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原本呼啸的夜风在这一刀一剑插入大阵中后,就变得偃旗息鼓再无半点声音了,眼下这小祠堂里安静的就只剩下他们俩因为失血过多而乏力异常的喘息声。
此刻俩人虽然呼吸沉重的很,但心情却已经轻松了不少,实指望这大阵一旦被激发起来,那阵中的邪祟就会有所收敛,近而被俩人封存镇压,让它回到自己应该去的地方,在也不能出来祸害别人。
可当他们俩放下疲惫,打算借此机会找个地方休息一会的时候,却在不经意间,看见那具细小的干尸不知道什么时候爬了起来,眼下它正伸长着小脑袋闭着眼睛看着他们俩呢。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可把李玉阳吓了个够呛,眼下竟然哆嗦的站立不稳,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其实这也不怪他胆小,主要是因为流血过多实在乏力,而眼下的胖子也就只比他好上那么一点点而已。
眼下那侧身坐起来的小东西虽然已经腐败不堪,但那举动就像是个活的一样,此刻它正耸动着那个尚未成形的小鼻子,缓缓地张开了那张小嘴,而那双眼睛也在微微颤抖,大有要睁开的趋势。
李玉阳一看到这里,身上的寒毛都竖起来了,眼下他所能想到的就是提刀上前,把那个小东西彻底地剁成饺子馅,可还没等把刀拔出来呢,就让已经快步跑到他身旁的胖子给拦下来了。
李玉阳对胖子的举动是万分的不解,本来还想要问他些什么,可当他看见那具刚刚睁开眼睛的细小干尸后,就什么都明白了。
原来就在李玉阳刚才迟疑的时候,那个具干尸的眼睛就已经完全睁开了,可自打它睁开眼皮后,它就再也没有动过,而它干瘪的身子也开始慢慢地显现出不少细密的裂纹。
那些龟裂持续的时间不长,猛地一股子小风刮过之后,那刚刚爬起来的干瘪尸体竟然寸寸碎裂,成了一把黑灰,消散在了这个看似寂静的夜空里。
"胖子,这就完了?"对于刚才发生的一切,李玉阳还稍显转不过弯来,因为胖子曾经和他说过,阴魂是消灭不掉的,只能镇压或者封存,可瞧着刚才的那个情形,可是和镇压或者封存完全不同啊。
"不然你还想咋样,难不成你还想把它叫回来和它再大战个三百回合?"听了李玉阳那句不甘愿的话后,胖子无奈,只得给了李玉阳一个大白眼,不过仔细想来还真的有点后怕,因为李玉阳他要是真没及时赶过来的话,那光凭着胖子一个人还真没啥胜算。
"不是,我是想问,这算是镇啊,还是算封啊,我怎么感觉眼前的情况和这两个字完全不一样啊,你别是又留着什么后手没有告诉我吧?"
眼看着此刻应该算是风平浪静了,而李玉阳那个刨根问底的性子又蹿了上来,不过他要问的这些东西胖子还真都答不上来,只告诉他说这应该啥都不算,只是强制性的把它送还去了它应该去的地方。
为了再次确认一下眼前的形势,俩人连武器都没敢拔出来,就走到了那口小棺材的面前,小心翼翼地伸着脑袋往里头一看后,才知道那棺材底下只剩下几缕黑灰并没有飘散干净,而之前那些诡异的东西却真的好似烟消云散,再也没有出现过。
"不对吧,胖子。我刚才可是一个人对付两只鬼,虽然没有弄清楚那东西的身份,可加上这祠堂里的应该是三个,那个多出来的能是谁呢?"瞧着这棺底飘散的黑灰李玉阳是不胜唏嘘,可仔细想想又有些迷惑,李玉阳不得不再次提醒胖子,这事情可能应该还没完呢。
"是你想多了而已,其实你算是运气好,那两个邪祟一开始就结伴去找你了,而留在这里应付我的,应该是从它们怨气中衍生出来的东西。不过你小子行啊,能够凭借自己的手段去对付这俩邪祟,要不是你把那个邪物逼回来的话,我这边可能还看不见它的本体,那麻烦可就大了。看来你这些日子里对于道术的体悟有了长足的进步,从今往后你也能独当一面了啊。"
面对胖子的盛赞,李玉阳只是苦笑摇头,眼下他连忙把刚才遇到的一番经过和胖子讲诉了一遍,而胖子在听闻了这些事情后,连他的眉头也皱了起来。
快变成聻的东西怕猫?这真是闻所未闻的事情,而且那个算是帮了李玉阳大忙的神秘女人到底是谁?
她一定不是这个村子里的人,要不然早在白天的时候老村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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