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打那个疯子家里出来之后,李玉阳的眉头就没舒展过,原因无他,因为他看到的一切和刚才想象的截然不同,难不成是自己想错了?又或者是这个村子真有问题?
"哦对了,李先生司徒小姐,刚才忘了和你们说个事,有些事情还没来得急通知我们少东家,不过我感觉这事应该和那田里发生的邪事是一路的,所以要给你们看个明白。"
说罢,这二嘎再也没有顾忌李玉阳他们俩有些惊讶的眼神,而是自顾自地走向了眼前的那片菜园子里,在走进了一株果树之后,他也没仔细去挑选什么,从怀里拿出来一个帕子抱住了一个果实之后,就那么随意一掰,随着一声脆响过后,一个饱满的果实就到了他的手上。
"李先生,司徒小姐,我刚才说的那些话可能有些玄乎,你们不太相信,可你们过来看看这个,这可是昨天那些佃户偶然间发现的。"
话刚说完,那个二嘎随手就把刚摘下来的果子放在了李玉阳的手里,而当李玉阳他们俩人打开了帕子朝里头一看才知道,原来那竟然是个苹果。
不过这个苹果说来也怪,那颜色虽然鲜艳得很,可不管怎么瞅这个苹果就怎么别扭,原因无他,因为这个果子不像那些正常的苹果,那深紫色的果皮隐隐发黑,就像是血液干涸,进而凝固嵌在那果皮上一般,很是突兀的紧。
而那节被折下来的树枝也显露出些许的异象,现如今正有几滴暗红色的粘液,从那个被折断的枝干处流淌出来,不过可能是因为这枝干太细容量不多,所以那些粘液只淌出来一点,就不再流了。
眼前的这个现象让李玉阳忽然想到,他在和胖子北上的时候,经历过的那个邪异的村子,那里的人说,那三口棺材也流出来了许多液体,只不过没机会得见,不知道它们是不是其一样的东西。
对于李玉阳和胖子他们俩北上发生的那些事情来说,司徒眀香是一定不会清楚的,时下就见其连忙拉着李玉阳的那果实的胳膊往她的身边凑了凑,而她自己则缓缓低头,打算仔细观察一下那个奇异的苹果。
可能是因为这么瞅不太方便的原因,时下的司徒眀香打算伸手去拿的时候,那只素手却忽然被李玉阳的大手用力给打掉了,并且李玉阳还在此刻厉声地斥责她说:"不该碰的别碰,你不要命了。"
有心反驳,可司徒眀香却清楚地知道,李玉阳是在为她着想,时下就见她吐了吐舌头背过双手一个劲儿的搓揉,这李玉阳刚才的那一下太大力了,很有可能明天一早就得青肿起来。
"司徒小姐,李先生也是为了你好,这果子还真碰不得,要不然我用帕子把它包起来干嘛,不过有一点得让二位看清楚了,这果子可不光是皮这样,连里头的肉果都一个德行。"
说罢,这二嘎随手从李玉阳的手里接过了那个果实,在随处找了一块大石之后,用力地往那石头上一砸,随着又一次的脆声响起来之后,那个苹果被石头碰的果肉四散,而那些显露出来的果肉也和普通的苹果不同,那里头竟然是暗红色的。
随着这颗苹果四散砸开之后,一股子浓重地腥臭气就从打那里头飘散了出来,而这股子气味也让毫无准备的李玉阳他们俩眉头一皱,眼下俩人全都捏着鼻子快速逃窜,怕是俩人这辈子都不想再闻到这股子味道了,因为那明显散发出来的,是一股子腐尸的气味。
在随手打开了自己的房门后,司徒眀香才知道原来这个时候找她的竟然是李玉阳,而在把他让进屋里,左右细看发现没人之后,司徒眀香才关上房门,掐住李玉阳的耳朵就念叨了起来。
"你白天是吃错药了还是怎么的,怎么对什么都疑神疑鬼的,害的我想问你还不敢问,都担心我了。"
"哎呦,我的小姑奶奶,我说,我这不就是为了和你解释这个事才来的吗。"兴许是因为这耳朵被掐太疼了,此刻的李玉阳正呲牙咧嘴的极尽讨好,可他的这幅举动却并没有得到司徒眀香的同情,反而越演越烈,不过女人终究力气还是有限,不大一会功夫过后她就放开了那只掐着李玉阳耳朵的手,并且很是郑重地再次询问了起来。
"眀香,难道你就不觉得这个邓万乾说的话前后有些矛盾的地方吗?"在司徒眀香收起了那副母老虎的样子之后,李玉阳才神秘兮兮地说道了起来,不过他的这个样子却让司徒明香很是不解,并且很是茫然地摇头算是回答他的疑问。
"那个姓邓的和咱们说,他的这片田地可是在清晨的时候才会冒出血腥气啊,可是咱们开车到这里的时候可都已经快要到中午了,我那个时候虽然晕车呕吐不止,可我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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