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仨人还以为这女人是被阴魂冲了身子,以至于一个个焦头烂额,但又因为对方毕竟是个女流之辈而不好下手摆弄.
可没成想在天光放亮之后,这女人竟然幽幽转醒,并且在醒过来的时候那眉目看似也清明的很,并没有一丝一毫被阴魂冲身的迹象。
可谁承想自打这妇人醒过来之后,就开始不停地呜咽,问她原因她也不说话,要不是那小男孩挣脱了司徒眀香的怀抱,跑到那妇人怀里去的话,怕是这妇人的哭声是没办法停下来了。
"胖子,你们昨天晚上在外面干嘛呢?弄出那么大的动静?"在看那妇人的精神稍显平稳点之后,司徒眀香才敢凑到胖子他们俩的身边,去询问起心中的那点疑问来。
可谁承想她的这番话却换来胖子他们俩人的苦涩一笑,胖子可能是因为不好意思开口,而直接躲在旁边,人家缩了,这种烫手的山芋还得是李玉阳来。
"那啥,眀香,你把门开个小缝就全知道了,其余的别问啊。"相较于胖子来说,李玉阳的脸皮虽然是厚点,可尺寸也有限的很,有些话他也不好说出来。
没啥办法,司徒眀香只好把门推开一条小缝之后,朝着外头观望了一番,可这不看还好,一看之下不由得暗暗咋舌不已,原来这间屋子的外头就像是经历过一场轰炸似得,那些原本光鲜亮丽的摆设都已经成了碎渣,怕是现在想要去辨认一下那些稍大一点的碎块属于哪个陈设上的,都是难上加难的事情。
面对这种破坏司徒眀香也不太好说些什么了,只得对他们俩人讪讪一笑,然后把门一关,又回到那妇人的身边,安慰起她们娘俩来。
在经过众人的多次劝慰之后,这妇人才终于肯开口把堵在心里头的那些话说出来,可她说出来的那些话却让在场的众位心惊不已,因为她说她在昏倒时候,自己那个失踪多时的丈夫竟然破天荒地在这个时候给她托梦了,只不过在梦里头并没有听见他说些什么,而那个梦也极尽朦胧的很。
虽然胖子他们俩不太想承认,可现在这也是他们俩想要线索中的其中一条,可当他们俩反复细问那妇人梦里出现的一切的时候,那妇人却只是摇头说自己记不得太多,而唯一能够清晰想起来的,就是她的丈夫好像是被拼凑起来的,看起来并不完整。
"嗯?"一听那妇人说出来的这番话,此时的胖子不由得眉头一皱,时下的他虽然觉得还有点疑惑,但心里头却隐约感觉到好像是抓着点什么,但一时之间却说不上来那到底是什么。
为了那点疑惑,胖子只好请那娘俩跟他回一趟事务所,这个地方近期是一定不能待了,而且这间房子里的半数陈设都已经成了碎片了,就是收拾也要好一阵子,总之放她们孤儿寡母地在这里住着,胖子的心里始终没底的很。
面对一屋子的狼藉,那妇人虽有惊讶,但却并没有说什么,从她的那个表情上看,好像是什么事情她都知道一些,这也让一直留心观察着她的胖子差异的很。
虽然这事是能够确定有阴魂在作祟了,可骨子里头胖子还是有点怀疑,只是那点感觉让他说不清楚而已。
"玉阳,你说胖子是不是有点不对劲儿啊。"一出那妇人的家门,司徒眀香就连忙拉了一下李玉阳的衣襟,示意让他慢点走,她有些话要对这个坏小子询问一二。
"不对劲?那不对劲了?这不挺好的吗,胖子本来就不爱说话,你不是这么长时间还没习惯过来吧。"
此时的李玉阳对于司徒眀香嘴里说出来的,所谓的不对劲深表怀疑,在他来看,如果胖子那天变得能说会道了,那才真是出了大事,因为以胖子的秉性来说,他一定不会那么干的。
"不是,你没发现他总盯着那个姐姐看吗?"司徒眀香冷不丁的这句话差点没让李玉阳被口水噎死,不过想了又想之后,这李玉阳忽然又笑了起来,在细细瞅过胖子此刻的神情之后,他窃窃地对着司徒眀香说了起来。
"眀香,你刚拜师不久,可能不知道咱们这一脉的规矩,按胖子的话来说,咱们这一脉不禁婚配,我看是胖子凡心动了,起来要不了多久这事就...哎呦!"
此时的李玉阳原本还眉飞色舞地沉浸在自己的那种幻想当中呢,可就在他那番话还没说出口的时候,一颗石头正中他眉心,把他即将要说出来的那番话给打回到肚子里去了。
李玉阳为此很是气愤,很想要顺着石头飞过来的方向找找凶手是谁,可那个方向就只有胖子,而此刻的胖子正悄然回头地看向他们俩,那张胖脸都快被气绿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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