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在哪儿呢?”我催促道。
那边依然昏昏沉沉的回答一句:“刚醒!”
我晕,我说:“你家伙是不是把昨天晚上答应我的事情给忘了?”眼看就要跑到那一家了,心中不由得打颤,没有一点准备,奔以为徐峰现在应该到了,没想到他竟然敢放我鸽子。
听到我的埋怨,他却呲牙咧嘴的笑着说:“没事儿,下午吧!”
一听这句话我脑袋都炸了,“草,你是不是耍我呀,要不我自己去。”我满腹的牢骚发了出来,都这个时候还给我开玩笑。
那边徐峰却依旧平静的娓娓说道:“你总结过人的思维吗?”
“晕,别扯这些,你什么时候过来?”我气愤的说。
“上午因为一个晚上的休息,人的大脑都是处在清醒的过程中,特别是10到11点中,消耗了早点更加精力充沛,所以上午去谈判不是一个好时机,我现在睡觉是为了保持一个清醒的头脑到下午去给你解决矛盾,知道不?”
听着这段似是而非的话,我无话可说,因为谁也不知道他这些理论哪儿来的,完全没有逻辑却说的好像又有那么一点儿道理。
“为什么小偷盗窃都选择早上的4-6点,因为这段时间人都处在睡眠的高峰期,这个时候人的意识完全处在休眠状态的,所以听我的准没错,做事儿要讲究天时地利人和,现在我们等的就是一个好的时机。”
“额~~那好吧!”不知道是推辞还是道理,但是他这样说我也是无法推辞。考虑再三,反正我去也不一定能搞定,还不如多等等让徐峰来说不定还真能做出点儿意外的壮举。扫了两道街,到难缠“老女人”的店门口的时候,我头皮一紧,蹭蹭蹬起自行车窜了出去。
时间好快,小沈阳的一句话来说,一睁一闭,一天过去了。这些天来的放松,对马炯和老马来说是难得的一段好时光。马炯经过这些天的回复,身体已经没有大碍,只是精神上还是因为上次的打击,一到晚上依然会粘着老马,总有点提心吊胆的感觉。
黑夜的眼睛可怕的让人恐怖,夜色来临的时候,马炯习惯性的打开房内所有的灯,彻夜都不愿熄灭。­风起浮尘,云闲花落,很多事情并不是由我们来决定的,很多事情过后,物还是物,人还是人,但是已经没有了往日的心境。这些天,马炯变得沉默了,不大爱说话,没有人能够体验到他当时受到的磨难,再成熟的外表,总是掩盖不住脆弱稚嫩的心灵。
昨天晚上,老马、老乘警和马炯几个人聚在一起闲聊,老马也第一次和儿子喝了一次酒,也第一次发现其实马炯的酒量并不比自己差多少。到最后老乘警看着他们父子俩这样一来二去的喝酒,经验哈哈大笑起来,称赞他们二人是父子情深。而马炯这次也喝的很轻松、很放松,直到喝的摇头晃脑,老马也已经双脸通红。
送走老乘警,马炯倒在床上就沉沉睡去,老马抚mo着儿子的头发,脸上露出了一丝慈爱的笑意,笑意中却有一丝忧愁。
大早上醒来,车已经在外边等候了很久。老马活络了一下神经,打开房门,马炯还在呼呼大睡,阳光从窗外直射进来,透过窗帘投影下来,树影斑驳在窗帘上徘徊,和煦的光线打在马炯脸颊上,这一切犹如定格的画面,格外宁静、温馨。
“起床了!”老马走过来,轻轻叫道。
恩~~马炯拉长声音打了个哈欠又翻了下身子呼呼大睡起来。老马呵呵笑了,坐在床边轻轻拍打着马炯的身体,透过厚厚的毯子,着拍打却成了摇篮曲,睡得更加香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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