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特工的话,那我***就是国防部长了!”
显然杜鲁夫并不相信路伊斯所说的话,可是雷、郭伟、佩耳之却相信了,如果不是有特殊的使命。那路伊斯也不会在傻了以后还一心要阻止别人来寻找琥珀屋。看来当年德国把琥珀屋藏在这里之后。就暗中派了特工在这里守护着。不让人接近琥珀屋,而路伊斯就是负责在这里守护的特工。路伊斯并没有向杜鲁夫解释什么,而是盯着施毫讲道:“施毫,编号代码xk465,友和搭档。”说到这里,路伊斯显得有些激动了。一字一句地叫道:“可是!可是我这最好地朋友和搭档竟然背叛了组织,背叛了国家,背叛了他最好地朋友。如果不是我命大的话,那么我早在十年前就死在了他的手里面!”
路伊斯让所有人都吃了一惊,众人的目光一下子就全转到了施毫的脸上,没有想施毫和路伊斯的关系会是那么的密切,同时也没有想到眼前这个镇长竟然会是一名特工,而他地职责竟然会是保护琥珀屋不被别人找到。只见施毫脸上的肌内紧跳动了几下。突然向路伊斯叫道:“没错!你说的没错!我是背叛了组织。我是背叛了国家,我是背叛了最好的朋友!可是,可是这能怪我吗?”路伊斯听后发出一声冷哼。而施毫趁机停下来喘了一口气,接着激动地叫道:“我和你都是特工,我们负责同一个任务!可凭什么呀?凭什么你知道琥珀屋的所在地,而我却不能知道,这是为什么?而且在你死了之后,一直到现在,到现在组织也没有告诉我琥珀屋藏在什么地方,他们根本就不信任我!”
雷等人吃惊地看着路伊斯和施毫,想着施毫也算是一个可怜的人,组织分给了他任务,可是又不相信他。雷由两人联想到了自己,自己和他们虽然所属国家不同,可都是特工,他想到先前组织一直派人追杀自己。其实与其说雷觉得施毫可怜,不如说是雷在可怜自己,他到现在也没有想到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而要组织这样的对自己。
杜鲁夫盯着两人看了看,轻声叫道:“你,你们两个真的是国家特工?”
此时还有一个人在冷眼盯着路伊斯和施毫,他就是道尔夫,道尔夫正在想着要怎么才能除掉这两个人。如果施毫只是镇长地话,那么道尔夫还觉得好办一点,自己只需要拿俄大使馆地身份来压压他就行了,可是对方确是一名特工,这让道尔夫感到了棘手。道尔夫警觉地四下看了看,现在众人好像已经全把他给遗忘了,而他自己这时也不想引起别人的注意,只是把身边一名士兵身上的手雷弹取下来藏在身上,而后继续观察着眼前形势地变化。
施毫和路伊斯依然没有理会杜鲁夫,只见路伊斯盯着施毫冷叫道:“你这是借口!你好好想一想,国家是信任我们才让我们来这里守护琥珀屋的,可是你呢?你却想利用职务之便把把琥珀屋变为已有,你说国家能再相信这样的人,能把琥珀屋的藏身之地告诉你吗?”
“哼!”施毫冷哼了一声,而后不屑地讲道:“既然他们不相信我,不告诉我琥珀屋的所在地,那我就不会自己找吗?”说着,施毫瞟了一眼佩耳之,信心十足地讲道:“我一定会把琥珀屋找出来的!”
路伊斯没有回头看就知道施毫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信心,因为他还记得佩耳之。只见路伊斯轻轻地笑了笑,向施毫冷冷地讲道:“我告诉你,你是永远也不会找到琥珀屋的。”
“为什么?”施毫吃惊地叫道,但紧接着他就轻轻地笑了笑,随即讲道:“你想骗我,想让我放弃寻找琥珀屋,我告诉你,不管你说些什么,我都会把琥珀屋找出来的!”
路伊斯冷笑了一声讲道:“随你的便。”
路伊斯越是表现的无所谓,那施毫就越认为自己刚才的想法是对的,他忽然得意的笑了笑讲道:“路伊斯,我的老朋友。既然你十年前没有死,侥幸活了下来,你说你不好好的呆着吧,你又在这里出现干什么?”
路伊斯沉声讲道:“你忘了吗?这是我的职责,我必须阻止想要夺琥珀屋的人,就算是杀了他们也要阻止!”
“哦?”施毫轻轻地笑了笑讲道:“你的意思是说你要杀了我?”说着,施毫就大笑了起来,得意地讲道:“老朋友,你难道忘了吗?十年前你败在了我手上,差一点被我杀死,十年后的今天你认为你能阻止得了我吗?”
路伊斯又冷哼了一声,此时他又想起十年前自己最好的朋友向自己下狠手的场景,脸皮不觉得微微跳动了跳,接着讲道:“不管能不能,我都必须这么做。”
“你不需要这么做!”施毫发疯似地大叫了一句,接着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心情讲道:“路伊斯,我们曾经是最好的朋友,站在朋友的立场上我要劝你一句,你不需要这么做。路伊斯,你想一下,你为什么一定要这么做?就因为国家让你这么做的?我的老朋友呀,你也该清醒一点了,你想想你为国家付出了多少,可是国家又为你付出了什么?他们只是让你完成一个又一个任务,除此之外你什么也得不到!”说到这里,施毫停下来叹了一口气,看了看路伊斯,接着讲道:“路伊斯,你再想一想。十多年前所有人都以为你死了,你那是算是因公殉职,可是你得到了什么,国旗盖体吗?我告诉你!你没有!”说着,施毫激动地指着地上的尸体,大声叫道:“你看看,你看这些警察和这些士兵,虽然他们死的并不光彩,但是他们身上却能盖上国旗!而你呢?你甚至连身份都没有,在你死了之后,他们根本就不承认你这个人!又有谁记得你曾经做出过的贡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