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都说洗洗更健康,可没说是用汗洗。一大家子人站在外面看业主骂儿子,看得满身冷汗,没一个敢吱声。镇国侯可不是脾气暴躁的高干大叔,一贯走以德服人路线,这回被世子气得如此失态,肯定是出大事了。
别看秦少真出了门挺威风,大家都拿他当个人物,其实回到家得夹起尾巴过活。没办法,家有严父嘛。不过这回他真是什么都没干啊。秦少真怯怯地望着父亲,妄图以这种姿态博取同情。然而,人生在世不称意那是十有十一的。
“还说什么都没做?!”镇国侯一皱眉,那张充满成熟魅力的堪称中老年男性典范的俊脸立刻扭曲了。“那好,我问你,府上的琴师哪去了?”
秦少真一愣,以为父亲是位听不上曲子发火,还有点高兴。心想,到时候等墨君学成归来,父亲肯定得夸我。
“我在问你话!”
“我送他去少真那了,过几天回来”秦少邈的话语被茶杯落地的清脆响声半途截断。他怔怔地瞪着杯子的残骸,不知如何是好。苍天啊,要死也该叫我死个明白吧!世子内心种种,只有云知道。镇国侯痛彻心肺地捶打着自己的胸口,责怪自己养儿不教。从对不起妻子直忏悔到有负于列祖列宗。“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来?!”镇国侯的眼眶微微泛红,让人心酸不已,正是传说中的见者伤心闻者流泪。
“爹,您别这样,我要真干了什么错事。您就打我好了。”秦少邈乖乖拿过鸡毛掸子,递到爹爹鼻子下面“孩儿认罚。”
镇国侯叹了口气。摆摆手示意他把鸡毛掸子拿走。“你把那个琴师叫什么?”
“墨君。”
镇国侯点点头,示意下人把房门关好。“现在只剩咱们父子俩。没什么不能说的。告诉爹,你把墨君送给少真,到底图个什么?”
“我我什么都不图呀。”秦少邈蹙着眉,仍闹不清状况“我只是觉得这对墨君往后会有好处爹觉得不妥吗?”
“你呀。真是糊涂!你以为王府里的那几位公子会善罢甘休,让墨君过安稳日子?男人和男人之间的事终究不是正统,先不说少真若只是一时兴起,就算他真心实意,万一哪天皇上一道赐婚地圣旨下来君命不可违,到时墨君就什么都没有了。”镇国侯的脸慢慢开始泛起不自然的红色,眼神也愈发闪烁,显然对这样地话题很不好意思,特别是在儿子面前说。“即便那些都不考虑。王府里现在的几位也不会给墨君好脸色看。”
秦少邈想来想去就是弄不清这个逻辑关系,王爷地亲信干嘛非跟个学艺的琴师过不去呢?只好老老实实地告诉爹爹“我还是不懂。”
镇国侯的脑门隐隐画起一道黑线。没有办法,只好做个不太好的比喻。他压低声音对儿子说道。“假如我纳了个妾。你觉得你娘会怎么办?”
“这不可能,”秦少邈摇摇头。“说句不好听的,娘是公主,您是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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