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县长公子的媒人都被她给推了!肯定是那个狐媚子干的!”
……
上了马车后,围观的伙计和行人才慢慢散了。
将人抱到车上,小鸥早就铺好了一床被子,妋灵弯腰伸出手掌把男子的头摆正,白浅蓝微微转醒,募地睁开眼睛,看到想念的女子,褐色的瞳仁里放出光彩,突然琉璃般的眸子溢出液体,慢慢流出眼眶,轻声道:“阿妋”
伸出一双手摸上妋灵的脸,他就知道她一定会回来的。
妋灵低头亲了亲他的眼睛温柔道:“没事,我回来了。”
白浅蓝一把抱住女子的脖子,将头埋在她颈里。
妋灵感到脖子上一片冰凉,连带着湿了领口,伸出手抚上他的长发,良久。
低下头,寻到男子的双唇,覆盖上去。温柔的含住柔软的唇瓣,慢慢吮#吸,舔#舐,男子抬起头来回应着,渐渐收紧了双臂。
妋灵伸出手捧住白浅蓝微红的脸,仔细看着他近日的变化,将男子满脸的憔悴疲惫看在心底,低下头抵住白浅蓝光洁的额头疼惜道:“你受累了。”
“阿妋,我还好。”
妋灵自然懂他的意思,微微一笑道:
“抬起头来。”
白浅蓝不解地抬起头,妋灵将胳膊伸过去扶住他的上身。
又命小鸥进来给他喂熬好的糖水。
“全部喝完。”
“嗯,”白浅蓝轻轻点头,喝完之后靠在女子的怀里,紧紧搂住她的腰。
“小鸥,回府!”
“是!小姐。”小鸥愉快答道,出去和车夫坐在一起。
妋灵环住男子的腰,一起躺在马车里。白浅蓝看着女子的侧脸,觉得怎么也看不够,越看越觉得离不开眼,最后又不知道想到什么,突然红了脸,将脸埋进女子的怀里。
“累了,就睡一会。”妋灵拍上他的肩道,捂住嘴悄悄打了一个哈欠。
到了白府,妋灵抬起发麻的胳膊,抱起熟睡的白浅蓝低头下了马车,顾不上周围邻居的指点抬步跨进门里。
男子的头歪在她颈间,温热的呼吸挠的脖子痒痒的,不时撩动她的心弦。
将人抱到床上,让他的头枕在枕头上。低声对小鸥道:“拉上蚊帐,再加张薄被,屋里冰搁多了。”
“别闹出声音,让他好生休息,早些做好莲子薏仁粥热着等他醒来用。”
“是,小姐。外面树上这知了太聒噪了,我去赶走!”
“别爬树。”
“小姐,你还不知道我,那可是爬树的一把老手。”小鸥得意道。
“男孩子,注意些,总归要嫁人的。”
“是,小姐。”
白浅蓝醒来的时候外面已经黑了,发现自己躺在床上“阿妋呢?”
“公子,你终于醒了。”小鸥见着公子醒来,立刻出去端了冒着热气的粥进来。
“这是小姐命我给公子熬的,小姐去忙了,还未回来,让我好生照顾你。老爷刚走,见公子睡着,便让我别扰了公子。今日的事老爷也知晓了。”
白浅蓝接过粥,吃了两口问:“爹爹可曾说了什么?”
“公子也知道,老爷一直同意你和小姐,只是走之前叹了口气。”
白浅蓝也知道爹爹是担心自己的婚事。前前后后推了近十次媒人上门。爹爹也知道他心里欢喜的是谁,就是希望自己能早日成亲。
“公子,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你和小姐情投意合。可是公子你还是与小姐提提吧,外面的人传得很难听。”
这时候杜氏从门外进来,坐到床边,心疼地看着自己儿子,一把抓过白浅蓝的手:“浅蓝,你终于醒了。”
“爹爹,我现在没事了。”白浅蓝抓住爹爹的手宽慰道。
“爹爹也不想逼你,可是人言可畏啊!前日出去就听见有人说你的身子早就不干净了!人家赵小姐只是看你可怜,才把你接在身边。还说我儿迟早会被抛弃的!”杜氏说到这里眼泪忍不住流下来,低头用帕子擦起来。
“爹爹,你别哭。”白浅蓝抱住杜氏安慰着。她已经答应娶自己了,这就足够了,他不想逼她。
“浅蓝,你就听爹爹一回吧!赵小姐若是愿意,就让她先提亲也成,莫要再让外人毁了我儿的名声!”
“其实,公子还有更难听的呢。说是老爷和你一同服侍小姐...。”小鸥说到后面,声音渐渐弱下去。
当时他听了恨不得撕烂那人的嘴,可是对方仗着是县令公子的侍从,又带着好几个人,他也只能忍了。
杜氏听了这句哭得更厉害了!他哪里还有脸在!
“小鸥!你先下去!”白浅蓝斥道。
“是,公子。”
听到公子第一次对他呵斥,小鸥也知道公子生气了,其实他也很生气,心底希望小姐和公子早日成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