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月31日 上午八点半 我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吵醒。
昨夜的阿萍,关灯之后犹如一只母老虎,将我这只怂货“武松”按在床上摩擦。
古有武松三碗不过岗,今有阿萍三次不满足。
虽有不满足,但她还是在夜里两点钟回家去了,老挝传统的未婚女孩都是这样,绝对不会和男人在外面过夜。
此刻的我浑身疼痛且疲倦,艰难的爬下床打开门,来者正是武松,不,是阿萍!
没想到阿萍精神这么好,她穿着金黑色的筒裙,画着淡妆,给人很端庄正式的感觉,和昨晚关灯后判若两人。
她一边帮我拿衣服,一边说道:
“起床,我带你去报案”
我半死不活的躺在床上回应道:
“不想去”
“不想去也要去”
我还想赖在床上,阿萍也不惯着我,拿起裤子就开始往我腿上套,边套边说道:
“从小到大就没这么憋屈过,一定要找到那四个老藤”
昨夜我已经怂包软蛋了一次,阿萍的话让我羞愧难当,我若坚持不去那真的太垃圾了。
......
万匹西的胖姐和老太太看见我坐上了摩托车,以为我们“勾搭”在一起了,我想要去解释却根本没机会。
五分钟的时间,阿萍就来到了一间看似民房的办公地方,这是噶西镇上的一处办公的地方,具体管理什么我不清楚,只知道表姐阿离在这里当会计。
我和阿萍站在满是露水的草地上,看着刚来上班的阿离,阿萍喊道:
“阿离,走!”
阿离望向窗外的我们,看着我露出了标志的笑容,很明显阿萍已经告诉过阿离我被四个老藤打了。
上班的阿离穿的很正式,蓝色的筒裙和蓝色的短袖,一看就是个公职人员,她提着包走出来,一脚踹响自己的摩托车,阿萍载着我跟在她的身后。
我也瞬间明白了,阿萍来找阿离,用她身上的这身皮去派出所报警。
不要小瞧这身廉价的制服,它的作用真的很大,因为在老挝权利是可以明目张胆的变成钱,钱也可以明目张胆的变成权利。
可我始终还是有些担心...
题外话:
(因为在前几天,我和那位来自山东德州的光头哥聊过天,他向我抱怨了一件事。
不久前,他在磨丁酒吧认识了一个二十五岁的同胞,言谈举止间两人一见如故惺惺相惜,当夜喝醉的小伙带着妹子去开房,邀请光头哥一起参与行动,我很鄙视这种变态的行为,但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开房的时候,小伙儿身上掏不出钱来,光头哥掏出腋下的钱包,露出了里面一叠红色的人民币,所谓财不外露,正是因为这一叠人民币,三人友谊的小床说翻就翻!
第二天一大早,小伙儿骑着摩托车去派出所报案,说他的钱被人偷了,昨晚和他一起战斗的“战友”成了最大的嫌疑人。
于是乎,两个中国人被带到派出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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