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旱逢甘雨,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挂名时。
人生四大喜事,他今晚要经历其中一件。
来到这个时代日久,李轩这时才感到自己融入这里,这个时代。
有了家。
推门进入喜庆的房里,挥手让小竹、小绿儿、貂蝉她们离开。
他则径直走向坐在床榻上的蔡琰。
只见她一身红衣,头戴着红盖头,身体微微颤抖。
似乎有些紧张、忐忑不安。
“琰儿,为夫来了!”
“夫君!”蔡琰轻声回应。
走到蔡琰的身前,他掀开红盖头,露出一张莹白如玉的俏脸。
俏脸含羞,如绽放的花骨朵,娇艳欲滴,让人忍不住一亲芳泽。
李轩一屁股坐在蔡琰身边,柔声道:“琰儿,时间不早了,我们歇息吧。”
“夫君莫急!”
蔡琰娇羞道,“还未喝交杯酒。”
“还有......妾身想请夫君,赋诗一首。”
还来?!
幸好李轩肚子里有点墨水,还能应付。
“我们先来第一件事,喝交杯酒。”
他几步来到桌子边上,拿起红色的酒壶,往两只红色的酒杯倒酒。
拿着两杯酒过来,手臂交叉而过。一饮而尽。
李轩收回酒杯,放入桌子上,却见蔡琰起身,拿出笔墨纸砚,先把方才两首诗默写出。
瞧瞧这专业性、这记性,不愧是有名的大才女,对于诗词歌赋,琴棋书画,特别是音律很有天赋。
“夫君请说。”
李轩捏着下巴道:“今晚是我们的好事,我就简单说一句。”
“在天愿为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
蔡琰听罢,芳心都要被这句诗融化,眼眸若秋水,含情脉脉。
她提笔写下,李轩可等不了,一把抱起蔡琰。
“琰儿,改日我给你唱歌,今夜我们先入洞房。”
“夫君......熄灯!”
一阵风吹过,屋里陷入黑暗中。
轻解罗裳,衣带渐宽终不悔。
“请夫君怜惜......”
屋外。
三个侍女贴着房门,偷听墙角,很快面红耳赤,身体瘫软如泥。
没多久,大雨落下,敲打着屋檐窗户,啪啪作响。
翌日清晨。
李轩与蔡琰施施然醒来。
他的身体经过“强肾健体药剂”强化,让蔡琰很快招架不住,只能说刚知味,两人便睡下,因此早早醒来。
蔡琰脸颊微红,“夫君,我们该起了。”
她刚要起身,忽然感觉到身体不适,但想起蔡家妇人的教导,就要服侍李轩穿衣。
“琰儿,你身体不便,我自己来吧。”
他起身,很快穿好衣服。
蔡琰发现自己身无长物,脸蛋布满红霞,羞涩可人。
“夫君,你背过身去。”
“夫妻之间,琰儿何须如此放不开,再说昨夜......”
“夫君!”
李轩只能尊重她,穿戴整齐,便走出房门。
昨夜雨疏风骤,浓睡不消残酒。试问卷帘人,却道海棠依旧。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
雨珠挂在枝头,绽放着浓浓的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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