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经过一番相互的介绍之后,李玉阳他们仨人才知道,原来跟着二老一起来的那两个人中稍微年长的竟然是这大上海的警察局长,而那个稍显年轻的则是他的堂弟叫邓万乾,也就是这件事的苦主。
而找他们几个要办的事情说来也怪了,因为事情的受害者不是个人,而是偌大的一片田地而已。
"田地?"一听这话胖子的眉头不由得一皱,开始暗暗地怀疑起自己这两位宝贝徒弟的水平能够不能成事,甚至于说到事发地去了以后能不看出一点端倪来。
对于胖子的询问,那个邓万乾只是重重地点了下头算作回应,并没有出声再询问什么,而这个时候的胖子却深深地陷入了思考之中。
"您别瞅他,该说的您继续说,您不把事情都讲明白了,我们又怎么帮您呢。"可能是因为即将要独挑大梁的原因,时下的李玉阳在没了之前的那种玩世不恭,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谨慎,在他的催促之下那个邓万乾也继续地讲诉起他说的那块田地里发生的异事。
这邓万乾的家里既然能够称为是地主,那想必他的田产也一定不少,以至于以他家的宅子为中心,方圆十几里的土地尽归所有,而光有土地没人耕种也产生不了价值,以至于在他家宅子的附近,那些常年雇佣的佃户们都兴建起了房舍,虽然所处偏僻的市郊,但以有了近似于一个小村庄的规模大小。
有了地,更有了人去耕种,这财源自然滚滚而来,而那些佃户们也自然依靠着这些土地上长出来的作物来换取钱财填补家用,也就是说虽然这邓万乾和其他的地主一样,也免不了对这些佃户们一通盘剥,可要是换位思考一下的话,这邓万乾家的土地也在养活着不少为此吃饭的人。
上海可是个临海的城市,有着得天独厚的地理优势,而这几年也是风调雨顺的很,以至于谷粒满仓,这邓家赚的沟满壕平不说,那些佃户的生活也相对富足的很。
可就在不久之前,那片他们原本赖以生存的土地竟然滋生出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异事,那些还没收割的谷穗暂且不知详情如何,可那些现如今能够采摘的蔬菜瓜果,却在吃过之后差点出了人命。
那个邓万乾说到这里的时候,在场的众位脑海里忽然一闪,全都闪现出来两个字,"下毒",不过既然是下毒就应该是归他们警察管才对,这种事情来找李玉阳他们三个,是不是有些不对路啊。
此时此刻那个邓万乾很有可能看出来李玉阳他们几个人心里头到底是怎么想的了,现如今他就只是苦涩的一笑,末了才对其说道:"不是众位所想的那样,如果是下毒的话,我这位堂兄就是警察局长,我干嘛不找他而是找你们几位啊,其实在那件事情发生不久之后,在晚上那些田地里就能窜出一股子很是渗人的哭声,为此我可是组织过佃户去看过几次的,可那种哭声好像是从地底下传出来的,并且还有人...还有人疯了。"
"疯了?怎么疯的?什么症状?"一听这里头涉及到人的事情了,李玉阳连忙开口追问了起来,这很有可能就是事情的关键所在也不一定。
"可能是吓得吧,我是不太清楚,不过听那些佃户说,那人整天嘴角流涎胡言乱语,就那么几天的功夫就没个人样了,而且这几天那片土地上好像又有了一些变化,每当清晨就能够从打田间闻到一股子血腥气,那味道是要多冲人就有多冲人啊。"
"血腥气?哭声?"一直没出声的胖子听了这番话之后,终于开始念叨了一声,只不过对于那个邓万乾所说的一切他的心里也和手头上要解决的那对母子的事情一样,都只不过是有个朦胧的念想而已。
在他看来,不去亲眼瞧瞧看,始终无法看的通透,不过既然刚才已经说了,把这件事情交给了李玉阳他们俩办了,那在没有必要的情况下他还是尽量不要插手,毕竟时间紧迫,怎么着也要给他们俩个单独历练的机会。
既然光听是没办法了解透的话,那李玉阳他们俩也就只好去看看了,不过司徒眀香要是走了,这家里头的孤儿寡母再加上个胖子总是不那么太过方便。
不过还好有王成英和宋梦凡这两位老爷子,这俩人可都是人精,知道孤男寡女的传出去不好听,以至于在此承诺,在他们仨人分开的这几天里,帮这个事务所雇佣两个打下手的妇人,这人一多起来,那些闲言碎语的自然也就没了。
临行时胖子拉过李玉阳他们俩人的手,慎重地对他们俩人说道,一切要量力而为,有什么事情办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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