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都,蒋府。
春光明媚,廊子里花香馥郁,满目绚丽。
再配上主楼的青砖白墙黛瓦,真可谓古风雅韵繁华。
院内春色撩人,屋内也不遑多让。
二楼某间客房的床上,一个衣衫整齐、浓妆艳抹的女人独自仰卧。
在高一声低一声的欢叫中,她极富韵律地扭着腰胯,把原本很结实的欧式铁艺床给晃得“吱嘎”山响。
百无聊赖的表情,透着些微的生无可恋。
女人已经变着花儿地吆喝了半个多小时,嗓子都快要冒烟儿了。
更要命的是,最引以为傲的水蛇腰早就扭得没了知觉,搞不好会发展成腰肌劳损。
但,摇椅上那位爷不喊停,她就不能住口、不能停手。
否则,一个子儿都别想拿到。
——这是之前讲好的,有协议可循,违规就得付出代价。
不过,协议里最重要的内容不是对违规行为拟定的惩罚措施,而是保密!
女人对这一点是最气不公的!
她现在恨不得倒贴他点钱,反过来要他保密才是!
——进门之后连手都没摸一下,他就命她穿着衣服跟空气做那个事儿,是不是太侮辱人了?
一旦传扬出去,以后她在圈子里还怎么混?
那几个一直对她羡慕嫉妒恨的竞争者还不得把卫生棉给笑出来呀!
可是话说回来,谁知道她们有没有接过这位大爷的活儿呢!
毕竟是要签保密协议的,谁接了也不会说出来,否则就得翻倍赔钱呢!
唉,有钱人的银子可不是那么好赚的!
折腾吧,身体筋疲力尽了,心理就没有那么憋屈了!
女人又坚持了将近半个小时,就在快要累虚脱的时候,听见男人低啸了一声。
讲真,她居然被他的嗓音给迷到了。
很性感的内!
真是搞不懂,堂堂蒋氏财团的掌舵人,身材高大健硕,气质卓尔超群,怎么会不喜欢身体力行地睡女人呢?
男人收声之后,冲她摆摆手,示意可以停下了。
惯性使然,女人拖了拖尾音儿,这才刹住车。
不等她缓一缓神儿,他便撇过来两沓大钞,低声吐出一句话,“拿上钱,立刻滚!”
女人同样还是觉得受到了侮辱,——她又不是那种没档次的站街女,怎么可以被颐指气使地呼来喝去!
但,不菲的报酬迅速抚平了心理创伤,每张大钞都变成了疗伤的良药。
她拖着疲惫的身子坐起来,把钞票放进手袋,站好,恭恭敬敬地行了个点头礼。
“蒋先生,那我就先告辞了。以后有什么事情您尽管吩咐!”
其实意思就是:这回银货两清,希望还有下次。
男人棱角分明的唇只蹦出一个字,“滚!”
冰凉冰凉的,能把女人拔出宫寒症来!
她很清楚,这种无本万利的买卖指定是没有下次了,便失望地扭着胯骨出了门。
蒋屹尊在摇椅上坐了几分钟,抬手弄乱了原本十分规整的发型,起身,拿着边几上的牛奶,洒了小半盒在床单上。
随后,扯了扯掖在西裤里的衬衫,往门口走去。
站在走廊里,稍事停顿,以不高不低的音调呼唤,“孔婶儿——”
“哎,来了,来了——”五十多岁的胖仆妇气喘吁吁地从一楼爬上来,“尊少,请问您有什么吩咐?”
“马上把这间客房里的寝具全部换掉!”声音依旧不大。
说话的时候,余光一直盯着十米开外的书房门。
孔婶儿拍了下额头,“喔唷,对不起啊尊少!那位小姐走的时候我就该立刻上楼来打扫的……”
又往下碎碎念着什么,进了客房,扒被套、扯床单。
蒋屹尊还在走廊里站着,他有点期待那个小脑袋瓜从书房门口冒出来。
乌黑浓密的发顶,厚厚的齐刘海,垂直的过肩发,杏目,俏鼻,带唇珠的绛唇,唔,同时也是一张能说会道、啃人不出血却让人疼得慌的利口。
很遗憾,等了几分钟,她都没有出现。
蒋屹尊不免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做过头了!
转念想想三年前她在恩恩的满月宴上说过的话,他摇摇头,不,不止没有做过头,并且还远远不够!
回了楼上卧房,手机响了。
是三叔蒋少恭打来的。
“屹尊,你们家戴俏在不在?”
蒋屹尊的眼前立刻浮现出那个娇俏的模样,唇角便不自觉地上扬。
“俏儿在书房温习呢!怎么,我三婶儿又要离家出走吗?”
蒋少恭狠劲儿啧了一声,“这回不是‘又要’,而是已经逃走了。”
“哈?逃走了?”做侄子的忍不住笑出了声,“三叔,能从你的眼皮子底下溜掉,足见三婶儿是真的真的用了心!说吧,你是怎么把人家给惹毛的?”
“我没闲心跟你打哈哈!”蒋三爷顿了顿,有点压不住火,“小女人居然敢带球跑!你等找到的,看我怎么下狠手收拾她!”
蒋屹尊有点意外,“当初生下恩恩的时候不是说过不会再生了吗?怎么现在又怀上了?”
这么一问,明显感觉电话那头的男人羞赧起来。
“这不是……你三婶儿又不知道从哪儿淘来一套超辣的新装备么?我一激动,就把雨衣给做破了……”
支吾说完,立刻又解释,“这事儿真是怪不得我!那个冈本001舒适度是不错,可是太薄了,很容易破的你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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