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后,秦叔剑习惯性的开车到了韩美,她给蕙兰打电话,惠兰说已经在地铁上了,他说没事就挂了。他没有说他在她公司楼下,戏演完了,他还没有出戏吗?他开车去了会所,他叫老赵陪他喝酒,不许带女人。老赵听出他的急躁,给静静打电话说是晚点回家,他和老秦有事。
他还是在潇湘别院,上次吃饭时的场景历历在目。“剑,我头晕,咱们回去吧”她的娇声细语还萦绕耳边,可是伊人何在?他眼中闪过痛苦。他按铃让服务员上酒,服务员端上来的是日本清酒的大吟酿,给他开瓶后,服务员就离开了。秦叔剑倒满一大杯,喝的气儿都不喘,可惜了,这清香绵爽的特等清酒被他一阵驴饮。老赵到时,他已经喝了两瓶。他看老赵来,给老赵倒满,老赵让服务员上菜,这样空腹喝伤胃啊。这老秦又是唱的哪一出,昨天他们还高高兴兴的一起吃了晚饭。这清酒度数不高,入口如饮料。老赵和老秦频频碰杯,哥们想喝我就陪你喝,这是哥们间的默契。
老赵看着桌子上的一溜儿空酒瓶,他不敢再喝了,再喝他也快醉了,静静最烦他喝醉啦。他看着一桌子的美味佳肴,开始吃菜,他夺下秦叔剑的酒瓶,让吃点菜再喝。他夹起菜猛吃一阵。秦叔剑也不知道今天为何烦,莫名的烦,何以解忧唯有杜康,他要喝酒,想喝醉,也许醉了他就不烦了。他告诉老赵他给的任务完成了,戏演完了,小金出国了,蕙兰给他说谢谢。老赵好像明白了这家伙喝焖酒的原因了,演戏上瘾了,可是他的戏已经杀青。老赵不再阻拦,他痛苦就让他痛痛快快的喝吧。又几瓶下肚,秦叔剑真的是醉啦。老赵看看时间不早了,他给蕙兰打了电话,告诉她老秦喝醉了,在会馆,他也喝醉了顾不了老秦了,就挂了。蕙兰再给他回过去就关机了,她打秦叔剑电话没有接,估计真是醉了。她给静静打电话,静静说,老赵跟老秦喝酒还没有回来。看来老赵说的是真的吧。秦叔剑刚帮过她,她于情于理都不能不管。她打车去会所,到了上次的别院,看秦叔剑醉倒在椅子上。老赵在大厅看见蕙兰进来,放心的走了。你老秦爱上了,哥们我不妨帮你一把,也不枉哥们一场。
蕙兰埋怨他怎么喝成这样,她叫来服务员来帮他扶着秦叔剑出去,从他包里找到车钥匙,让门童去车库提车。服务员帮着把他扶到大厅沙发上,秦叔剑整个身体压在蕙兰肩上,他呼出的气有强烈的酒精味。
门童过来,说车就在门口,服务员帮着她把秦叔剑赛到车里,蕙兰进了驾驶室。蕙兰虽然有本,可是她很少开啊,可秦叔剑已经醉成这样,她只得硬着头皮发动了车子。幸好晚上人少,他的车配置高,很好开,一路龟行的总算到了秦叔剑的公寓,只不过她比秦叔剑多用了半小时的时间,这卡宴被她当自行车骑了。她把车开进了地库,停好后,已经满头是汗了。这烂醉的老秦丝毫没有醒的迹象,她废了九牛二虎的劲把他从车里拉出来。她锁上车,半搀扶半背的去电梯,老秦这上半身靠在她身上,她累得差点跌倒,真想扔下他就走。
欲哭无泪啊,出来混总是要还的,没想到她要还的这样快。步步维艰的总算进了电梯。出了电梯,秦叔剑稍微好点了,能配合蕙兰的步伐往前走。她从他包里找出钥匙,试了几个,门开了,总算到家了。把他撂在沙发上,蕙兰也累瘫了。他大骂老赵没人性,放下烂醉的哥们自己走。她脱了棉袄,里面的毛衫湿透了,现在坐下来觉得阵阵发冷。她挣扎的起来给老秦灌了水,她得去卧室洗个澡,黏答答的她难受。她洗完澡出来,去老秦的卧室,他随便在床上找老秦的衬衣穿上。
她坐在沙发上,看他睡觉的模样,很像小孩子,呼吸微粗,眉蹙着,好像有什么心事,脸色紫红,是酒精的作用。她摸摸他的脸,热的烫人,这得喝了多少酒啊。蕙兰拉起她,让她歪在自己背上,她使劲捞着他的胳膊,把他弄到卧室,扒掉他的鞋子和衣服。她去浴室拿了毛巾用凉水湿透,给他敷在额头。希望这样能让他舒服点,蕙兰又端来一杯凉白开,把他头抬起,让他躺自己怀里,喂他喝水。可能是凉毛巾起了作用,他配合的张了嘴,“听话,再喝一点”他就真的再张开嘴。喂了多半杯,蕙兰去浴室把变热的毛巾再用凉水湿透,给他敷上,蕙兰又出了一身的汗。
她摸摸毛巾又热透了,拿起毛巾起身去洗手间,老秦突然伸手抓住他“不要离开我,兰,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他紧紧抓着她的手。看来还知道是谁在照顾他,并没有迷糊,蕙兰想。其实秦叔剑已经醉糊涂了,只是说梦话,不管是谁在,他都会喊兰,酒后吐真言,老秦是沦陷了。“乖,我不离开,我去洗一下毛巾”蕙兰慢慢抽出手,哄小孩子一样哄她,他听话的翻了个身,放开了蕙兰的手。蕙兰去卫生间上了厕所,她关上灯,拧了毛巾去卧室给老秦敷在额头上。她躺在床边上,没等毛巾变热,她朦胧的睡着了,折腾了大半夜她真的又累又困。
半夜,秦叔剑渴醒了,他迷糊的摸黑去客厅找水喝,抓起晾杯就直接对嘴一阵灌。日本清酒都是15到18度的样子,喝时口感酸甜清香如饮料,可是后劲大。当时秦叔剑喝的又猛,虽睡了一觉他头还是昏的。他去了趟厕所,就本能的往卧室走去。
他头疼,到卧室往床上倒去,好像压到了人,熟睡的蕙兰受到重压,哎呀叫了一声也醒来。“师兄你好点了吗,还烫吗”她关心的问,她伸手去摸她的额头,是热单不烫人了。“兰,是你吗,真的是你吗”秦叔剑急切的问,“是我,你喝醉了,我去给你倒水”她起身给他倒水去,秦叔剑猛一把捞过了,把蕙兰压到身下,随即他的吻如雨点般落下,让蕙兰喘不过起来。蕙兰,使劲推他,奈何一个喝醉了的人自有一股蛮力,她的手上的力道锤在他胸口无疑对他来说是一种挑逗。多日来假扮情侣,相近不相亲,对他是一种折磨。这一刻,酒壮英雄胆他怎能再放开,秦叔剑把她的手钳制在她头两侧,蕙兰刚想叫,她的舌头长驱直入,狠狠的吮着她的舌。蕙兰被他吻的喘不过气来,她的手也动弹不得,她用脚踢他,可是一切都是徒劳的,她的挣扎反倒增加了他的征服欲。
他的嘴转战到她的脖颈和胸口,“剑,不要这样,剑不要,求你了”她的请求在他听来更像是□□,他还有五分醉,听不清她说什么的。“剑,不要,你不能,”蕙兰无力的哀求,他听到她叫他剑,他虽然醉他觉得是他的兰,他梦中的兰。他的吻变成了啃咬,他的呼吸变得急促。他不在是那个风度翩翩的大师兄,他现在是个急于攻城的战士,急切而鲁莽。一滴眼泪流下,她的手攀上他的脖子,主儿,宽恕我吧,就这样沉沦一次。(亲,此处省略500字,大家自动脑补一下吧!)
他烧杀抢掠完毕,一身的汗,从她身上滚下后,伸出他的胳膊紧紧的把她禁锢在他势力范围内。
她要推开他,他却更紧的抱着她,“兰不要离开我,兰”他叫着他,他的酒劲还在,他睡着了,唇角带着笑意。她轻轻推开了他,她去浴室清洗。她冲了澡,去了客卧。她躺床上,泪不自觉的涌出。她背叛了伟通,背叛了她们多年的感情,她艰守了五年,在援兵将至时,可是,她却弃城投降了。就像是一个爬山的人,在快登顶时,却失足掉了下去,一路辛苦的攀登全成了无用功。她现在是一个不贞的女人。她用被子蒙住头,嘤嘤的哭着。
她一夜没有睡好,天一亮,她就醒了,去浴室穿上衣服,她没有梳洗,拿起包轻轻的推门走了,她不知该怎样面对他,再他没醒时她逃离。
周末,冬天的周末早晨人不多,她打了车,很快的回到家。她昨夜没有,睡好,现在她想好好睡一觉,她关了手机,她什么也不要想她只想睡觉。
秦叔剑醒来,已近中午,他的头还隐隐的疼。他用手捶打着头,他口渴,去客厅找水喝,喝了一大杯凉水。他转了一圈屋里没有人,奇怪他明明觉得昨夜他和蕙兰在一起。他又锤了锤头,难道是在做梦吗。他使劲的回响昨晚,他和老赵喝酒,然后他醉了,有人送他回家,还给他喂水,他还抱着亲热。他走向卧室,看着凌乱的床,真的是蕙兰吗?他给蕙兰打电话,关机。他头又一阵的疼,他去浴室洗澡。
洗完澡再打电话还是关机。他气恼的摔了手机,这时电话铃响了,蕙兰给她回过来了吗?他在地上捡起手机,是林姨。林姨告诉他,舅老爷和表小姐来啦,老爷让他回老宅。他穿衣回去。在车上又给蕙兰打了电话还是不同,只得作罢。
他回到家,舅舅正在陪老爷子下棋,他们下的是象棋,因为舅舅不会下围棋,老爷子是逮着人就拉人下棋,象棋老爷子也精通。他给舅舅问了好,然后去厨房找表妹。表妹珍珍今年大一,活波爱动,母亲在世时很喜欢这个娘家侄女,寒暑假经常接来住。
“表哥,快来帮我剥蒜”珍珍招呼他,这个表妹是齐耳短发,烫着大文理,让头发蓬松不贴头皮,很时髦很干练。秦叔剑很是爱护这个表妹,他搬个小椅子坐下来和珍珍一起剥蒜。珍珍给她讲学校有趣的事情。珍珍是英语专业,她们英语系除了寥寥几个男生外其余是清一色的娘子军,化工系和数学系电子系除了屈指可数的几个女生,其余就是清一色的男生。这些理科精英男就像和文科的浪漫女联谊,举办面具舞会,随便挑舞伴,跳完舞就摘下面具,满意的就双双出去,如果不满意再带上面具挑。结果她每次对挑她的男生都不满意,她一晚上得罪了不下十个男生,这十个男生,找到舞会的主办者,理工学院的学生会主席,哭诉有个女生很难搞,请主席亲自出山。学生会主席也想看看是何方女子,他被十个男生簇拥着,直接来到珍珍面前“听说你很难搞,一下子折了我十员大将”珍珍讲到这就笑了起来,秦叔剑猜出下文,是不是那个主席追你啊,珍珍直夸表哥聪明。秦叔剑摸摸她的头,“小丫头片子都开始恋爱了,哪天带给我看看,我给你把把关。”珍珍害羞的说还在考察期呢。秦叔剑看着珍珍脸上的绯红,蕙兰也爱脸红,他这是怎么了,又是蕙兰,他甩甩脑袋,把她甩出脑袋。他看着碗里的蒜差不多了,让珍珍给林姨送过去。林姨让他门两人去客厅说话,厨房油烟重。珍珍拉着表哥去看姑父和爸爸下棋,珍珍还一边给姑父指导,爸爸有意见了“观棋不语真君子,下棋哪有出声的”。“我们珍珍是小女子无妨”老爷子也很喜欢这个小侄女。“舅舅小心你的马”这边秦叔剑刚要提醒,就被老爷子的炮给轰了。老爷子赢了棋心情很好。
珍珍搀者姑父去客厅,老爷子跟珍珍看他新得的字画。珍珍一番吹捧的品评乐的老爷子合不上嘴。“家里好久没这样热闹了,这都是表小姐的功劳,表小姐还是多住些时候吧,反正放假”林姨看老爷高兴的样子,提议道。“好吧,我就多住段时间陪陪姑父和林姨,姑父林姨你们可不要嫌我烦啊”珍珍撒娇的摇着老爷子胳膊。珍珍知道这林姨明里是保姆,其实是姑父的续妻,姑姑去世时珍珍就在身边,她亲眼看到姑姑把把姑父的手递给林姨,让林姨代他照顾姑父。林姨在鸿家做了十多年的保姆,她的丈夫在五年前车祸去世,只有一个女儿,在上海读完大学留在上海工作。林姨是个勤劳朴素的女人,鸿家资助了她女儿完成了学业,她以报恩的心侍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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