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官用马刀指着城下,大喊道:“快给我轰了!”
“砰!”那清军将官身上中了一枪,从城头栽倒下来。
城下的弗朗机炮已靠近城门,近距离正对着城门。“当!”内炮管被拉了出来,装填好的炮管塞了进去。
“快点火!”
这时城头的一门重炮已经转向对准了城下那门火炮,一个清军拿着火把点燃了导火索。城下的明军大炮也点燃了,一瞬间的事,将决定明军许多生命的生死。
周围的军士也看到了城头的大炮,他们忘记了躲避,只紧张地盯着面前燃烧的导火索,期望它再快点!
“轰!轰!”城下的弗朗机炮被炸成了碎片,地上躺了一地尸体。同时城门口也一声巨响,炮弹无情在几丈内,无情地炸塌了城门,木片砖石随着尘雾四下飞溅。
“杀!”众军端着长枪一窝蜂向城门涌去。
城内也涌出了大批军队,两军迎面接近。“刷!”最前面的明军军官红着双眼冲了过去,挑起就是一刀劈了过去。“砰砰噗哧噗哧”完全如打橄榄球一般对撞,撞翻之后举刀便砍,提枪就刺。
不出一炷香功夫,一骑铁骑从烟尘中由北飞驰而到赵谦所在的指挥台下,高喊道:“宿州城破!”
赵谦仰头哈哈大笑,将官们的心情顿时轻松下来,使官们神色复杂,面面相觑。
赵谦掏出一块怀表,环视左右,道:“五千兵马强攻宿州,一个时辰,破之。”
众官纷纷祝贺“大明将士,英勇异常。”
一行人策马进宿州,宿州城头,已插上了日月旗,一排排留着辫子的人,在“噼里啪啦”声中,被枪毙屠杀。
地上摆满了尸体,残破的旗帜,倒插的刀剑,为烧尽的火焰烟雾,拿着刺刀到处乱捅的军士
李定国的使官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寻机飞报在河南的李定国。
时李定国作为南方军队最高的指挥官,虽然他不一定能指挥动其他两股军队,但名义上是听李定国号令,正在攻打同样是重镇的许州。
几十万人已经打了十几天了,还没拿下来。李定国接到东线使官的书信,言赵谦军五千人用一个时辰强攻宿州,破之。李定国大惊,传视诸将,诸将表示不信。
李定国道:“梁大人一向稳重练达,绝不会虚报军情。”
“那定是有内应里应外合。”诸将说道。
李定国心道,信上说得很清楚,是强攻。相比之下,南方军半个月拿不下许州,让他的心情十分郁闷。
这时一个幕僚看出李定国的心思,拱手道:“将军可知我们为何迟迟不能拿下许州?”
李定国回过头,说道:“请先生指教。”
幕僚道:“我军有大军二十万,拿不下小小数千兵马守备的许州者,乃是将军与诸将不想攻下许州。”
有粗人将领听罢怒道:“你放屁!”
李定国眉头一皱,呵斥之,将领才住口。
幕僚心道妈的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不和那蠢货一般计较便是,便向李定国拱手道:“将军,南京在今年年初新军三十几万人便装备完毕,何以现在才北进中原?”
“很大的原因,是赵谦对云贵、湖广有防范之心,怕我们从后面趁虚而入,腹背受敌。今我们奉召北伐,大军行至河南,那是将军下定决心联明伐清,不然,咱们离开南方,如猛虎离山,在中原之地,危也!”
李定国点点头,这时觉得,当初率军北上,其实思虑得还不算成熟,造成了现在生米煮成熟饭的局面。当初董小宛以大义说服李定国,其情绪实际上很大程度上影响了李定国的理性思维。
幕僚继续道:“这时如引起赵谦的疑心,不排除他们率先对付我们的可能,毕竟在河南平原上对付我们,比在云贵容易得多。”
李定国左右走了几步,喊道:“命令先锋营,三天之内拿下许州,否则,提头来见!”
李定国回到营帐,董小宛一起来了的,正在营帐为李定国整理衣服文卷。董小宛一直没有侍寝,李定国不知原因,但他不愿意强迫女人,这不是说他就是真君子,只是没有必要而已,愿意投怀送抱的女人多的是。
现在李定国想起董小宛极力鼓动自己北上,又联想到她不愿意侍寝,心里生出一股子怀疑,心道难道名妓董小宛已经被赵谦收复了?
为了试探,李定国便随口埋怨说道:“小小的许州,竟然半月都拿不下!”
董小宛好言慰之,要是在以前,李定国心里一定就很舒服,但是现在他没有感觉,继续说道:“赵谦的军队一个时辰就拿下了宿州,要是他听到我们这边的情况,岂不是要耻笑我等?”
董小宛神色一亮,小声问道:“赵大人这么厉害啊”董小宛的神色,被李定国看在眼里,心里一阵添堵,复问道:“小宛在金陵也是名人,没见过赵谦么?”
董小宛摇摇头“妾身乐籍出身,自然是没有机会结识赵大人的。冒府不容于妾身,妾身除了投奔将军,不知道还能去哪里”董小宛说罢用手帕轻轻抹着眼睛。
李定国心里一软,心道确实没听说过赵谦和江南名妓有来往。饶是如此,李定国对董小宛的心境也在瞬间完全变了。有人说男人容易变心,这个好像说得并不是很错。
李定国看了帐外的天色,拉住董小宛的手道:“今晚就在帐内服侍我。”
董小宛本能地抽出手,她的心里已经有了别人,所以才会有这样的动作。
李定国神色一暗,怒道:“你既然投奔我,就该尽本分!”
“妾身这几天身子不适,过两日再服侍将军好么?”董小宛心道说服李定国北上的任务已经完成,拖两天找个机会逃走。
她虽然不是什么处*女,但是她觉得既然爱一个人,那么就应该让自己的身体忠贞于他。
李定国本来就心生怀疑,想着自己为了获得这个绝色女人的心,大局都受到了影响,这样大的代价,让他心里十分不平衡。
这和投资者的心态是一样的,投入了成本没有收入,那种心情自然不会好受。
董小宛说身体不适,意思自然是月事来了,心想李定国在军中,肯定觉得见到那东西不吉利,便不会相逼。
李定国也觉得弄出血来不吉利,但压不住怒火,伸出手抓住董小宛,说道:“后面也是一样,还紧些。”
董小宛吃了一惊,怒道:“本以为将军是文雅之人,竟不料说出如此粗鄙之话!”
李定国更怒,一把将董小宛抱了起来,董小宛挣扎不停,但娇弱的身体自然不是李定国的对手,轻易便被李定国抱上了床。
董小宛挣扎了一会,便没有力气了,娇喘不已。当她感觉到儒裙被人掀开,又没法逃脱,喊叫更没有用,两行清泪瞬间涌出了眼眶。
“贱人!”李定国勃然大怒,正要去撕董小宛的亵裤,心道几十万大军攻个许州尚且不下,这个时候再见到不洁之物,恐对大战有影响。
古人还是十分十分迷信的,李定国便打消了去看那红东西的念头,而且一想到那玩意,李定国也没有了淫心。
他看了一眼角落里的马桶,心道污秽之物可以辟邪,这次出征事事不顺,定是这女人的原因,想罢便揪住董小宛的头,将其拉到马桶边上。
董小宛很快明白他要干什么,一边哭泣讨饶,闻到恶臭,早已哇哇吐了出来。李定国自从对董小宛有了怨气,便毫无同情之心,抓住她的头,将她的脑袋向着马桶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