耗子兄弟见江火辖区大乱,耗子奸笑一声,拉起猫儿弟弟的手,即刻跑到季叔常的营帐前。
“大人!事情成了!”耗子单膝跪地,抱拳道。
“嗯,立即通知镇守运河的朝廷将士来此,说我季叔常有紧急之事相商。”
季叔常嘴角咧开一个弧度,民工中毒的整个过程都在他的意料之中,包括耗子兄弟在江火面前时表现出的反应以及江火会检测食物的情况等。
从江火来到运河的那一刻,除了暗杀赵亮没被预料之外,其余一举一动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是,大人!”
耗子兄弟抱拳起身,快步跑到马房,牵出两匹良驹,直奔一里之外大隋镇守运河的军队处。
此时江火简直愁煞了眉头,他不停的向民工们解释,可就没一个人相信他的话。
“我江火从来到运河的第一天起,自问并未对不起在场的哪一位百姓,其他运河段的监工们怎么对待他们手下干活的人我不知道,但我江火在你们劳作的这段运河,连手中的刀子都未曾拔出过!”
江火不管底下这群民工的窃窃声,站在运河沟渠岸边,朗声吼道。
“敢问江监事,那为何我们身旁的民工喝到这些水时会无故丧命,还有你为何不让大伙吃粥,而要故作拖延?”一位民工扔下手中的锄头,撸起袖子,指着江火的额头道。
江火真的无力辩驳了,方才他不让民工们吃粥,测毒的行为,此时反而成了下毒的证据,他满面通红的说道:“这是别人故意陷害江某!江某从未想过要任何人的性命啊!”
“哼!你没想过害任何人的性命?让我赵四来告诉你,你这是见到其他运河段的民工不断死亡,而你自己管辖的民工却不损半个,你这是害怕向上头交不了任务吧!”民工中又有一个叫赵四的人起身,冷冷的望着江火道。
上一位监工接着说道:“对!谁不知道你们这群黑心的监工经常合伙谋害我等苦命的民工,你们这样是不是就能挣到大量剩余的粮钱了?你说啊!”
江火闻言,心底苦笑一声,无奈只能闭上嘴巴,这种情况之下他还能说些什么,最有力的说辞并不是和别人抢着争论,而是需要拿出证据。
他没有足够的证据证明自己没有谋害那六位躺在众多民工中间的尸体,而更多的则是因为江火做事的态度出现了缺点,他太把这群被欺压惯了的民工与自己抬在同等地位了。
虽然人与人之间得到关系无非用平等二字最合适,但在双方筹码不同的情况下,江火仍旧给了他们太多的面子。
杜思贤给董其昌说完江火的情况后,便马不停蹄的赶到自己兄弟身边。
望着愁眉苦脸的江火,杜思贤叹了口气,从江火的腰间拿过长刀,指着这群民工吼骂道:“你TM叫赵四对吧?”
“对!本人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就叫赵四!”
民工赵四拿过一旁的锄头,看样子就要上前动手了。
“江火大哥平时对大家怎么样,你们是不是很清楚?”杜思贤问道。
赵四点头,转而大喝道:“江火平时对我们确实很不错,但他今天谋害了六个无辜的百姓!他是杀人犯!”
“嗯?你再说一句试试?”杜思贤可不同江火,从小在大隋的市井长大,他很清楚这些人的各种心理,当然也知道怎样才能让这群人闭嘴。
“江火是杀人犯!我就说了咋地?”
赵四仍旧说着,还举起手中的锄头,抹一把黝黑额头上的汗水。
“老子杀了你!”杜思贤举起手中的长刀,一下跳到赵四面前,狠狠的砍下。
“哐嘡!”
江火适时拉住他的手,将长刀抖落到地上,吼道:“够了!这是大哥没有好好查清水里有毒才导致几位无辜的百姓死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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