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挑了坚硬的石头打磨,这样用的久些。
“所以你这几日早出晚归就是为了去弄这个?”
“嗯,我想快点弄好。”
卿清眼眶湿润,已经说不出话来,她这几天还因为这个和他闹别扭,自己真东西!
她拉起他的手,“是不是很疼?”
云谏见藏不住了,乖乖被她拉着,忽而眼神一凝,捉住她的手腕,“你的手怎么回事?”
“爬树爬的。”这次换卿清想要缩回手,却被他紧紧抓住,只得放弃挣扎。
她的指尖都被磨得血肉模糊,指甲盖里都是干涸的血迹,看得云谏既是心疼又是气。
“我还没问你你没事儿跑什么?”
“还往最危险的地方跑,你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吗?”
“得亏你走得慢,要是再快些等我赶到你可能被吃得渣都不剩了。”
云谏越说越气,自己差点就见不到她了。
“是我不好,我不该误会你的。”卿清一脸懊恼,
“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你误会我什么了?”云谏眼中像是蕴含着风暴,随时准备着爆发。
他怎么不记得自己做了什么让她误会的事?
“你这几天早出晚归的,回来还那么疲惫,我以为你是有别的喜欢的人了,所以我就......”她极其语气委屈,“对不起,我不该怀疑你的,下次不会了。”
“你为什么不问问我?”
“我问了呀!我今天早上问你还喜不喜欢我,”她垂下眼睑,掩盖住心底的悲伤,“但是你转身就走......”
“我不是说了很快就回来吗?”
“但是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两人干瞪着眼,都明白了问题的所在。
云谏深吸了一口气,一把把她打横抱起,不太轻柔的把她放到床上,欺身压下。
“卿清,做我的伴侣好不好?”他宽厚的大掌放在她的后腰上,沿着她的腰迹摩挲,就这么直勾勾地看着她,深蓝色的眸子里毫不掩饰他炙热的欲念,
“只要我们结侣了,你就能听懂我说话了,而且这辈子我就只能有你一个雌性。”
卿清手抵着他滚烫的胸膛,气息紊乱,脑中一闪而过今日所看到的他赤身裸体的模样,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集中到了脸上,别过脸不敢再看他。
“我......我身上很痛。”
她没有骗他,她现在手指还有逃跑途中摔到的地方都还火辣辣的痛。
听她这么说,云谏迅速从她身上起来,想起她手指的伤,眼神黯了黯,“我去给你找草药。”
“不用,小伤,过两天就好了。”
卿清刚把话说完,云谏就已经撩开兽帘出去了。
“......”
她刚刚好像说了一句很没意义的话。
她已经几天没洗澡了,只烧热水擦拭过身子,加上今天出了汗,身上还裹了些尘土,不洗个澡的确很不舒服。反正云谏不在,正好可以试试他给自己打磨的石缸。
卿清起身下床,用陶罐去打水,如此往返了好几次水才装满。做完这些她又去河岸边捡了光滑圆润的大鹅卵石,回家生了堆火,把鹅卵石丢进去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