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好一阵见杨天昭仍是未发一语,李婉儿还在想着要怎么开口解释时,杨天昭却是先一步开了口,像是问她又似是自言自语道:“就为了这个吗?”
李婉儿犹豫了下,抬头看了眼脸色已恢复正常,没有如刚才那般吓人的杨天昭缓缓道:“麽麽们说了,这个要放在行。。。。。。行房的床榻上,明天要检查的,要有。。。。。。要有。。。。。。
“要有什么,嗯?”杨天昭不等李婉儿回答,一把扯过娇人儿到跟前,轻抚她因刚才自己的吸吮而有些嫣红的小嘴,俯身又再次吻了上去,这次的吻不像刚才那般的霸道,反倒带着点淡淡的柔情。李婉儿因着杨天昭的动作被吻得气喘吁吁,好不容易等对方松开她之后。
杨天昭竟是一把扯下了她的衣物,李婉儿羞得身子混身紧崩,抗拒着想要把那作乱的大手拨开,却不想那掌间带着薄茧的大手硬是不让,而她因着害羞而摆动的身体让上面那对乱颤的媚/姿更是让身上人的喘息声更加沉重了起来。
他的动作说不上温柔,却委实太过猛浪,李婉儿的身体不禁泛起一阵阵羞红,因着对方牵制的动作,而不得不挺着身子让身上的人任意施为。
不知道过了多久,李婉儿感觉到身上的人抽动的速度突然越加的快,再几十下异常快速的进出后,终于低吼着结束……
过了好一阵,杨天昭方才缓过来,从她身上起来躺在另一侧,微冒着细汗的额头轻抵着她的,看着身旁李婉儿因低泣而有些红肿的眼睛,心中不禁一阵暗恼,自己一向严于克己,却不想今天如此放浪,到底是唐突了她,看着哭得鼻头红红,眼睛红红,像极一只小兔子般的李婉儿,心中不禁升起一股爱怜,轻吻了吻她的唇角,揽着她软软的身子不过一会儿便睡了过去。
李婉儿紧闭着眼睛,放松身体躺在杨天昭的怀里却是不敢睡,直等到身旁的人确是睡熟后,才偷偷的从床上爬起来,一边爬还一边仔细察看着床上人的动静,一下到床底,李婉儿便拖着半软的身子踉踉跄跄的从陪嫁的柜子里拿出偷偷藏着的药包。
将药包上的粉沫和着茶水倒在白帕上,立时白帕上便染上了一抹红,凑近一闻,还能闻到一股淡淡的腥味,李婉儿想了想,又将那药水倒了一点在手上,才将药包放回柜子底下。
猫着步子爬回床上,李婉儿轻轻掀开被底下一角,将手上药水滴了几滴在杨天昭睡时仍半硬不软的某处,立时便有几抹红印在了那处,再将剩下的药水抹在自己的下身,做好这些后,李婉儿又仔细看了看杨天昭,发现他确是熟睡后,方放下心来,爬回床上另一侧躺下。
看来那些迷香果真是十分有用,李婉儿心道。早在欲嫁入杨府,在扬州时她就已经将东西备好了,她早就打听过杨天昭的性格,知道他是个十分正经的人,不爱女色,有些过分严肃且十分敏锐,对付这样的人,肯定要耍些小手段,她在自己常用的香料里,加了一股无色无味的迷香,这种香只要喝过酒的人闻到,药效便会加倍,中了迷香的人脑袋上看上去十分的清醒,但是却会陷入人体本能的一种强烈欲望,类似春?药,但比这更高明些,中了这药的人看上去清醒,却没有了平时的一些精明,但是这欲望一过,便又会陷入沉睡中。
而那个药包里的东西自是要给明天那些人还有身旁的人看的,至于她为什么会有这些东西,不过是钱能使鬼推磨罢了,更何况这些东西在扬州的高级妓院里有得是,而她自是能掩人耳目的得到它们。
看着身旁人因熟睡而五官显得有些柔和的侧脸,李婉儿的心情十分的复杂,她并不爱他,但是她却一定要得到这个男人的宠爱,不管是为了报复还是为了肚中的孩子,她都要好好的谋划。轻抚小肚,李婉儿想着肚中的骨肉怕是已有两月,但是她须得让它在十月怀胎后再推迟三个月才能出生,方可确保万无一失。
而在这期间,她少不得还得和杨天昭滚床单,只希望这个孩子能再坚强些,好好的呆在她的肚子里。
知道明日怕是还有一场硬仗要打,李婉儿强迫着自己陷入沉睡中,却又不敢睡得太死。
天蒙蒙亮时,李婉儿听到屋外传来的轻微走动声,再察觉到身旁人似是要醒过来时,忙闭着眼睛,蜷缩着靠在他的身旁,一副仍睡得很沉的样子。
杨天昭一睁开眼睛,便看见满室的红,微眨了下眼睛,再看到一旁紧依着他仍睡得香甜的娇憨人儿,不禁心中一软,看着李婉儿睡得小脸红扑扑的样子,杨天昭也就没叫醒她,轻手轻脚的从床上下来,拿起掉在地上的衣裳抖了抖,披上,再走到堂屋外吩咐丫环备热水洗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