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文墨的前胸,散发着幽香的头发在易文墨脖颈处
搔着痒痒,热热的嘴唇贴着易文墨的肩胛,还有那颤抖的身躯,令易文墨不得不神魂颠倒。
易文墨是个非常有理智的男人,他清楚地知道,什么时候该做什么事情。显然,现在还不到和陆二丫缠绵的时候。于是,他稍微把身子往后躬了躬,让小家伙摆脱陆二丫的诱惑。
“二丫,你姐的单位今晚聚餐,我俩正好可以一起吃个晚饭。”
“好。”陆二丫松开手:“我给公公打个电话,告诉他一声。”
“带着小泉一起去吧。”易文墨说。
“小孩不懂事,会在姐面前说漏嘴。我俩到餐馆吃饭,让姐又心疼钱,又吃醋。何必给她添堵呢。”
“嘻嘻,搞得我俩象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其实,不就是吃顿饭嘛。”易文墨自我辩解道。
“光是吃顿饭?那我俩刚才抱在一起算什么?”陆二丫娇嗔地问。
“不就抱了抱嘛,算不了什么。”易文墨尴尬地笑了笑,脸上飞起一朵红云。
易文墨挑了一家幽静的饭店,门脸儿不大,古色古香的装饰。店里虽然没有包间,但餐位之间用一人多高的夹板隔着,颇有点隐秘的味道。店堂里几盏彩色灯泡,发出暧昧的幽光,不得不让人想入非非。
易文墨和陆二丫一起吃晚饭,从严格意义上说,就是情人幽会。两人都有家室,两人都瞒着丈夫和妻子交往,而且,两人都互相爱慕着。
正因为易文墨很清楚这一点,所以,他特意挑选了这个隐秘的饭店。易文墨觉得,一个人做好事时,不妨大张旗鼓,鼓噪得路人皆知。做坏事时,就得悄无声息,天知地知自己知。
易文墨还觉得,一个人活在世上,不能做好人,也不能做坏人。因为,做好人太累、太苦、太刻薄了自己。而且,好人似乎都短命。试看,那些英雄人物,有几个能喘气的?做坏人,损人又损已,其实占不到任何便宜。最佳选择是做个不好不坏的人。说白了,就是大的坏事不能做,小小不然的坏事适当做点无妨。其实,世上的绝大多数人都是这样活着,不过,他们大都自以为是“好人”
两人餐位的隔间很小,坐下后腿碰着腿,让人情不自禁地暧昧起来。似乎不做点什么,对不起这种氛围。
易文墨点了二菜一汤,一道松鼠桂鱼,一道十蔬小炒,一道瓦罐排骨汤。菜一点妥,陆二丫笑着说:“姐夫真好,尽点些我喜欢吃的菜。”
易文墨对着陆二丫笑了笑:“我随便点的,歪打正着点了你喜欢吃的菜。”易文墨是个细心人,他知道陆二丫喜欢吃什么,讨厌吃什么。但易文墨含而不露,他知道,女人大都喜欢有内涵的男人。
“姐夫骗我,我才不信什么歪打正着呢。我知道,姐夫心疼我。”陆二丫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