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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这个鸟,两次被勒脖子都是这个鸟,我冲上去又扎了几刀,雨衣鬼一下瘫倒在地上。
倒地上,雨衣鬼被电击地跳起,嚎叫着摔在别处,我低头一看,是她卧在我的断剑上了,断剑的法力不容小觑的。
我寻找娄阿婆,竟然不见了。我紧张极了,宫千叠却叫我不要紧张。是的,我不紧张,有宫千叠在我体内,我自信极了。
食杂店里一下安静了,雨衣鬼也趴在地上一动不动,我明白这是一种对峙,而我此时已经不怕黑暗,巡视一遍,宫千叠发现了目标,告诉我说那个老婆子在左侧的墙里,这家伙在看。
我跟本没往墙上看,我假装对别处紧张,走到可以攻击娄阿婆的距离,突然出手,把一瓶黑狗血泼在墙上。
墙上一股白烟升起,娄阿婆大叫一声,从墙上掉下来。墙上象被喷漆后似地,留下一个人印儿。
按理说黑狗血是最弱的阴器,可分浇到那里,如果浇到眼睛上,那又当别论。
娄阿婆看来是被浇到眼睛了,因为她刚才瞪大眼睛看我来的,这一被浇了眼,人象困兽出笼一样,疯狂在屋里抽打起来。
玻璃碎了,货架被掀翻了,灯棍儿被打折,可她根本没有目标,我只在墙角躲着,静静地看着,这一刻我好想抽支烟。
我这手把烟掏出来,却被另一只手抢去了,宫千叠不让,“别抽了啊,看暴露目标!”我只好不抽。
停下来的娄阿婆我才看清楚,她的脸上被黑狗血烧了无数个洞,眼睛只是其中的洞而已,灰白的头发也被烧焦,停下的娄阿婆剧烈地喘着,呼出的气完全的白的了。她的怨气已经达到了极点。
那怎么办?
宫千叠说消灭她,有她我们没有安宁的日子。说着身子一抖,从我身体出来了,“你在这里等着,我把她引过来,你再给浇一遍,估计就会消停了。”
我同意。
宫千叠在娄阿婆身后笑了一声,娄阿婆凌厉地扑来,可宫千叠跳到一边,然后又笑娄阿婆又扑来。
“咣!”的一声撞到了墙上,晕头了,转了半天坐在地上。
我就在墙边,我举着黑狗血瓶,象浴女地从上到下浇下去。娄阿婆想逃可已经起不来了,一阵焦糊味,娄阿婆痛的大叫,身子再次跳起。
“咣!”又撞到柜台上了,又撞到冰柜上了,东撞西撞地找不到方向,到是一直不动的雨衣鬼突然起来,扶着娄阿婆朝门外跑去。
我跳起来,要追出去,却被宫千叠拉住,“不要追了,她已经对我构不成危险了!”
“可是这样的鬼才是危险的,她要喝人血来修复洞,她要揭人皮来给自己美容。”从茹梦儿那里我知道了,没脸的鬼最可怕,她要出来害人的。
宫千叠也知道的,她不言语了,担心地看我,样子青幽幽。
我沉重地说,不是我有多正义,事情是因我而起,不能让人无辜而死,我有义务阻止她,我不是有多大能力,可我有这个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