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拍了拍他的肩,“你瞧见了,即是你师父如此的人也会被人所伤,并非是他身手差,而是对方清晰如何用人,这学武固然重要,可你倘若到了你师父的身手也会被人所伤所害,倒是你该如何?”
独孤容若倏地抬起了明眸,“二姐,我会跟师父好生学兵法!”
独孤容姿赞许地笑了,她这个弟弟绝非前一生那般无用废材的纨绔子弟,他仅是缺少引导罢了。
“好,回了长安我便替容若安排。”
独孤容若微微怔神,随即惊喜地抬眸,“二姐!你是要讲服父亲不让容若去程家家学了?”
“那是自然,我们容若要学的是指使千军万马的真本领,不是么?”
独孤容姿笑起来时眸中透着清亮的光辉,让独孤容若重重地点头,“二姐安心,容若铁定会好生学!日后保护二姐!”
独孤容姿欣慰地扬起了唇边,“好啦好啦,尽在说这些了,外祖母怎会令你单独来的?路上可一路平安?”
说到这儿独孤容若如同倏然想起了啥,他倏地拍了拍额头,恨恨道:“哎呀,我忘了说正事了,二姐,长安传了信了,是揆姑姑命人送的信,信上说洛姨娘不仅出了家庙,还得了陛下的恩赐!”
独孤容姿蹙起了眉,“洛氏出了家庙?父亲可有说辞?”
独孤容若亦是狠狠地张大了眼,“那洛姨娘跟独孤世琴都不是好人,她们这回又要得意了,父亲这阵子仿似非常忙,揆姑姑说父亲总是早出晚归,压根瞧不着。”
独孤容姿蹙着眉思量了好一会子,想必是苏家的事在长安也引起了风雨,父亲如此忙碌大约是陛下还未想出法子来,不过这事并不麻烦,只须等华阳公主的消息便可,她不会糊涂的。
可洛氏呢?她为何翻了身?
独孤容若见自个的二姐面色沉重更为恼了几分,“二姐,铁定是独孤世琴黯中做了啥,洛家分明就无人能给洛氏撑腰了!”
独孤容姿自然也想到了独孤世琴,可她仅是个外家倒台了的庶女,她做了啥?可即便是她做了啥,又是啥可以让陛下都恩赐一个做了姬妾的罪臣之后?
“容若,这事二姐暂时也未头绪,大约我们是要早些回长安了。”
独孤容姿望了望独孤容若,“青州那儿,外祖母怎么说?”既是同意容若来找自己,看起来外祖母是有了主意。
独孤容若赶忙道:“外祖母说景家虽不好出面,可洛氏倘若过分的话,她不会袖手旁观的。”
独孤容姿抚着掌边的瓷杯,“不可,景家不可轻易黏黏上,陛下恩赐了洛氏,必是有缘由,这身后也不知是发生了何事,倘若卷进了景家,这可不妙。”
独孤容若本是眸子一亮,眼下也回过味来了,他恍然道:“二姐讲的有道理,外祖母不可以插手,我们还是回长安去瞧瞧毕竟是咋回事!”
独孤容姿正色地点点头,“事不宜迟,我这就去向华阳公主辞行。”
华阳公主身处苏府,眼下已然换上了一身的重丧,虽然眼圈红着,可跪着烧纸钱的动作都携着本身的倔犟跟威仪。
“公主,独孤小姐来了,仿似非常急。”
边上的姑姑赶忙禀报,华阳公主微微把一叠纸钱放进了铜盆中的火舌里,无可奈何瞧着那四处恣意跳动的火舌,她张了张口,随即还是珉唇缄默了。
她眼见着那叠纸钱化作了灰烬,方才抬起了明眸,“请进来罢。”
待到独孤容姿进了灵堂,华阳公主已然立起身。
独孤容姿先是手执三炷香恭顺地祭拜了苏嘉,随即才问道:“公主,事都稳妥了?”
华阳公主轻轻点头,“世人熙熙皆为利来,世人攘攘皆为利往……有利,何事办不成呢,今日这儿头躺着的仅是我的驸马,与他苏家没有一点半分的关系,他即便再怎么怨我狠辣也可以,无所谓了,等我闭了眼,他又可以拿我怎样?他即是如此,优柔寡断……”
说着华阳公主已然伸手抚上了冰凉的棺身,重重地闭上了眼。
独孤容姿递上了丝帕,“公主,苏驸马已然去了,您不可以忧思伤身。”
华阳公主接过了丝帕,拭干了泪水道:“我都晓得,容姿,多亏了有你,否则,我当真是没了办法。”
“怎会,公主仅是缺一个下决心的推力,公主啥都清晰的,容姿帮不了公主,容姿仅是明白公主的心意罢了。”
随即独孤容姿说:“眼下长安形势不清,连我们府上都出了岔子,容姿怕是不可以再留在吴州了,今日容姿是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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