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好吗?”
是真田幸村这样开口问了阿芙拉。
正在默默恢复hp值的阿芙拉深呼吸一口气, 狠狠甩了甩头, 把蓝染·死神boss·惣右介呻/吟着“啊啊好痛啊啊”——这样破廉耻声音的场景, 从自己的脑袋里头抹掉。恨不得给自己的脑袋上爽快的砸上一下、擦掉刚才几分钟的记忆。
“……我、我没事, ”小姑娘奄奄一息的说, 搭配着背景音里高高低低、亢奋又疯狂的笑声, 整个人看起来都灰暗下去了。她用一种再也没法直视这个世界的嗓音, 自言自语,“我还好。就是……”
阿芙拉下意识的左右环顾着,想找个能够分散自己注意力的地方。
伊达政宗已经和片仓小十郎汇合起来, 指挥着手下的兵士将本能寺周围清空。被织田信长引进陷阱而布置的军队已经撤退,就在将明智光秀引诱进寺庙之中、并且远远发射了火箭之后。与此相对的,伊达家的军队并没能占到什么便宜,反而为了扫除前进道路上的障碍, 而稍微耽误了一会儿行程。
——灌木丛的一角,有什么铁质的东西在微微反射着火光。
阿芙拉犹豫了一下,驱使马匹、走了过去。
一个面容稚嫩的男孩正侧躺在灌木丛之中, 眉头紧紧皱着,脸孔被烟气和火焰熏得通红。而引起阿芙拉注意的、是他背在后背上的箭筒,斜斜的歪倒着,铁质箭头凌乱探了出来。
看起来像是方才这场本能寺战争的受害者。阿芙拉仅仅只是沉默了一瞬,就将手掌放在了男孩的额头上。
她保持着恰到好处的距离, 用沁凉的手掌,试图唤醒一个呼吸急促的……装睡的孩子。
“大将,”药研跟随上来, ——他和秋田一直跟在阿芙拉五步之遥的地方,确保万一有任何预料之外的危险发生、凭借极化短刀的机动,足以拔刀削断任何胆敢向他们主人投射而来的箭矢。其余刀剑们自觉警惕着周围,或者好奇的研究起来这个无论是从历史上、还是从刀剑们的记忆里,都有诸多出入的、有趣的时代。
药研警惕的靠近,翻身从马背上下来,看了看男孩的面孔。
“小心,大将。”他将手放在了腰间的短刀上,但是还并没有下一步的动作。“这是……森兰丸。”
一件有趣的事情是:尽管刀剑们的记忆里、主人都是历史上的模样,但是,一旦真真正正的与《战国basara》的英杰们见了面,他们倒也能毫无障碍的认出自己变了样的主人们来。
这又是为什么?是来自历史修复主义者的“恩赐”吗?刀剑们暂时不打算考虑这个。
目前来说,药研只考虑到作为与伊达政宗同时现身的阿芙拉、是否会被森兰丸贸然攻击,仅仅是这样一件事情而已。
“是吗?”阿芙拉小小的吃惊了一下,但是并没有如同药研所想的那样后退开。“那么……在这里,他应当已经没有事情了吧?”
“怎么了怎么了?呦!是兰丸啊!”鹤丸国永也凑过来,亲亲昵昵的蹭到阿芙拉身边蹲下,好奇满满的伸手戳了戳男孩的脸,“这可真是意料之外、意料之外,好小的年纪啊。”
烛台切光忠也弯下了腰,“喔,兰丸!”他有点高兴的说,“还是这么可爱的说——我都有些想念我的兄弟们了。”
他换了个姿势,目光盯着男孩怀里露出的一点刀鞘。
“……好啦,”阿芙拉哭笑不得,稍微动了动手掌,按住男孩不自觉挣扎起来的动作:“早就醒了的话,就不用装睡了吧?”
叫做森兰丸的、历史上很有名气的,织田信长的小姓,气鼓鼓的抬起头。
“你们是什么人!”森兰丸警惕的说,看上去有些像一只张牙舞爪竖起尖刺的刺猬,“怎么会认识我——不,我不管这个,”男孩盯着阿芙拉看了一会,努力保持着硬气,不过听上去已经没有那样紧绷:“——你们到底要做什么?”
阿芙拉把手收了回来,想了想,歪头笑了一下。
“我不要什么,”她温声说,有点担心刺激到显然刚经历过一场战斗的男孩,“就是,你的短刀……”阿芙拉回头看了看熟悉这个时代、熟悉织田信长的刀剑们,得到一个确认的点头,就接着说,“你的短刀、不动行光,能让我摸一下吗?”
已经努力记住刀剑物语、并且时常和付丧神们聊聊过去故事的阿芙拉,好好的把每一把刀剑的历史、都尽量记在了心里。
而曾经属于织田信长、又被赠给小姓森兰丸的不动行光,正是此时此刻应当存在于此的刀剑之一。
森兰丸不动声色的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真的吗?”男孩狐疑的问,“你们是和伊达政宗一伙的吧?假如是骗我交出短刀怎么办?如果你们拿了刀就跑、不还给我怎么办?这可是信长公赠给我的!我才不会轻易交给别人!”
“——你这个小鬼,话还蛮多的啊?”
一个低低的、满腹不爽的声音,从旁边传来。
刚刚不死心闯进本能寺、结果发现不知何时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明智光秀居然已经找不到身影的伊达政宗,火气十足的抱着胳膊、居高临下的望去。
用身高差打造出压迫感的奥州笔头,弯腰一伸手,就勾着男孩的衣领、把他整个人提了起来。
“别废话了,快交出来,”独眼龙用只能够叫人想起劫匪的声音威胁,恶声恶气的说,“我的刀呢都叫她摸遍了,你一个小鬼,在拽什么?就是解放付丧神这么点儿事,有什么好啰嗦的!”
大概是生活在一个妖怪遍地跑的世界里的缘故,奥州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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