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统刚把话说完,远处便开始传来阵阵铁蹄密布的声音,以雷霆万钧之势,汹涌而来。声音很快由远而近,一转眼,便已在百丈之内。无论是凌统还是手下的士兵,心中不由感到一阵压郁。
王伟显的也有些着急,大吼几声,指挥士兵布防。不过显然,给士兵准备的时间太仓促,很多防御工事只能草草搭建,场面显的有些混乱。
由于凌统的先知先觉,并没有让粮草队停留在开阔地带,而是穿过丘陵,踏上官道。官道两侧不时有沟壑山坡,所以骑兵队的优势在这样的地形上很难发挥出最大的威力。而几辆稍大一点的粮车,横在路中间,由于官道并不宽敞,只能容两辆左右的车辆并行,所以把道路堵的死死的,两辆之间,只容下一人进出。
后面稍小一点的粮车,四分五散,却又分布的十分有规则,呈几何圆型,大的粮车在外,小的在里,中间隔着一定距离,就算一辆车燃着了,也不会波及另一辆。这样的队形既能防御,又不容易被对方一举而破,而被烧了粮草。
从这些细节上,看的出凌统还是有几分本事的。看来其父凌教导有方。
凌统一直没有空闲着,争分夺秒,四处查漏,争取把防线布置的更好。
这时前方响起凄厉的号角声,表示敌军的骑兵队已进入攻击范围。随后传来马匹倒地嘶叫声,彼此起落,看来是被的已方所布置的绑马绳放倒。但这无阻骑兵队的冲锋,只是一转眼,便已冲过第一道防线,直奔粮车而来。
这轻骑兵的速度、机动性果然恐怖,整体移动就好比一阵旋风般。凌统暗暗思道,难怪主公要自己千万小心。单以战斗力而言,自己军队明显落了下风。
此时天色快黑,前面一片黑压压的如蚂蚁一般的军团快速移动过来。
凌统在帅台上,观看四周所有形式。
虽然他第一次带兵,心情些紧张,但更多的是兴奋和激动。加上几个副将都是老手,有着丰富的军事生涯,所以指挥起来也不会笨手笨脚。此时,凌统见敌方骑兵队的已进入射程,不在犹豫,令旗一挥,马上有一排弓箭手快速的从两辆粮车中间或爬上车去“刷刷”的就是一阵箭雨,朝着前方笼罩而去。
说是弓箭手,用的却是中期经过改良设计出来的连弩,虽然威力、射程没有强弩那么夸张,射速也不是很快,但优点再于轻便易用,一次只能连发五箭,目标并末固定,显然很适合这样的乱战和守备战中。
果然,冲在前面的骑兵一片兵荒马乱,瞬间便倒下一波,前冲的速度不由一缓。
就趁着这个机会,弓箭兵又组织一波箭矢,借助庞大的粮车,抵挡对方的冲锋。敌方骑兵立马陷入被动之中。想冲,粮车阻满大道,没有一丝空隙可钻;退又不能退,一时间左右为难,只能在那里乱成一团,挨箭之中。
后方的周瑜对形式一目了然,这时果断下令变阵,让骑兵分散回收,准备左右迂回,寻找突破口,然后召集一批火箭兵,意图射燃粮车。
一波火箭很快飞入车队之中,马上引起不小的火花,但里面的灭火队早有准备,凌统也料到对方有此一手,马上大吼,让灭火队上来,士兵刷刷的背着沙石,水棉,动作很快,哪里有火星便马上冲过去扑灭,不让火势燃起。
周瑜眼看此招收效甚微,马上改变主意,组织刚跟上来的步后队,强攻一点,希望能打开缺口,然后烧了粮车。
两方士兵开始在粮车边沿激烈交战。
刀盾兵借用粮车,守在里道,卡住位置,弓箭后早已换成长戟,后面保护。
敌军清一色长戟兵,他们借用兵器之利,开始威胁守军。
兵种相克,刀盾兵吃上暗亏。好在对方也没有什么好办法冲破防线,一直在粮车边上胶着。
但周瑜硬是了得,很快从车阵中寻出破绽,便加于利用。先是制造假象,强攻一点,然后吸引防守方的兵力后,突然转移,集中攻击防守相对薄弱的一点。
这招声东击西,虽然老套,但十分实用,凌统一时间抽不出更多的兵力防守,加上准备的时间实在太少了,兵力上又有些劣势,不多久便给打破缺口,周瑜的士兵一捅而上,周伟带人补救不及,一下子被烧掉几部粮车。
战场内烟雾弥漫,火焰滚滚。
只要一处破,处处可危,随时都有全线崩溃的可能。
形式越来越不利江东军。
就在这关键时刻,年少气盛的凌统,带着少数部曲,凭着初生牛犊不怕虎的精神,以身作则,拿起手中的兵器,奋勇相抗,堵上缺口,不让敌方士兵再涌进阵内,拼死不让一步。
凌统之父凌,少年轻侠,胆气十足,武艺不凡。而凌统在其父的熏陶下,大有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之势。一把乌龙枪舞的虎虎生风,除了火候和意识稍差之外,别的丝毫不逊其父。只见转眼的功夫,便有不少敌方的士兵亡命之魂在他枪下。
而在他的帮助下,王伟很快稳住阵角,开始组织人手,对进入阵内的敌人进行围歼。
天色已经全暗,燃起的粮车照亮战场。
凌统衣甲凌乱,衣盔已不知哪里去了,脸上挂着不少鲜血,在火光照耀下的十分狰狞。
凌统知道自己不能退缩,一旦自己退缩,所有的努力便是白费,所以他死命的顶在最前线上,就算身上受伤,仍是浴死奋战,死死不退。
果然,敌方的士兵越来越困难的想穿过这点防线,而杀到中央。同时在他的激励下,已方士兵消除一开始不安的心理,回复以往的战斗力,开始勇猛起来,加上四周有不少士兵支援上来,从新组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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