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吕布不禁暗暗皱起眉头小;的一支南蛮先锋,怎么突然就出现这么棘手强人,看来自己先前真是小瞧了孟获,能有这般能耐的部下,可以想见他本人也绝对不好对付,难道这世上真的只有诸葛孔明才是他的克星吗?他越想越不甘心,当时在乔州牧面前夸下海口。只率三千兵马便可大破十万南蛮军。看来自己还是有些托大,这些上的强人真是层出不穷,没出去闯荡,真是不知天有多高,地有多厚。
那紫衫女子和祝融赤目、蒙面黑衣人进得主帐。紫衫女子在主案前坐下,祝融赤目立于旁侧,而蒙面黑衣人却是坐在紫衫女子斜侧对面,吕布从他们这坐法一下子就判断出,紫衫女子才是这支冉蛮先锋的主将,而那大块头蛮汉却只是副将而已,至于蒙面黑衣人。明显就是宾客,只是紫衫女子似乎对其尊崇有加,不仅看座。而且神态甚为恭敬。那感觉就像是学生求教老师一般。
吕布大感好奇,知道他们必定有一番精彩对话正好竖起大耳朵听个饱福,不过他也不好受,为了不让这三个高手察觉到他的存在,他甚至连自己的鼻息都闭上了,通过皮肤毛孔来呼吸。
紫衫女子恭敬道:“贾先生,今番前来助我,正是再好不过了,今我先锋遇上劲敌,不知先生可有退敌之策?”
那个蒙面黑衣人低低地笑了一声,道:“不知那劲敌圣女可知多少底细?”
紫衫女子想了一下。今天来的益州兵打的是“吕“的旗号,我查过益州所有名将的名字,却没有一个姓吕小女真是不知来者是何方神圣,居然能挫我锋芒!”
那个蒙面黑衣人道:“圣女不知对方主将是何人,实在是不应该。但你总该记的他手下一位猛将和祝融将军拼斗时已自报家门!”
一旁默默伫立的祝融赤目突然开口道:“我记得,那个黑脸汉子自称是燕人张飞张翼德!像他这样身手之人,在益州诸将中应该是很有名的,但为什么我却不曾听说过有益州名将叫张飞鹅”
紫衫女子眼波流动,忽闪忽闪,她出神地看着那个蒙面黑衣人,就仿佛木雕一般,连那蒙面黑衣人都感到诧异,忍不住问道:“圣女,你怎么了?”
紫衫女子被点醒。“哦”地一声,脸上微红,充满歉意道:“贾先生,真是对不起。小女失态了!”
蒙面黑衣人哈哈一笑,道:“圣女是不是已经知道对方主将是
紫衫女子默糊也点了点头。用食指轻轻地在案几上写下对方的名字,可惜吕布看不到,要不然他只要看到那几道笔划再熟悉不过,就知道紫衫女子写的正是自己的名字。
蒙面黑衣人抚掌道:“圣女真是绝顶聪明,只要轻轻点拨,立刻便能举一反三!”
一旁的祝融赤目根本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按捺不住,粗声粗气问道:“圣女,你说对方主将是谁啊?”
紫衫女子看了那个大块头一眼,轻叹了一口气,道:“大汉朝还有几个姓昌的少年英雄能名满天下?”
祝融赤目挠了挠头,歪着脑袋想了半天,却还是什么也想不出来。便道:“大汉朝姓昌的不是很多吗?谁知道那家伙是哪根葱啊?”
蒙面黑衣人听了祝融赤目之言,终于忍不住笑了起来。道:“将军真是豪迈之人,天下人都为这姓吕的动容,只有将军却能做到不屑一顾,这是何等雄傲之事,失敬失敬!”
紫衫女子脸红了一下。侧过头去狠狠地瞪了祝融赤目一眼,低低道:“老实地给我站在一旁,别再丢人现眼!”
祝融赤目满脸胀得通红,一双拳头握得像砂锅一般大这股愤怒并不是冲着紫衫女子,而是对吕布,他还记得吕布的那枚阴雷是怎么击穿他的金色光墙,将他炸得几乎灰飞烟灭,要不是圣女及时出手相助,他早就不知到变成多少尸块了,只要一提到吕布,就深深地触动他的神经,让他浑身怒不可遏。
紫衫女子很抱歉地道:“刚才真是让贾先生见笑了,请别见怪!”
蒙面黑衣人笑而不语,只是伸出食指轻轻地摇着圈,这让紫衫女子似乎感受到了什么。她忍不住问道:“贾先生是不是要教我破敌良策?”
蒙面黑衣人笑道:“圣女真是聪慧灵敏,我是有一计,助圣女活捉那个姓吕的少年!”
紫衫女子听得霍的一声从坐椅上站了起来,又惊又喜道:“先生莫要开玩笑,这吕布可不是那么好对付,他能单枪匹马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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