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确定的问题是,我们又饶了回来,但还在一个空间内,更大的问题是,我们不知道解决办法。
徐三平的表情很精彩。
我想,他在戈壁滩内的时候也没见过如此诡异的场景,他叹了口气,说:“我该吃药了。”
他拿出一个药瓶,倒了几颗颜色不同的药,放在嘴里,干咽下去,我看着他,觉得很不是滋味,心想:他到底在找什么,在等什么,他费那么大力气,图的什么?
纸终究是包不住火的,我们这等幼稚的尝试行为还是让队伍中的人发现了,他们开始沉默,对,恐惧的最终结果,就是沉默。
徐三平说:“坐下来,聊几句。”
我跟这坐了下来,徐三平说:“你爹让你下来不是没有理由的,除了怕全军覆没之外,还有什么,你想一想,我们不能一直困在这里,我们必须得找到出去的路。”
话是那么说,但想要找到出去的路并不容易。
我们被困在这里其实也只是暂时的,肯定有出去的办法,只是我们还没有找到而已。
想起了他们曾经看过的那张假图,我又让徐三平拿了出来,仔细的瞧了瞧之后,假图上面那个很明显的狗头的形状进入我的眼帘。
“在狗头图上面有一条明显的出现,从头延伸到尾,贯穿整张图,代表着这个线条在图上起着非常重要的作用,我认真仔细的看了之后,发现我们所在的位置就在这张图的中心地带,如果这些台阶能够困住我们的话,那肯定是靠黑暗还有另外一些因素,这些因素和黑暗结合在一起就成为了关键。”
徐三平认真的点了点头:“你说的都对,但是我们怎么样才能够出去?”
“在相犬禁忌中,有一种非常宏大的地宫图,叫壁画观,一般出现在坟墓当中,它会留下整面墙壁作为壁画的承载体。一般人很不容易去留心这些画,但是当发现了之后,就会被巨大的壁画所吸引,壁画的内容就成为了吸引人的关键,你发现没有,我们所在的位置,墙壁上根本没有壁画。”
徐三平问我:“那这又说明了什么问题呢?”
我说:“世界上的大罪恶是残忍,没有比残忍更大的罪恶了,大多数狠心的人干的事情,都不会和道德沾边,真有道德人害了人,会觉得这应该是应有的代价。修建这个巨大的空间和利用悬崖来制造壁画观的人,肯定也想到了这一点,他为了不想让自己身上背负太大的罪恶,就会在这些壁画所形成的机关当中留下一条生路。”
徐三平点了点头,示意我继续说下去。
“为了消除他们身上的罪恶,他们会在这壁画或者或者机关当中留下一条生路。我们下来的时候出现过一次很大的落差,在落差之前的台阶是非常平缓的,我们的回到那个地方,就能够找到出去的路。”
徐三平问我:“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我们两人一组。”我说,“一个向前,一个向后,两两分开,不要回头一直向前走,不管前面有什么一直走下去,直到看见另外一队人为止。”
徐三平认真的思考了之后,对我说:“这样有危险,如果丢了一两个人我们根本不知道。”
“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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