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来没有听说过什么獒狼,难道是新出现的品种?
这年头什么怪事都有,是不是在我大隐于乡村的时候,这世界上的物种已经进化了?现在想这些都没有用,书生话极其少,三棍子砸不出一个屁开,腊肉姑娘不时的看着我,当我看向她,她又转过脸去,假装向火里扔树枝。
“你们怎么逃出来的?”我问。
书生的沉默仿佛与漆黑的戈壁滩融为一体,腊肉姑娘也选择沉默,让我十分着急,在他们的心里,肯定还有事瞒着我,从一开始就是如此。
老猫的离去让我把心里的疑惑上升到了对他们的怀疑,他们的沉默让我把这份怀疑加重了许多。
“不说话我睡了。”
我倒头就睡,冰冷的戈壁滩让我难以入眠。
夜风吹拂,我心憔悴。
突然的,腊肉姑娘说:“别装了,狗毒是假的。”
我没有动弹,腊肉姑娘知道我没睡着。
但是接下来要说什么,他似乎还没有想好。
在我们三个人之间形成的一种屏障,将我们彼此的思想都隔绝了开来。他们心里藏着事,我心里也不简单。我想要找到我爹为什么变成那样的原因,他们只是帮我暂时解了身上的狗毒。
他们心里藏的事情和我心里面所想的那些事并不在同一个轨道上面。
我坐了起来点了一支烟。
“如果还能继续合作下去,那我们就必须坦诚相见。你我心里都藏着事情,都不说,这对我们没有什么好处。我和老猫两个人在这戈壁滩上所见到的事比你们看见的事情都要复杂,也许你们把我当成了外人,也可能当成一个晚辈,但是我不会拖你们的后腿。既然狗毒是假的,你们能不能给我一个解释?”
其实我这句话是对书生所说,但是书生并没有回应我。
腊肉姑娘回头看了一眼,书生见书生没有回答,昨晚冲着我尴尬的笑了笑,这是腊肉姑娘第一次对着我笑。
“既然大家都没有话说,那么睡觉!”我假装生气。
我已经好几天没有好好睡好觉了,只想痛痛快快的睡上一觉,第二天去那边山上去找那个灯光。
“我可以给他一个解释,但是我不能够保证我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对的,我只是说出来而已。”书生终于开口了。
我立即坐了起来:“那你说啊!”
书生终于打开了话匣子。
但还是那么几句话,可是他几句话就把他们之前经历的事情概括了出来,很简单。
三年前,他们受人雇佣,到山里找墨狼,结果被咬了,一开始没有什么,后来一起去的人,陆续变成我爹那样,腊肉姑娘的爹是第一个,我父亲是第二个。
腊肉姑娘的爹在发觉自己出现异常之后,立即通知了他最信任的人,也就是我的爹牧翰林。我爹料到他也会变成那样,提前和老猫打好招呼,等他发作的时候,让老猫带我离开去找书生。
书生前面所说的事情我都知道,我不知道的是后面的事情。
其实,他们去山里找墨狼的时候,我爹是负责相犬的,机缘巧合之下,我爹带过去的狗找到了一处风水墓,传说是唐代大墓,进去之后,发生了怪事。
“什么怪事?”我问。
书生说:“墓里有狼群。”
“这算怪事吗?”我问。
狼群在山里,钻到了墓里,并不稀奇,古墓里可能还有老猫野狗,甚至还有活人,这都不是稀奇事。
“算。”书生说,“狼群中有一头狈,很聪明,它带着我们进入到了古墓里,但是后来的事情,就不知道了,因为是你爹一个人进去的。”
“后来呢?”书生的话引起了我的好奇。
“没有后来,现在我们做的事情就是后来的事,我们要去找那个古墓,而不是墨狼。”书生说完,躺了下来,眯着眼,不再说话。
我问了好几次,书生都没有回答,让我很着急。
接下来是一整夜的沉默,到了天亮之后,我们被热醒,收拾好东西,远远地还能看见河床中的越野车残骸,以及在戈壁滩上被炸成碎片的越野车。
书生和腊肉姑娘来的时候,也开着车,车旁边有个坟墓,新堆的,旁边放着几块石头,充当墓碑,应该是他们来开来的那辆车的主人。
我们吃了早饭,收拾好东西后,我问:“狗毒到底是怎么回事?”
“够毒是一种传染病,能让人发狂,和狂犬病相似,狂犬病可以预防,但是这个毒没有办法,只能用狗脑子里的狗石压一压。”腊肉姑娘说。
“你们和我一样,被冯清带走了之后,怎么逃出来的?”我问。
这是我最关心的问题,我逃出来是我撞了车,他们呢?
许多问题摆在我的面前都很难找到答案,最难受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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