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克里夫由于持有盾牌,便主动出击,而砍刀山贼也是毫不犹豫的向盾牌砍去,而且出手速度快,克里夫完全没法靠着盾牌打出反击。
巴泽尔则是右手持锤,左手持短剑,全身铁甲,按理来说,对方不敢轻易出手,可对面的砍刀山贼竟率先出击,持刀挥砍。巴泽尔立马后跳,同时扔出短剑,朝砍刀山贼脸部射去,山贼收刀防御,可是紧接着就是巴泽尔全力一锤,直接将砍刀击弯,砸中砍刀山贼的面部,直接将山贼砸的昏死过去。
巴泽尔捡起短剑果断补刀,又转向克里夫一边,再次扔出短剑,另一名砍刀山贼没注意到短剑,直接被短剑击中左肩。
砍刀山贼停止了挥砍,看向巴泽尔,立马将刀口对准巴泽尔,扔出大砍刀,也同时扑向巴泽尔。巴泽尔没来得及躲闪,被砍刀命中,胸甲上开始淌血,但扑过去的砍刀山贼并没有得逞,而是在空中被克里夫用盾牌痛击侧腹。
重新站稳的克里夫也没犹豫,向着倒地的砍刀山贼就是一记重劈,砍刀山贼双脚用力一蹬,躲开了致命伤,但是腿部已经被开了个大口子。巴泽尔忍痛站起,冲着倒地的砍刀山贼面门一锤砸下,砍刀山贼被砸了个稀巴烂,死的不能再死了。
克里夫缓缓扶起巴泽尔,“伤势怎么样?”
“小伤,平时也没少受过伤,没问题。”
咻咻!
“小心!”
克里夫持盾挡住了山贼弓箭手的两箭,而此时持盾山贼已重新站了起来,两名斥候,和黑衣人也来到了村口不远处。
克里夫和巴泽尔本打算后退回到大部队中,可是一阵微风却打断了巴泽尔。那丝微风恰好将黑衣人的披风吹起,露出了腰间别着的一把石锤。
此时此刻,巴泽尔的咆哮犹如龙吼,而他的身体也跑出了不属于他的速度,他视面前犹如无物。
持盾山贼,以盾抵挡,巴泽尔则是双手握锤,拼尽全力,铁锤敲击在精钢大盾上,如卵击石,直接粉碎,而这一击也让持盾山贼一个踉跄,让出道路。巴泽尔面对黑衣人,则是右拳挥击。
“不!!!”
此时的巴泽尔,身体麻木,动作停留在挥拳的那一刻,黑衣人眼睛金光亮起,巴泽尔立马被吸成一具干尸,然后像扔垃圾一样被扔在一旁。
这时黑衣人也脱下了披风,露出了男性的长相,嘴上挂着恶魔般的笑容,脸色惨白,脸颊消瘦,但双眼散发金光,舌头还不停的舔着尖牙。
虽然和书上记录的有点出入,但是‘金眼吸血鬼’必然是吸血鬼大君。克里夫深知这根本不是十几个村民能够抗衡的,
“大家快撤,撤回教堂。”
说完克里夫也故作逃跑,而吸血鬼大君则不以为然,指挥剩下的山贼继续进攻,而自己则完全没有一点想要出手的样子。
克里夫趁机掏出最后一张保命牌,再次转向面对吸血鬼大君,双手用力拉开卷轴,符文闪光,一道红色树状闪电随即射出,而后野兽的嘶吼响彻云霄。
雷电击垮了哨塔,击碎了木墙,也杀死了无法躲闪的几名盗贼,可是吸血鬼大君还在那里。
......
贝蒂进门后,发现西曼拿着已折的直剑对抗着一名白衣老人,西曼此时已经战意全无。而老人随意的攻击完全就是一种调戏,他还想看看猎物挣扎的样子。
贝蒂直接拿出笛子,念动咒术,施展了跟水车老人一样的咒术,然后还拿出一个装满银色粉末的瓶子给直接撒在身上,然后将瓶子扔给刘启,
“支援我!”
刘启照着贝蒂一样将银色粉末撒在身上,突然感觉全身力气暴涨,精神亢奋。但刘启却也只敢双眼直视前方,不敢去看周围的残肢断骸。
贝蒂看距离够近,直接就是一记飞踢,当然这脚并不是为了击中血仆,血仆反应过来立马侧身闪避,顺带手刃下劈,可是却被护罩弹开。
贝蒂落地抓起西曼,先是挥手撒出黄色麻痹粉末,再同西曼从粉末另一端绕开,与刘启汇合。
刘启本来因为银色粉末的缘故,异常兴奋,直到跑到教堂与贝蒂会合后,看见地面已成血池,教堂高台处堆叠的尸体,刘启还是没忍住。
然而他却什么都没呕出来。但至少这么一呕,刘启反而更加清醒了,这并非游戏或者电影,这就是现实。
不战斗,就得死。
贝蒂将西曼放置身后,叮嘱西曼不要在动了,从新摆出架势面对血仆。
“一定要好好支援我,亚当。”
刘启疯狂点头,然后将最后一点的银色药粉瓶丢给了西曼,还比了个大姆指。
血仆因为刚才粉末的原因,已经开始有了点中毒反应,脸色开始发黄。
“你难道不应该跟我们是一起的吗,怎么开始帮助人类了!”
贝蒂则是用笛子回答,直接助跑,在空中旋转360度,砸向血仆。血仆因为中毒的原因没有选择闪避,而是用双臂硬扛了这一下。贝蒂立马侧身让开。
“亚当!”
此时此刻该怎么形容呢,明眼人都能认清的现状,却只能说胆小如刘启。
刘启抓住了血仆这个短暂的僵直时间,但是刘启并没有对他造成有效伤害,因为刘启看到血仆独眼獠牙的狠恶模样又怕了。
刘启直接瞄准血仆的身体将黑铁直剑扔了出去,剑刃插进了血仆腹部,但是这跟之前三人战斗所受的伤相比,完全不值一提。
贝蒂没管这些,再次将笛子举过头顶,朝血仆斗部敲去,血仆再次双手抵挡,
“马上麻痹效果就完全失效了,我要当着你的面,一点点的把亚当吸干!”
贝蒂没有回应,再次摆出架势,还要继续敲。血仆立即将身上的铁剑捏碎,拿着仅剩的一截剑头,用力扔向刘启。
刘启立马抱头下蹲,而贝蒂转势去挡,剑刃竟透过罩子划伤了贝蒂,然后才弹向一旁,正好落在西曼手中。而此时的西曼缓缓站起,身上闪过一丝银光,西曼死死的盯着手中的剑头。
突然,天边红光一闪,一声野兽般的嘶吼响起,刘启,贝蒂和血仆都被声音吸引,看向村口,唯独西曼却没有。
西曼怒吼一声,双手紧握剑头朝血仆头部刺去。贝蒂立马反应过来,低身横扫,踢向血仆腘窝。血仆身体失衡下跪,更加不好阻挡西曼的攻击,所以他没有选择双手格挡,而是直接双手伸直,妄想用血肉卡住剑刃。起身的刘启也终于鼓起勇气,抄起一只烛台,用力砸向血仆的手臂。
剑刃划开了西曼的双手,鲜血顺着剑尖不断滴落,与血池融合,名叫仇恨的种子也随之在西曼心中发芽,没人知道活下来的西曼,到底在教堂经历了些什么。
随着哈桑不在呼吸,西曼终于放声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