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好吧,那假如你娘不是公主呢?“那就随您了呗,纳妾地大臣不多得是吗。”秦少邈轻描淡写的一句话不啻于给镇国侯脑袋敲上一记重锤。“爹,如果您有这个念头,我劝您还是省省吧。一边当驸马一边享艳福,哪有这种好事?”
镇国侯满心凄凉,想说的话终究还是没说出来。
与此同时,在敬王府后门,正有一个极大的难题等待管家大爷决定。接受,还是不接受,这是个问题。
管家大爷平静地扫视了一下全场,迅速做出反应。“小满,你赶紧骑马去迎王爷的车驾,就说有几位大人把送男宠都送到门口了,请王爷示下。如意,你去看看院子里那几位公子在干什么,千万不能让他们过来。”
这满眼的粉面桃腮要都弄进府里,往后的日子可就麻烦了。老管家抹抹额头,不禁思考起退职的可行性。
妖精的鼻子总是特别灵,尤其是酷爱吃肉地。往日里,这个钟点郎懿应该还在睡懒觉,不过今天似乎有点特别。他耸动着鼻翼,缓缓张开眼睛,好香的味道啊,从后门传来的。他揉揉眼睛清醒了一会,又重新闻闻空气中地异香,终于确定是人的味道。王府后门怎么突然多了这么多香香地陌生人呢?
他拉开房门,正看到坐在庭中地咸池,于是兴冲冲地走上前去。“你闻到了吗?今天有点不一样的味道。”
咸池笑着抬起手,让郎懿闻自己地衣袖。“我新换的薰香,怎么样?”
“嗯,还不错。”郎懿抓着咸池的手闻了又闻“香是挺香的,可惜不够嫩。”
“什么嫩不嫩的,难道你还想吃了我不成?”
咸池的指腹似有似无地蹭着郎懿的脸,痒痒的但又不十分讨厌,有点像调戏。郎懿不喜欢这种被玩弄的感觉,他是狼不是狗,狗才喜欢被人摸,狼只喜欢咬人。郎懿猛地按住咸池的手,一口咬上了指尖,但又不忍心真用力。于是乎,这就演变成了充满挑逗意味和野性情趣的吻。
那尖尖的牙齿、柔软的舌头,从指尖一路行至手腕,酥麻的的感觉顺着神经蔓延到全身。咸池忍不住弯起了眼睛,征服与被征服的欲望同时在体内燃烧,既矛盾又统一。对他来说,这是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很奇妙。
但是这种奇妙的感觉并没维持多久,因为大公鸡起来叫早了。
姬仲阳揉着眼睛打开房门,发现那两只已经先起了,很不爽。叫早是他的职责,可这些家伙怎么就不知道配合呢?哪怕装装也好嘛。
郎懿和咸池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平静地对着姬仲阳微笑微笑再微笑。鸟类的脑容量小,姬仲阳的尤其小,所以完全没想到过份的平静往往隐藏着大阴谋大秘密。“嗯?什么味?好像有陌生人,在后门呢,人数还不少。”姬仲阳抽了抽鼻子“等我过去看看。”
还是那句话,人生在世不称意那是十有十一的。越想藏的越是露的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