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过水无痕,俊男飘过自然待遇是不一样的!
“花绝非?”丑妇忽觉被人从后面拍了拍肩膀,一看,正是花绝非这厮。
这厮属“阴魂不散”的吗?她居然一点都没有察觉到!
“丑八怪额本公子觉得你果然还是适合男装一些。”花绝非修长手指撑下巴,一边啧啧有声地咂嘴巴。
丑妇牙疼今天是第几个说她男装比女装合适了?
“花公子!请叫我梦公子。”
“哪个孟?”
“梦里阑珊的‘梦’!”丑妇横扫一眼花绝非。一阵风过,一阵淡淡的檀木香
“你沐浴更衣了?”没这么正式吧就为了一个明月仙子?
“本公子最重礼仪。像明月仙子这等世间少有的美人,本公子怜惜她。”丑妇再次嘴抽。
好吧花绝非,你是没有见过后世那些人造美女!你想要什么样,就给你什么样!
“哎呀呀,花孔雀,你今日难得没迟到呀。”
是李云长。
和白日不同,这货也沐浴更衣了。不同白日里轻衫摇扇的公子哥儿,晚上的李云长貌似更加魅惑?
凤眸流光溢彩,不知是月夜还是周遭的灯笼下,映出缱绻的流光腻在了那一摊的如同游湖的瞳子里。
丑妇狠狠眨巴了一下眼睛,再看款步而来的李云长的时候,对方早就没了那丝勾人心痒的魅惑
寒暄几句,便被邀上前。
向前走。才知“牡丹画舫,果然名不虚传!”丑妇的耳边是金翁的叹息声。而她此刻也看呆了去
“好大”情不自禁。丑妇喃喃道。
小平安兴奋地指着那艘堪比移动的豪华院落的画舫,激动地拉着一旁的金一诺:“一诺哥!快看!好大的船!”
是呀好大的船
一个清伶罢了。竟坐拥这豪华的画舫!
丑妇心中百转千回。再去看身边同样震惊,也同样困惑的同伴。几人这才觉得有些
“也许今晚我们不该来这里。”同为女子的朱夫人有着平常女子的冷静,同样也有着身为女子的敏锐直觉。
男人或许会惊叹于明月仙子的能耐,女人却知道,这个世道,身为女子的不易。更别谈,以伶人的身份,坐拥这座画舫,已然是不大可能了。
“既来之则安之。”到得此时。丑妇反而更加冷静,甚至是淡然。
“梦公子,请上船。”花绝非示意下,几人陆续在船上小厮和丫鬟的搀扶下,踏着船板,上了船。
“在船下时,就已觉得热闹非凡。上船之后,才知道,先前所见。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常听江南繁华和富庶今日,只看牡丹画舫,就已经见识到了。”朱夫人和丑妇交流着,而金翁和张老爷。走在后面。两个小孩子却是走在中间。
大手牵小手,在这画舫之中,倒也不怕走丢了去。
“喂!你别左顾右看的!丢人死了!”金一诺恼平安一副乡巴佬的模样。可平安可不管。照样该看的看,振振有词呛声:“俺阿娘说过。过了这村儿没那地儿,机会只有一次。要抓牢。”
“你!”如今,金一诺最怕的就是平安拿出一本阿娘语录来,只要平安一拿出阿娘语录,他绝对能被气得半死不活的。
因为阿娘语录里的话,初听有些无理,细想却很实在。
李云长不知道是被这两“活泼”的小子给引了目光来看,还是有意放慢脚步,最后和金翁还有张老爷并排。
“这两位,本公子没有记错的话,您老是姓金,这位是张老爷,对吧?”
金翁和张老爷同时被宠若惊,没想到,这位缮国公的嫡孙会屈尊降贵来和他俩闲聊。
忙停下脚步,小施一礼。
“别太拘谨,这里可是牡丹画舫。”李云长笑着指了指前头不远处,问道:“那位姓丑?”似乎疑惑:“这姓倒是不常见,本公子记得,前阵子朝廷嘉奖了一位姓丑的娘子。”
笑得意有所指。
金翁赶紧解释:“李公子说的那位被朝廷嘉奖的丑大娘子,正是我们镇上的丑大娘子。李公子对咱们镇上的丑大娘子感兴趣?”
李云长神色如常,一点都叫金翁和张老爷看不出思绪来。好歹金翁年轻时候走南闯北的,见过的人也多了去了。但饶是如此,还是看不透李云长的心思来。不禁皱起老眉。
心道:缮国公家的公子爷怎么会打听丑大娘子的事儿?难不成真为了那首“诗”?丑大娘子会不会作诗,他还真不知道。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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