们跟着蓝婷一起转学了,也有人说她们得罪了什么大boss,遇到了什么事情,还有人说……总之众说纷纭,具体的原因,大家却无从得知了。
而此刻,一间阴冷的地下室,传来一阵压抑的痛呼声,还有一阵有一阵的皮鞭声。
“呃……”
“都没有吃饭吗?这么点力气,给我继续打。”
原本温温柔柔的声音,被一抹狠戾所代替,灯光投射下来,这才发现,这个声音的主人,竟然是朗涟。
听到朗涟的声音,负责施行的人,皮鞭落下的速度更快了,而皮鞭所落下的方向竟然是一个女人,而且这个女人还是朗依依。
此刻她身上的衣衫已经破碎不堪,浑身沾满了血迹。
“主人,我错了!对不起!”
明明是颤抖恐惧的声音,但是朗依依还是控制着自己尽量的不去颤抖。
“你叫我什么?”
明明没有丝毫情绪起伏的声音,听在朗依依的耳朵里却是异常的毛骨悚然。
朗依依这才急忙改口,“哥哥,对不起,我错了!”
“那就说说吧,你到底哪错了?”
朗涟却是一派轻松的翘着二郎腿,声音淡淡的问道。
“在流年小姐出事的时候,没能及时的保护她,我……”
朗依依的话还没有说完,便看到朗涟不耐烦的摆了摆手,“看来是我的刑罚太轻了,刚刚是沾了盐水是吧,这次我要火鞭。”
朗涟的话音刚落,便看到朗依依的整个身躯颤抖的更加厉害了。
“哥哥,我真的知错了,请您再给我一次机会,这一次我绝对就算拼尽所有,我也会保护流年小姐的周全的。”
朗涟折磨人的手段,朗依依是非常清楚的,他不会让她死掉,但是绝对会比死掉还要可怕。
“你似乎一直不太清楚自己的身份,你是不是真的把自己当做朗家的大小姐了呢?”
“啊……”
突然一阵凄厉的惨叫声传了出来。
……
这个时候的朗涟,已经缓缓地从一张沙发上站了起来,慢悠悠的晃到了朗依依的面前。
已经三天了,司律痕守在流年的床边一动不动,这样的状态已经持续三天了。
流年没有醒来,司律痕便也一直没有进食,眼睛也没有一刻的合过。
言亦叹了一口气,无奈极了,那天的手术还算顺利,流年总算是脱离了危险,可是却仍旧处于昏迷状态。
这几天言亦也是很不在状态,没过几分钟便跑到病房再看一下流年,为她复查一下,今天也不例外。
言亦走过去,一只手搭在司律痕的肩膀上,“我买了饭,你多少吃一点吧。”
司律痕好像没有听到似的,依旧坐在那儿一动不动。
无奈的摇了摇头,再次看了眼床上的流年,言亦这才离开了病房。
“流年,对不起,一定很痛吧。”
良久,司律痕才说出这三天以来的第一句话,声音却暗哑的厉害,司律痕的手不由得抚上了流年的脸颊,轻轻的,带着小心翼翼。
流年脸上的伤痕,还有这次的溺水事件,都带给司律痕巨大的痛苦,一直都被他捧在掌心的流年,竟然会受到这样大的伤害,他很愤怒,但是除了愤怒之外,那便是自责了。
双手抱着流年的手臂,司律痕在心里默默的许了一个愿,只要流年能够平平安安的醒过来,让他做什么都可以。
许是他许下愿望时,太过真诚,一个多小时后,流年便缓缓地睁开了眼。
在看到流年睁开眼的刹那,司律痕的整个身子都差点跳了起来。
“流年,你,你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哪里还痛不痛?饿不饿?啊,对了,我去叫医生。”
太过于开心,以至于司律痕有些语无伦次,都不知道接下来自己要干什么了。
司律痕急忙起身按响了床头的铃声,随即便坐到病床边,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看着流年。
“对了,你刚醒来,喝点水,我马上给你倒点水喝。”
说着急忙起身,就去为流年倒水。
流年安安静静的躺在床上,耳边传来司律痕的声音,面色依旧有些发白。
随即,流年便要慢慢的坐起身,手中端着水杯的司律痕,看到流年即将起身的动作,差点将手里的水杯扔了出去。
几步走到流年的身边,随意的将水杯放在床头柜上,随即急忙抱住了流年的肩膀。
“要起来吗?来我扶你。”
此时的流年浑身没有任何的力气,任由着司律痕将自己扶坐了起来。
“来,喝点水。”
说着,拿过水杯,递到了流年的唇边。
流年张口,有些狼吞虎咽的喝下了一杯水,这才感觉喉咙好了点。
“有没有哪里痛?或者不舒服的地方?”
司律痕此刻只觉得医生来的速度太慢了,都这么长时间了,医生还不来,万一这会儿流年不舒服怎么办啊?
摇了摇头,流年却没有开口说什么。
言亦急匆匆的跑进来的时候,就看到的是流年面色苍白的靠在床头的模样。
脚下没有一刻停止的来到流年的面前,就开始为她检查身体。
而司律痕神色紧张的看着言亦一系列的检查,时不时的抬头看一眼流年,生怕她会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没事了,身体一切机能都很正常。”
言亦的一句话,顿时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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