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新组织起有效的防线,便再也没有给周瑜一些机会。
进到里面的一些士兵,开始被围攻。外面的又很难进来,而对手骑兵队又只能在外围游走,根本不能有力的支援,加上没有得到周瑜的命令,是否弃马步战,根本无用武之地。
周瑜眼见强攻不行,自己又不能干耗,又担心太史慈援军上来,便果断鸣金,下令让士兵后辙,准备再觅良机。
外面的还好,拍屁股就走,而在里面的想跑都困难,十有八九给杀了。
只是一转眼的功夫,周瑜和他士兵便走的无影无踪。
押运粮车的士兵目送敌军的离去后,发出一阵欢呼声,庆贺自己的胜利。
这个时候,凌统才长长的松了口气,脸上虽然有些疲惫,但更多的是得意之色。心中暗叹自己挺过来的同时,看看手下的士兵,个个脸色疲累,身上血迹斑斑,但个个无不是和自己一样得意非凡。
想起周瑜,当断则断,来的快,去的更快,果然有大将之风啊。主公有这样的一个对手,威胁实在不少。
凌统开始让士兵整理战后伤亡损失。
此战耗时用了不到一个时辰,士兵伤亡百余人,粮车被烧8部,总体来说损失不大。
此战的胜利,不仅确保了粮草的无失,而且让凌统日后在江东众多名将中脱颖而出,成为名震中原的四小天龙之一,奠定了良好的基础。
经过此事,士兵精神高度集中,粮车开始连夜赶路。
不久便碰到闻讯赶上来的太史慈军队,众人心中石头这才落定。
原来太史慈担心周瑜的诡计,不约而同的和凌统一样,连夜赶路,得闻这次阻击战的前前后后,不由大赞凌统,认为有其父之风,随后又快马细阳,报告张浪。
这个时候,张浪已经得知孙策被擒,大局基本已定,一边派人报告郭嘉,让他全权处理汝南事宜,指挥陈武军攻打新蔡县等。同时又下令,无论如何要想办法招降孙策,这样的虎将,杀了实在有些可惜。接着又派人送信给蒋钦,命令他尽快拿下江夏城,端了周瑜最后一个落脚点。而自己思量再三后,忍住马上去见孙策的打算,决定带人马尾追而上,假如能围堵周瑜最好,斩草除根,永绝后患。如果不行,就当是慢慢退回江东也一样。
战局基本已定,张浪老怀大慰,积压心中的一股恶气终于得到长舒。
第二天点起兵将,让赵云暂时当上城守,主持细阳城,而自己带着杨蓉、赵雨、典韦几员大将和一万士兵,开始朝阳泉一带慢慢靠拢。
一路风光无限,张浪不知道有多惬意。
没过几天,便与凌统粮车碰头,张浪表扬一番,认为他做的不错。能在周瑜的忽然强袭下,做到只损失几部粮车,让士兵的伤亡降至最低,的确相当不容易。说明凌统有着不错的军事头脑,相信不用多久,便可成为独挡一面的大将。
凌统当然不敢自大,表现的中规中距。
当张浪问起太史慈的时候,凌统才道他已一天起与自己粮车队分离,沿着周瑜军队的踪迹退了下去。
张浪沉思半响,便让凌统把最后一批粮草押运到细阳城,先解决士兵的补给问题在说。然后和田丰商议道:“符皓,你说现在要怎么办?”
田丰这个时候也拿不定主意,左思思,右想想,最后吞吐道:“主公,周瑜的行踪实在诡秘,再没有确实摸清他的支向之前,属下以为还是不要轻举妄动好。”
张浪摇摇头道:“这样不行,会让我们变的被动起来。”
田丰笑道:“周瑜再怎么厉害,现在也只能算是龙困浅水,虎落平阳,试想想连老窝都没了,他还能横到哪里去?难不成落草为寇?”说到这时,田丰大笑了起来。
张浪也跟着哈哈笑了两声道:“如果他落草为寇还好,总要出动抢劫什么,就怕他躲过我军的视线,逃窜到别处去,成为别人的手下,那真是得了芝麻丢了西瓜。”
田丰明白张浪的意思,沉思道:“主公把他逼急了,难倒不会反咬我们一口啊?”
张浪支起下巴,眼睛盯着天空,看着天空成双入对飞翔的鸟儿,心中一亮,大叫道:“有办法了。”
田丰惊喜道:“主公又有何妙计,可让属下知否?”
张浪嘿嘿阴笑道:“办法现在不能说。”然后紧紧捉住田丰的手臂,真诚道:“符皓,成不成在此一举,你一定要帮我想个办法。”
田丰一时间不明白张浪又搞什么鬼名堂,满头雾水道:“主公,你到底想到属下怎么做?”
张浪拉起田丰,走进自己的营帐,然后在案上拉开地图,指着上面的红点,认真道:“我要你想一个办法,把周瑜逼出豫州,以他现在处的位置,首先可以肯定的是,他在没有完成任务之前,是不会退回汝南的,也不可能胆大到真的敢偷袭寿春,因为那里有徐庶和大军把守。那么,在这种情况下,他最有可能走的三路是:其一,退往江夏,重新整顿军马,观查局式,再做发展。其二,增援新蔡,作为奇兵部队出现,一解了鲁肃之围;第三,有可能长途奔袭,直冲宛城,一鼓作气,催毁我们的粮草大本营。”
田丰同意的点头道:“主公所言十分有道理。”
张浪抬起头,两眼精光闪闪道:“我要符皓想个办法,把他逼到宛城,然后我和他在那里一决高下。”
“啊。”田丰惊叫一声,显然不明白其中的秘密,十分不解道:“主公有何用意所在?”
张浪神秘一笑,然后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