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一手护着脖子,另一手把腰里的小刀掏出,使劲地往身后刺去,可我刺到空气中,根本没碰到什么。我又刺了一下,身后空无一物,我傻了,脖子明明被东西勒着,怎么能没有呢。
这让我紧张而心急,难道有空气鬼,这可特么的奇葩了。
身子被渐渐提升,象在被吊起,我感到了恐惧,如果是被吊,那也就十几分钟的事儿,不会太久就死掉了,恐惧从脖颈延伸开去,逐渐往下,我感到小腹又紧又痛,要尿吗!
在我上升的过程中,我从窗子的玻璃上看到了自己,自己并没有被吊,而是嘴角向上,露出轻蔑诡异的笑。
是鬼遮眼不成?可从来没这么鬼遮眼过!
可我明明是在被什么勒着,这里有什么阴谋吗?不行,我不能死,我要死了宫千叠岂不是也死了。
我把手里的小刀朝脖子上刺去。
“啊——”终于感到脖后松开了,我的声音也出来了。
“扑通!”一声。
我从高处摔下来来,屁股硌在什么上了,好痛,接着,心里一暖,眼前一片漆黑。我大惊,是宫千叠离身了吗?
身边是呼呼的风,阴风,他们是在打斗吗?我看不见,感觉是,可宫千叠那是娄阿婆的对手啊!
我急忙爬起来,不顾疼痛,把蜡烛点着。
果真是在打斗,娄阿婆和雨衣鬼两个在围剿宫千叠,好象他们不想伤宫千叠,只想抓宫千叠,那宫千叠自然就占些上风。
我冲了过去,拉出一把桃木剑,朝娄阿婆刺去,娄阿婆想用腋下来夹,我剑走S路,往上一挑,一下扎在肩甲上,娄阿婆大叫一声,身子重重地摔在地上。
我以为这下制住了娄阿婆的嚣张气焰,没想她大怒,冷绝地怒斥道:“看来不把你弄死,宫千叠是不会死心塌地地回去的,你死吧——”大吼一声,身子旋起。
一股巨大的阴气一下把我裹住,我被吓屁了,努力地挣脱这裹力,可根本解脱不了,这时候又有一只手勒住我的脖子,这一次身子身子没有悬空,可脚被拖的离开了地。
而我惊讶地发现,手臂是从墙里伸出来的。
手臂在渐渐用力,原本用小刀此向后边的,可的手臂说什么也抬不起来。我大惊,出来一身冷汗,这是要吊死的节奏,巨大的恐惧一下罩住了我。
我越挣扎感到越没力气,我绝望地大叫,可声音很微弱。
突然,我感到身子一冷,身子居然没了分量,一种频临死亡的绝望从心底升起,人死是要从心凉开始吗?完了,这回真的要完蛋了,一种悲情在我脑海萦绕。
可在我耳边却想起了宫千叠的声音,“宝贝,我已经进入到你的身体,你不会死的!”
是宫千叠,我不会死的,是的,我呼吸果真通常多了,心里一阵欢喜。手也能动了,我掏出腰里的小刀朝勒住我的墙刺去。
“呀!”的一声大叫,只见雨衣鬼,手捂着眼睛,眼睛冒着血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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