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一个男人不揍我,却是徒脚攻击摩托车。
整个事情的经过是:
受到惊吓的老挝男人,寻找阿萍理论未遂,因为我们那会儿在看韩国人篝火晚会。
于是受惊的老挝男人带着朋友堵在十字路口,因为他不知道阿萍会走哪条路回家,他更不知道十字路口就是阿萍的家。
我觉得嗑药的朋友不是为了仗义,纯粹是为了打人发泄,我只是倒霉坐上了阿萍的摩托车。
......
就在这时,另一辆摩托车停下来,是阿萍从小在寺庙长大的哥哥,这个年轻力壮的哥哥花臂纹身,随身携带一把砍刀,他也是刚从酒吧回来,见状就问阿萍:
“怎么回事?”
“我在自己家门口被欺负了,长这么大第一次被人欺负,啊....”
阿萍一时委屈豪豪大哭起来。
“你认识吗?”
“是老藤,不认识”
“他们跑哪里去了?”
阿萍手指寺庙旁边的小路,他的哥哥一脸淡定的说道:
“上车去追”
阿萍坐上他哥哥的摩托车去追施暴的老藤男人。
我忍着疼痛站起身来往万匹西走去,边走我边想,要是晚上没遇到帽子哥,我想我会在被打的一刻与他们理论,虽然理论没用,但也不至于一点反抗都没有。
想着想着我又笑了,心中对老藤族破口大骂:
“该死的老藤女人欺骗我,该死的老藤男人群殴我,麻辣隔壁...”
......
一个小时后,我洗完澡躺在万匹西的房间里,耳朵和后脑勺还有膝盖骨三个地方很是疼痛。
我玩着手机刷着视频,没心没肺的想要麻痹自己的情绪,今晚的自己实打实的一个窝囊废。
这时,我听到摩托车停在我房间门口的声音,接着听到了敲门声,我心有余悸把门反锁,问道:
“谁?”
“是我,阿萍”
我打开门,阿萍拿着药和食物走进房间,她遗憾的说道:
“对不起,没有追上那四个打你的老藤”
“没关系,就当是被狗咬了,只能算自己倒霉”
“你还疼吗?”
我想说不疼,但那是假的,这特么少说得疼一个星期。
我的沉默换来她的关心,她让我躺在床上,把药涂在我青紫的地方,一边擦药一边哽咽道:
“老藤不好,他们穷,他们住在山上,嗑药又打人,明天上午跟我去报警”
我激动道:
“不能去啊,我是中国人,我今晚没还手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我是中国人...”
我还想再解释,可阿萍无论如何都要明天上午带我去派出所报警,看她那样子就是咽不下这口窝囊气。
我的右手轻轻拍了拍她的左臂,安慰道:
“没事没事,都怪我不中用,打不赢他们”
我躺在床上看着阿萍,两滴无声泪滴在了我的额头上,让我心中一颤。
我支撑起身子,抚摸着她的长发,忍不住的亲吻了她的额头。
阿萍慢慢起身,我以为她是不好意思准备回家,可下一秒她关了灯,又回到了我怀抱,这一次她主动热吻...
柔软而热烈的“爱”,没有任何措施的爱,我瞬间觉得哪儿哪儿都不疼了,甚至认为挨打也是值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