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子就愣在了那里,路伊斯愣在了那里,雷也里施毫的话是说给路伊斯听的,可是却字字如针一般刺在了雷的心里面,雷慢慢地低下了头,在心里面轻轻地问自己:“我为国家做了那么多贡献,可是国家却为我做了什么,我得到的只有那追杀,就连死了,那就也好像世界上从来没有这个人!”一想到这些,雷的心情马上就低落了下来,不知道自己以后还该做些什么,是不是要这样继续下去。雷轻轻地摇了摇头,他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自己不应该这么的想,也许某些人能够给自己答案,他把头抬起来再次看向了施毫和路伊斯。
路伊斯轻轻地晃了晃自己的脑袋,接着向施毫讲道:“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但是我觉得我必须这么做。没有身份又怎么样,没有人记得我又怎么样?不要说国家什么也没有为我做,我却觉得我亏欠国家很多,是国家培养了我,而我现在做的只不过是对国家的一种回报而已。”
听了路伊斯的话,雷轻轻地笑了笑,他的心里面顿时开郞了。没错,就如路伊斯所说的那样,国家花心血培养了自己,自己所做的一切只是对国家的一种回报而已。虽然雷不记得国家为什么要派人追杀自己,但是雷想国家那么做一定有他的理由,也许自己真的做出了对不起国家的事。雷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内心叫道:“连长。我究竟做了什么对不起国家的事?谁能来告诉我。”不管怎么说,雷刚才低落地心情一扫而光,他坚定自己的信念,不管怎么样他都要走下去,至少要先找到自己的连长路天才行,到时候所有的迷团都能解开。
施毫这时发火了,怒叫道:“你***!我真不知道跟你说什么了,我只是认为你是我最好的朋友。不!你是我唯一的朋友。所以我才那样劝你。既然你不听我的劝地话。那就随便你怎么样吧!”
施毫这话在外人听起来好像非常地别扭,什么路伊斯是他最好地朋友,是他唯一的朋友,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当年他还能下得了手杀路伊斯?路伊斯却发出了一声感叹,他现在已经恢复了记忆,所以知道施毫并没有说谎。自己确实是他唯一的朋友。站在最好朋友的立场上面,路伊斯叹了一口气,再次劝道:“施毫,收手吧,现在还来的急。十年前的事我可以不追究,我们以后还是最好地朋友。”
“闭嘴!”施毫历声叫道:“你给我闭嘴!你能忘了十年前的事,但是我不能忘了!”施毫的情绪突然变的比先前还要激动。盯着路伊斯大声喊道:“十年了。十年了呀!你知道这十来我是怎么过的吗?最好的朋友,哈哈我杀了自己最好的朋友!我亲手杀了自己最好的朋友,还是唯一地朋友!”施毫摇头叹息了一声继续叫道:“这十年来我每天都会做恶梦。每天都会梦到你那时地眼神,我真希望当时躺在地上的人是我,而不是你!”他是一脸的悔意,好像十年前那件事根本就不应该发生。说完,施毫又摇了摇头,发生了两声无奈地笑声,接着叫道:“我现在回不了头了,我已经背叛了组织,背叛了国家,背叛了我最好的朋友,我只有继续走下去才有出路!”
“不!”路伊斯大叫了一声,接着向施毫讲道:“不是这样的!只要你现在肯回头,那还来的急!我说过了,我可当十年前的事从来没有发生过,以后我们还是最好的朋友!”
“哈哈”施毫笑了一阵后叫道:“刚才我也说过了!你可以当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但是我不能!”说完,施毫的表情变得阴沉了起来,慢慢地讲道:“好了,我们开始吧,让我们像十年前那样把事情解决了吧!”
路伊斯摇头叹了一声,盯着施毫讲道:“难道我们真的就只能这样了吗?”
施毫也叹了一声讲道:“真的只能这样了,你来吧!”
“喂!你们两个是不是把我当成透明的了?”站在一旁的杜鲁夫突然发话了。施毫和路伊斯非常不高兴地扭头看着打断他们的人,而杜鲁夫却发出了兴奋的笑声,眼睛发光似地盯着路伊斯,激动地叫道:“如果刚才我没有听错的话,你说你是德国什么守宝特工?”路伊斯只是冷冷地看着杜鲁夫,不知道他问这个为什么,也不想知道这是为什么。杜鲁夫再次笑了笑讲道:“这真是太好了!”说着他看了看施毫,而后向杜鲁夫叫道:“按他的意思说,你知道琥珀屋在哪里了?”
路伊斯马上就明白杜鲁夫想要什么了,他的眼皮微微向下一点,发出冷冷的光芒,嘴角轻轻地后扯,发出一丝令人发寒的笑容,接着用同样令人发寒声音讲道:“你是想通过我找到琥珀屋?”杜鲁夫兴奋点了点头,可还没等他说话呢,路伊斯就接着讲道:“我可以告诉你,我确实知道琥珀屋在什么地方,可是你却永远也得不到它!”
路伊斯脸上的笑容马上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愤怒,他把对着施毫的枪口转到了路伊斯身上,冷冷地叫道:“这可不一定,我想那琥珀屋怎么也没有你的命重要,如果你不说出琥珀屋在哪里的话,那么你的人生也就只能走到这里了!”
“你最好把枪放下,他是我的!”施毫在一旁冷冷地讲道。
杜鲁夫斜眼瞟了施毫一眼,不屑地讲道:“如果我不放呢?”
路伊斯这时也是阴沉着脸,他不喜欢被别人用枪指着脑袋威胁自己。尤其是在自己与多年的老朋友再次相聚地时候,所以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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