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此胖子俩人只得在把头上的那些碎片打扫干净了之后,才回过头去,朝那卧房里喊了句:"没事,还按原定计划的来,你们几个别从那个圈子里走出来啊。"
"胖子,你有没有感觉出现在和刚才好像有点不一样啊。"自打胖子的话音刚一落下,在他身边的李玉阳就赶忙轻轻一拉他的衣袖,示意胖子快点把注意力放在眼巴前上。
"不一样?什么不一样?"可能是因为寻思的太深了,胖子一时半会的竟然没有想明白李玉阳说出来的话指的是什么,可此时此刻的李玉阳正微搓着手心,用眼神示意胖子看往别处,可这不看还好,一看之下胖子的眉头就不由得紧皱了起来。
原来不知道是在什么时候,这间厨房里所有的玻璃上已经爬满了寒霜,大有要凝结出冰溜子的意思。
这可是在上海,而且这也不是在冬天,眼下这室内的温度竟然急转直下,大有越演越烈的趋势,而那些散落在地上的碎片和他们俩的身上的衣物也在这个时候凝结出了点点的白霜。
"走!"一感觉情况不妙,胖子连忙一拉李玉阳的胳膊,把他从打这间厨房了拽了出来,可自打进到客厅之后,那股子异常的阴冷突然没了,可他们俩人却眼睁睁地看着那抹白霜在那厨房里慢慢攀爬,大有要冲出这间屋子的趋势。
胖子猛地一皱眉头,随手之间就把那厨房的那两扇门给关了个严实,还在中间的门缝处贴了一张符纸,用以防备那股子寒气从厨房里冲出来。
要说这张符纸还真挺管用,自打胖子贴上去了以后,俩人就只能透过那个原本就是磨砂花纹面的玻璃窗子朝里细瞅了。
按理来说,这种玻璃即便没有那些白霜,也只能很是模糊地看见那厨房里陈设,可现如今这窗子对于那些白霜来说却看的很是清楚,因为在胖子贴上符纸的不大一会功夫之后,那些玻璃上就已经被一层厚厚的晶白给遮掩住了,再也看不清楚那里头所发生的一切事情。
"胖子,接下来咱们怎么办?"一看厨房里的形势暂时性的被控制住了,李玉阳连忙询问起胖子,接下来该怎么办。
此时此刻俩人清晰地知道,怕是再过不到半个时辰的时间天就要放亮了,如果这个时候拿不出来一个章程,就这么和那个厨房里的阴魂硬耗着的话,怕是天一亮,尘世间阳气大胜之后,再想找那个阴魂可就难了。
仔细想想李玉阳说的确实没错,以至于此刻的胖子赶忙伸出手去,想要把那张符纸给撕下来,可那手还没等碰到符纸上呢,这间偌大的客厅里,忽然响起了一个很是突兀的声音。
俩人可都是胆大包天的主,刀山火海俩人都闯过来了,面对厨房里那个刚死不久的阴魂来说,俩人根本就没瞧得上它们,可刚刚的那声响动却着实让他们俩人心里头猛地一跳,难不成这屋子里的阴魂不是一个,而是一对吗?
反正不管是几个既然跟人家应承下来了,就是把命给搭上俩人也得给人家办了,此时此刻俩人刚转过身去,朝着这间客厅里猛一撒吗不要紧,就见茶几上原本好好摆放着的那几个老式带盖茶碗,竟然在这个时候如同是跳舞一般,全都斜着立了起来。
"他娘的,早知道咱俩感应不来这个王八羔子,老子就带罗盘出来照量照量了,现在可好,想回去都难了。"此时的李玉阳满是抱怨,可他的这番话才刚说出来,就被胖子的话给噎了回去,"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快点给我把心平静下来,咱俩要是摆不平它,在天亮之前可就够咱俩折腾的了。"
随着一声剑鸣之后,胖子一伸手就把辟邪给抽出来了,可他的这个举动却像是惊扰到了那些桌子上的茶碗似得,就见那些茶碗如同一发发的炮弹一般,朝着他们俩人就砸了过去。
"他娘的,快躲!"随着李玉阳一声大喊之后,一俩人左右突分,朝着不同的方向躲闪了开去,可事情并不是他们俩想的那么简单,一时之间,整间客厅里的东西就全都如同活了一般,一个个不断地朝着俩人拼命狠砸,让他们俩忙于躲闪疲于应付。
可就在这么个当口上,不知怎地,卧室里忽然传来了司徒眀香的一声惊诧,"你去哪,快回来,啊!"
随着这声惊叫之后,李玉阳他们俩人的魂都飞了,此时此刻再也顾不得什么闲言碎语礼数周到了,在猛地几个躲闪之后,俩人一同赶到了卧室的门口用力一撞。
顷刻之间那扇门被撞的七零八落,而等他们俩从地上爬起来后才知道,那妇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昏倒在了那个白圈之外,而圈里头呆呆望着他们俩的,是司徒眀香和她怀里抱着的那个瞪大了双眼惊恐莫名的孩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