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慎行轻微点头,算是回应,一手搂着顾言将她护在身前,他如此护妻的姿态让在场许多女人都不自觉的红了眼。
真心是应了那句话,优秀的人什么都优秀,越优秀的人越有责任感。
“你陪言言逛会儿?”陈涵询问道。
“好,”白慎行应允,他从未跟顾言这样在商场上逛过,他很乐意。
“累不累?”白慎行低声询问的语气不大不小,却足以让站在附近三五米的人听见。
素来认为白慎行这样的男人会是那种大男子主义,强势霸道、却不想,他如此姿态跟模样,却让人大跌眼镜。他虽在在谈判桌上强势且不留余地,但在对待爱人,他温和且平缓,甚至还带着些许宠溺,白慎行这样的人,为了解他之间只知晓他是钻石王老五,但在今日这番短短的会面之后,众人才知道,他不仅仅是钻石王老五,还是位好丈夫好父亲,有些人远观就很优秀,近观之后才发现、他远不止你看见的那般优秀。这日、白慎行携爱人出现在商场的新闻不胫而走,众多人在朋友圈传着今日的见闻,附上的每一张照片都是都是他护着爱人,低头浅笑的模样,此后、汉城人人知晓白先生将为人父,更加知晓白先生是位好丈夫好父亲。“不累,”顾言摇头,她心中所想与白慎行相同,两人鲜少一起出去逛过,今日喜迎相逢,便一起走走也是好的。
白先生带着白太太逛母婴店,两人商量着宝宝用品,大多时候白太太征求白先生的意见,因为在她想来,白先生似乎比她内行。
无意中看见一家男装定制店,顾言看着橱窗里的一套西装,在门口驻足,而脑海中想的确实那套银灰色的西装穿在白慎行身上的模样,便怂恿着白先生进去试试,奈何白先生并不是个随意在商场试衣服的主儿,只是随后让郑武将东西买下来,送回山水居。
“为什么不试?”白太太似是恨不能理解道。
“回家试给你一个人看,难道你想让其他女人窥探你老公的健朗身姿?”白慎行打趣儿的话语说的顾言面红耳赤,惹的顾言一阵轻嗔。
迎面走来一人似是急匆匆的,白慎行看在眼里将顾言往里面带了带,防止那些匆忙的过客撞道她。
白慎行从一进来开始便是万人瞩目的焦点,他们一路走来还少了让别人窥探的?
有些人站在哪里不说话,就是一道秀美的风景,足以让所有人将眸光投在他的身上,他们身上自带的王者风范足已震慑住所有人,而白慎行便是这种人,他举手投足之间便给人一种贵气逼人的感觉,白朗年轻时是汉城首富,白慎行受的教育必然是上乘,小时候、白慎行在顾家时,每周一三五都会有专人来给他上课,几乎是下午六点到晚上十一二点结束,而这种时候,顾言不是被白鹭看着,就是在闷头大睡。
年少时候的优质教育以及成年之后的经历,和后来商场上累积的经验让他周身散发着一种不能用言语表达的气质。
独一无二的气质。
“你这一路走来、没少被人窥探吧?”顾言悠悠然的回了这么一句话,反倒是白慎行见她如此娇嗔的模样,笑的欢。“我下次出来也带口罩,”白慎行笑谈。
顾言不言语,像他这种人,带着口罩也掩不了他周身的气质,反倒是自己,发福的身材已经完全不忍直视。
白慎行见顾言不言语,思忖着是不是自己揶揄她有些过分了,想开口道歉时,正巧前方一位熟人朝他们款款而来。
顾言也看见了,定在原处等着对方走近,林安琪手腕着自家母亲朝这边而来,看见顾言与白慎行开口打招呼。
白慎行牵着顾言的手立在原处,只是轻微点头,并不准备跟她有跟深的交流,对于林安琪跟林母的搭讪并未多做回应。
良久才道一句,“许总看来最近业务繁忙。”
白慎行这句不痛不痒的话语让在场的三个女人一震,顾言有些诧异,白慎行似是很像将林安琪跟许溟逸凑合到一起。
“不及白董,”林安琪是羡慕顾言的,事业有成爱人出色,更让人羡慕的是白慎行对她万分宠爱。
从进商场大门开始听了不少白慎行在这里陪着爱人逛街的消息,男人谈起来自愧不如,女人羡慕,这世间能有几个顾言。
“国宴在即,白董还能拨冗陪爱人逛街,着实是让人羡慕,”汉城上层社会人人知晓白慎行年轻有为事业有成,身家万贯,更是国宴的坐上宾,而此刻,国宴在即,那些被邀请的商贾权贵哪个不是朝首都而去,而汉城白董,此刻却在陪着爱人逛街。
显得悠然自在,钻石王老五的身家,却能如此悠闲自在的陪着爱人闲逛,这汉城,只怕只有白慎行一人了。“难得今日天气好,”出来逛逛是正常的。
白慎行与林安琪浅聊了两句两人便错开了,反倒是顾言见她走远后,略微仰头看着白慎行道,“你似乎巴不得许溟逸跟林安琪凑一起?”
白慎行听闻她这话,自是知道她站在舒宁的角度上来思考这个问题,伸手将她往怀里带了带,“想让林安琪难受,就多提许溟逸!”
老狐狸,顾言在心理排腹。
林安琪追许溟逸追了十几年,一直未如愿以偿,反倒是舒宁回来之后,她这个冒牌女友都做不下去了,舒宁堂而皇之的登堂入室,而她?像个蹩脚小三。
“所以,你提许溟逸就是为了让林安琪难受?”顾言疑惑道。
白慎行这人,深不可测,并不正面回答,只是浅笑着在她额头落下一吻。
两人从三楼逛到四楼时,闻到一股很香的味道,顾言眸光不自觉的朝那边飘过去,只见一家小吃店前排起了大队伍,抬起眸子瞅着白慎行,可怜兮兮的模样颇为惹人怜爱。
“让郑武去排,我们先回去,”人多的地方他并不想顾言驻足,一来是人多,二来是冬季感冒的人多,怕传染。
这日晚,白慎行回山水居时电话不断,大多数是商场好友已经合作伙伴打过来的贺喜电话,恭喜白先生将为人父。
而白慎行今日心情似乎颇好,言谈之间喜上眉梢,偶尔对方说到高兴之处喜笑颜开,顾言坐在沙发上看着白慎行站在落地窗前接电话,挺拔的背影,低沉悦耳的嗓音,偶尔说到兴起之处喜笑颜开。
顾言伸手准备去餐室倒杯水,白慎行的眸光远远看着,见她有所动作朝她而来,她扬了扬手中的杯子,示意要倒水,白慎行一手接电话一手拿着杯子去餐室,再回来时一杯温水递到了顾言手中。
“是是是,喜酒少不了,到时候一定亲自将请帖送到扬老手中,”白慎行在在顾言身侧顺手将顾言搂在怀里。
不知对方说了些什么,他俯身吧唧在顾言面上就是一口。
惹的她一阵轻瞪。
直到他收了电话,顾言才出声问到,“白先生就任由事态发展?不准备做些什么?”
白慎行以前颇为看中舆论,甚至对山水居的一干人等明令禁止,不许将太太怀孕的消息透露跟任何人,所有人违反,休怪他无情。
“事态到了一定的程度可以适当的让人看看,越捂着越有嫌疑,”白慎行说这话时面色的温和的,他温润的嗓音传到顾言耳侧,似有一种淳淳善诱的感觉。
白慎行这人有的颠倒黑白的能力也是数一数二的,用完晚餐之后,白慎行提议上楼休息,顾言倒是觉得时候尚早,便转身进了书房,谁知招来了白先生的一阵冷眼。
最终无奈,只得放下手中的书籍跟着他进卧室,一进去,白慎行就堵住了她的唇,顾言不免好笑,刚刚那满脸的不高兴原来是闹情欲了?可白先生每每想要的时候似乎也没分过场合吧?书房不也是他犯罪的地点?
顾言抬手环上他的脖子,低声道,“怎么了?”
“明早我去首都,在家乖点,该解决的事情暂且都解决了,别忘了你答应我的,”白慎行一手搂着她圆润的腰,一手用大指轻缓的刮着她的脸颊。
顾言温柔的眸光注视着他,笑的清浅,“记着呢!”
此话一落,白慎行再度俯身将薄唇落在她的唇瓣上,温存分多种,可最为动情的除了久别重逢,久逢甘露,怕也只剩下这种别前旖旎了。
白慎行点到为止,虽说心里痒的厉害,可紧要关头该忍还是忍,好在他收的及时,只怕顾言又要被她撩拨起来了。
“去多久?”顾言虽不舍,却也知道国宴的重要性。
“五号连夜赶回来,”白慎行轻蹭她的鼻尖道。
五号晚上七点半开始国宴,一结束他就赶回来,不让顾言多等半分。
“不许招蜂引蝶,”顾言撅嘴出言警告,首都那群人利益至上,白慎行在他们中间好比一块大肥肉,任何人都想上去啃两口,不因别的,只因他有钱。
自古以来,商政一家亲,白慎行此番去,只怕有的是人往他身上倒贴。
“所以说,让你跟我一起去,”白慎行见她如此娇嗔的模样伸手将他搂在怀里,笑的格外开心。
招蜂引蝶?他这辈子只有顾言一人就够了,其他的,没劲想。
白慎行年轻有为、事业有成、手段狠辣、心思沉稳,是多少政商界大佬心目中理想的女婿对象,若能得到这样一个鼎力助手,只怕能解决很多额外的不必要的麻烦,此行,白慎行就是唐僧肉。
“唐僧肉我已经吃到嘴了,就不跟她们抢了,倒是你,小心点,”顾言佯装微怒的警告着白慎行。
“是是是,”白先生见她如此担心的模样笑的是越发得意了。
次日早,白慎行将顾言吻醒,许是没睡好,白太太情绪并不好,情绪低落地望了眼白先生,随后只听白先生道,“在家乖点,我走了。”
白太太这会儿本就情绪不佳,此刻一听白先生说要走,便闹起了起床气,死活搂着不松手,惹的白先生一阵无奈叹息,这可如何是好?
白先生说尽好言好语,白太太倒是油盐不进,直至最后白慎行无奈,将她从床上捞起来搂在怀里一顿占便宜,惹的白太太娇喘连连。
“听话,等我回来,”白先生淳淳善诱。
白太太一听他如此话语,眼泪吧嗒吧嗒得往下掉,不知是真不舍还是如何,反正她就是不想远离白慎行,许是越到孕后期依赖性就越大。
“怎还哭上了,”白先生伸手抹掉她跟珠子似的眼泪,柔声哄着她,他最见不得的是顾言的眼泪,商场上的尔虞我诈众叛亲离都不及顾言的眼泪伤他心。
“不哭了,乖,”白先生将她往怀里带了带。
楼的更紧了,伸手抚上她的小腹随即浅声到,“宝宝都听着呢!妈妈这么好哭,回头宝宝出来约你怎么办?乖乖,要做好榜样,别哭了,”白先生抚唇在她头顶落下一吻。
“不哭了,三四天的时间就回来了,恩?不哭了,听话,”在哭下去他都舍不得走了。
“言言要听话,在哭下去情绪激动,宝宝可能会提前出来报道,”白慎行这一说,让顾言瞬间止了哭声,见哭的伤心欲绝的人儿猛然止了哭声,吓得白慎行一滞,随即反应过来只觉好笑。
“不哭了?”白慎行伸手扯过床头柜上的纸巾擦干她脸上的泪痕。
“想我了给我打电话,五号就回来了,”顾言预产期在一月二十八号,兴许会提前兴许会推后,最为关键的时刻,他恨不得时时刻刻在她身旁,若不是国宴在即,他断然是不会走的。
“那你早点回来,”白太太哽咽着。
“好,”白先生应允。
“再睡会儿,我去机场了,”白慎行将她放在床上,盖好被子,俯身在她额头落下一吻。
行至客厅时,叮嘱陈涵上去看看顾言,以免她情绪激动导致不舒服。
陈涵一听这话,又是一阵责怪,白慎行也知自己是错了,好好的,自己直接走就是了,为何要将她撩拨醒。
行至院落,抬头望向卧室方向,只见顾言伫立在阳台上看着他,清晨更深露重,而她只穿了件单薄睡衣,就在白慎行想奔跑上去时,陈涵拉开了阳台门将她带进去,这时,他才将悬着的心落下来。
随后,上车,离开。陈涵在屋里安抚着顾言,见她;泪眼婆娑的样子许是哭过了,心想着也着实是辛苦顾言了,白慎行一到年底几乎是在连轴转,回家呆的日子并不多,也着实是委屈顾言了。
陈涵轻声安抚着她,让她不要多想。
顾言只晓的是,白慎行虽工作繁忙,但陈涵这段时间住在山水居极大多数都是在陪着她,反倒是白朗,许是见陈涵许久未回去,经常性出差回来直奔山水居,连白家别墅也鲜少回了。
一时间,山水居因顾言,变的更有烟火味儿了。
汉城这年接近尾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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