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真是古怪的法阵!”吕布暗道,“从来只见过用幡旗做法阵,还没听说过有人用动物内脏做法阵,今天算是大开眼界了,只是不知道这法阵有何奥妙玄奇?如果冒
想到这里,他突然有了主意,本来还蹑手蹑脚跟在那巡逻队最后一个士兵后面,当转过一个阴暗拐角时,他轻拍了前面那个,士兵的肩膀,那士兵惊讶地回过头来,可是他什么也没看清,就飞了起来,确切地说应该是被吕布用沾衣十八贴的手法甩向那个标枪法阵。
最令人惊奇的一幕生了,那个可怜的士兵还未靠近标枪阵时,几支触觉敏锐的标枪就像有生命一般轻颤起来,等那士兵似乎就要越过标枪阵,直坠主帐蓬顶的时候,至少有四支标枪像长高似的,突然将那士兵身上刺出四个血洞,其中一支标枪还极为割悍,似乎为了争得士兵尸体,居然还重重地甩着枪杆,硬生生地将其他三支标枪震开,但其他三支标枪也不是吃素的,扎中一块肉就绝不脱手,四下一起用劲撕抢,居然将那士兵尸体一分为四。每支标枪上都串着一块血肉模糊的尸块,那情景令人惨不忍睹。
这一突如其来的变故马上就惊动了主帐内的人,里面的人听到动静立刻冲了出来,看到标枪上挂着巡逻士兵的尸体,有人大吼道:“敌军袭营,全军警戒!”这一喊,整个营寨的士兵都被惊动了,抄起兵器就从帐蓬里奔了出来,眨眼间便人影绰绰,人头攒动,喊打喊杀声不绝于耳,乱哄哄一片,却是连一个偷营的敌人也没有看见。”
吕布眼尖,居然看到那从主帐内奔出来的第一个人居然是个紫衫女子一个淡雅脱俗,丹唇素齿,翠彩蛾眉,双鬓雏色丰神冶丽的女子,吕布在那一玄居然不禁看呆了,这些上美女他看得多了,他自己的四个老婆都一个赛一个出众,更别说是紫青二婢那样真仙美女,但即便这样,他现自己从前定的美女标准还是太低了,只有眼前这位优雅动人的女子才能堪称真正的美女。
口水都情不自禁啪嗒啪嗒的滴落下来,吕布的本命主星是北斗星宫中的贪狼星,其实标准说法应为色狼星更为准确一些,他是那种看到美女就流口水,眼珠直甚至耍掉下来的那种,此时他的心里暗暗直呼:“第五个老婆,这是第五个老婆。谁也别和我抢,我,四要定了这个女人,不抢到手,这辈子都白活了!”
那紫衫女子现其实并无敌军大部队前来袭营,很可能是高手在摸营,于是便侧身对早前在阵前与张飞撕杀的那位南蛮大将祝融赤目耳语两句,很快那祝融赤目便恭恭敬敬地点头称是,并且拿起那副夸张过头的月牙砍刀,刀柄往地下一插。大喝道:“圣女有令,全军各自分队,各就其位清点人数,凡是现有异常举动之人,格杀勿论!”
南蛮军听到命令,立刻举起刀枪哄然应答,随即便四散开,按照之前的队伍行列各就其位清点本部人马,直属中军帐的亲兵们则列为几个巡逻队,四下察看动静,凡是有异常举动之人,立刻乱刀杀了。也正因为军纪之严,吕布惊奇地现。这些南蛮贼兵居然没有一个被误杀错杀,都十分有条有序地各归其营。
不过吕布更感兴趣的要算是那个。傻大个祝融赤自口中直呼的“圣女”看到祝融赤日对那紫衫女子如此恭敬有加,他心头不禁掠过一道寒意,把他四弟张飞打得满地找牙的人不会就是这位圣女硼吧?那”,那怎么得了,四弟还要报仇雪恨,到时我可怎么拉偏架?他还没与那紫衫女子搭上一句话,就已经将人家真当成是自己的第五个老婆了,这要是传到他的大老婆严碘耳里,估计肺都要气炸了。
吕布抬头看看郡主帐蓬顶飘扬的那个龙飞凤舞写著的大大的“圣”字,心里越想越凉,看来真要是这什么圣女与四弟张飞结仇,那将来岂不是要被众位兄弟看成是重色轻友?
他已经来不及多想,因为四周掩护他的南蛮士兵已经散开各归其营,他再不找地方躲起来,可真要暴露形踪了。
他看到郡主帐周围林立的标枪,已经有十几个南蛮士兵正将那四枝标枪上悬挂的尸块取下来,他突然心中一动,大喜过望,暗道:“有了!”急忙也装作去帮忙的样子,奔了过去,靠近那林立的标枪阵时,现果然这标枪阵已经暂时失去法力,一动不动,对他的接近并无任何的反应,看来那紫衫女子是为了让南蛮士兵把标枪阵上挂的尸块取下来,而暂时让此阵失效,自己算是妆了一个,大便宜。
想到这里,他更是不甘落后,趁机摸进了标枪法阵,身形一闪,就掠到主帐大蓬后面,随手掀起蓬角。整个人就像地老鼠一般钻了进去,现在就算是标枪法阵重新恢复效力,那也绝对伤不到他一根寒毛了。
他钻进主帐之后,现那紫衫女子和祝融赤目已经走进了帐蓬,那紫衫女子身边还跟着一位蒙面黑衣人,看他走路的姿态就知道是个高手,吕布闭上眼睛,惊诧地现他居然感觉不到那个蒙面黑衣人的存在,就仿佛幽灵一般不存在这个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