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药采回来了。”云谏还没进门就见卿清哼哧哼哧地挪着石缸,看地上的痕迹,云谏怀疑她根本没有挪动。
“你要把它搬哪儿去?”
“搬到你的换衣间里去,我想洗个澡。”卿清停下动作,他愿意帮忙就再好不过了。
“过几日再洗吧,你的伤还没好。”云谏想也没想就拒绝。
“我会长蛆的,真的!”
她真的忍不了了,她都要臭了!呕~
“我小心一点,伤口不碰水就是了。”
“你的手都受伤了还怎么洗?”
云谏暧昧地靠近她,“要不我帮你洗?”
虽然嘴上是这么说着,他还是把石缸给她搬到换衣间里去,算是默许了。他接着帮忙把火堆里滚烫的鹅卵石扔进石缸里,滚烫的石头接触到冰冷的水发出激烈的嘶嘶嘶的声响。卿清摸了一下水温,觉得差不多了,脱掉兽裙,跨进石缸整个人浸没在水里。
“呼~”
云谏用陶罐给她杵着草药,听闻她舒爽的叹息就知道她对石缸还是很满意的,看来自己的努力没有白费。
天还不算暖和,没一会儿就听卿清在换衣间里唤着,
“云谏,水冷了。”
她把凉掉的鹅卵石扔出来,云谏拾起,扔进火堆里烤,烤好又给她放进去。
卿清用一张兽皮堪堪遮住身子站在一旁,露出白皙的小腿和单薄的香肩,笑款款地看着云谏为她忙前忙后。
“有你真好。”
云谏并未搭话,把鹅卵石都放进去后放下帘子转身离开才幽幽开口道:“穿的少就别撩我了,我不禁撩的。”
?!!
她哪儿撩他了?!
水声细碎的滴滴答答声穿透他的耳膜,他有些心痒难耐,忍不住问道,
“你好了没?”
“别急,快了。”
“你快些洗,洗完我给你敷药。”
“知道了。”
卿清裹着兽皮出来,整个人都还冒着烟。
舒服了!
“躺床上去。”
“头发还是湿的。”
云谏又不厌其烦拿出一块兽皮给她擦头发,然后给她烘头发。
“现在可以躺了。”
“来了!”
卿清像个狗腿子,乖乖躺床上去,一整个听话的不行,就怕云谏看着她的伤口又逮着机会训她。
炸毛的狼,得顺着毛摸。
“疼吗?”
他轻轻地把碾碎的草药敷到她的指尖上,小心翼翼的样子像是对待一件稀世珍宝,生怕给她弄疼了。
“不疼。”
“还有哪儿?”
“手肘和膝盖。”
云谏粗糙的掌心从她的小腿肌肤一直往上游走,将她兽裙撩到大腿,被他温热的手掌抚过,卿清皮肤不停地颤栗。
“你冷?”
“......嗯、有点儿。”才怪!
他拉起被子给她盖上。
他的食指拂过她膝盖上青紫的一块儿,浓眉微蹙,看不清眼中的情绪。
然后照着她的伤口按了下去......
“嘶~”卿清疼得倒吸一口凉气。
“还知道疼?”
“......”
废话!她是肉做的又不是铁皮。
“嗯、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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