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浴房,浴桶里已准备好沐浴的热水,杨天昭刚褪下衣衫,欲洗漱时发现自己□□处竟沾染了一些红,再想到昨天晚上的事,耳根处也禁不住泛起一丝红。
快速的将自己打理好,杨天昭才入堂屋,便见李婉儿已经从床上起身穿戴整齐,看到自己时,还怯怯的一下子羞红了脸低下头来。
杨天昭看着这样的李婉儿,不知道为什么原本因浴洗而变得平和的心情突然一下子高涨起来,有股淡淡的喜悦萦绕其间,看着她的眼神不禁更加柔和起来。
李婉儿看着走至近旁的高大身影,羞怯的起身,对着面前的人,盈盈一福,轻声道:“夫君,对不起妾身起晚了,下次不会了!”
杨天昭一听,张嘴想说些什么,到最后却只是回了一去淡淡的“嗯!”算是回答。
李婉儿听了,脸上并无半丝委屈不悦,反而一副庆幸的模样,倒惹得杨天昭心中一紧,有丝不易察觉的愧疚一闪而过。
看浴房已清理好,李婉儿又向着杨天昭一福身,方进浴室洗浴。
褪下身上的喜服,躺进干净已备好热水的浴桶里,李婉儿不禁轻轻松了口气,让屋里伺候的丫环退下后,方抬手轻轻擦拭自己的身体,只见那白如嫩玉的肌肤上因欢爱而留下的青紫痕迹异常的明显,足可见昨晚战况如何“激烈”了,李婉儿想着刚刚一旁侍候的丫环在自己脱下衣裙后一副惊讶的模样,再由原本一副面无表情的脸到自己下令退下时一副沉重的表情,心中不禁有些好笑,这些人不是些势力眼的便是已被公主府收买的!
靠在浴桶里闭目想了好一会儿,李婉儿想着昨晚自己应是无任何差错的,看早上杨天昭的态度便可窥探一二。
微微叹了口气,只希望老天爷可怜可怜她,不要怪她耍尽心机,被人发现了才好,她也是实在是没有办法了,才想出这么一个法子来,她不敢想像若是她非处子的事实被发现,等待她的,等待李家的将是一个什么样的下场!
像杨府这样的权贵之家,定是不能允许如此有辱门风的事情发生的,等待她的好点的话,就是杨府到底顾及点李府老太爷的恩情,又或者是杨府本身的颜面,将她冷落到一处偏僻的院子,看管起来,给管吃管住,但是却是暗无天日的日子,而李府一旦失了杨府的依仗,加上父亲年老,母亲病重,要如何生存,想想便不寒而栗!如果是在未清楚害自己落得如此囫圄境地,痛失挚爱的人的话,她或许会破罐子破摔,可现在,却是不行,她的心如此不甘,如此的怨恨,如此的想要报复,如果不贞的事情被发现,她拿什么争呢?又有什么资格争呢?
男人其实都是一样的,不管古今中外,骨子里都透着一股子大男子主义,不管是妻妾还是情人他们只会要求她们要保护好自己的贞节,而不会想着这些贞节为何会丢失,现代的男人都如此注重女子的那层膜,更何况是这古人了,她还记得在现代时看过的一个评论,一个男人曾评论过,男人就没有一个是不希望自己老婆是处女的,如果自己老婆嫁给自己后仍是处子的话,他甘愿为她买房买车,辛苦赚钱养家,不会有一丝埋怨,而如果是非处的话,那么报歉,既然她的妻子这么跟得上时代的话,没关系,他尊重她的婚前行为,但是房贷车贷一人一半,别想他吃力不讨好,他还说过一句很得男人心的话,是处女的人不会说自己是处女,而只有非处女的人才会高声喊骂那些有处女情节的男人,这句话本是对女性的一种歧视,却广受大都现代男士的认可,可想而知女子那层膜到底有多重要了。
在浴桶里躺了好一会儿,李婉儿才洗漱好,起身穿戴整齐后,在丫环的服侍下装扮好,瞧着外面天色,已是时候去大堂里敬茶了。
李婉儿又细细打量了一下自己的穿戴确认无误后,方起身。
桃红色的衣裳,玉质的头钗,再加上化着淡妆的脸宠,倒是比那身大红色的衣裳更显娇美可爱,因为毕竟是妾室,大红色的衣裳能允许她入府时穿戴,已是开恩,这个时候再穿出去,只会落人口舌,被人抓住这把柄便不好了,所以她就准备穿着这身出去。
再看到杨天昭看到自己的衣裳颜色时,只是眉头微扬脸上并无不悦的表情时,李婉儿便知道自己赌对了,她穿这身衣裳是自己身为妾室所表明的一种态度,如果她今天还是穿着大红色衣裳的话,她肯定,杨天昭的脸上不会如此淡定,自己懂得做和别人说出来自己才去做的效果显然是不一样的,自己一开始便摆低了姿态,只会惹人怜惜,而不会令人反感,自己现在所要做的不但是要得到杨天昭的心,还要得到杨府众人的疼惜,这样才更容易达到自己最初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