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诛九族的。毕竟谋反是古代封建社会属于最大的罪恶位列“十恶不赦”之首,可谓万恶第一!
很多人死在这项罪名之下:赵高、王莽、宇文护、刘瑾……
关于这项罪名的处罚,历朝历代也是不断加码:秦汉时期是“五刑”首恶先劓鼻、割舌、剁肢,笞杀,同步腰斩,剁成肉浆,然后灭三族吗,诸如李斯;五代、宋以后加上了凌迟;明清之后株连的范围由三族扩大到九族,甚至十族,诸如方孝孺。
现在曹岩这个情况,如果他真的被朝廷抓住,那诛九族是肯定没跑了的。但问题是,他不会被抓啊,他在这个世界也没有亲人,真要株连,最多就是株连到扈家,可还是那句话,曹岩他并不会被轻易抓到啊,或者说朝廷根本就没可能抓住他,否则之前两次大军围剿就足以要了他的命了,四十万大军都不能将他如何,现在慕容彦达还用这种事情来威胁他……那就着实是有些可笑了。或许对慕容彦达来说,诛九族这种威胁就已经是天大,他自认为这样就能让曹岩害怕。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他就有些小瞧曹岩了。
别的不说,如果仅仅依靠对方一句话就会被吓退缩,曹岩同样也没必要搞什么起义了。
他低头看着跪在地上,兀自嘴硬不已的慕容彦达,于是笑着站起身来,走到对方面前,在慕容彦达强做镇定的目光中,手掌一翻,就将一颗小小的药丸送入了慕容彦达的口中。同时用力在他的后背上一拍,慕容彦达完全不受控制的,就把药丸咽了下去。同时曹岩也将一股内力送入了慕容彦达的体内,只是很小的一股内力,其作用,大概也只能是将药丸催化吧。
于是下一秒,慕容彦达的脸色微变;十几秒之后,他的脸色一片苍白,额头上满是汗水;一分钟后,慕容彦达已经瘫倒在地上,身体不断的抽搐,同时却又在身上不停的私挠。
“好痒,好痒,哈哈哈……疼,疼死我了,救救我……好冷,这里是什么地方,好冷……热!热死我了!给我水!我要水!”
慕容彦达就像是发了疯一样,在地上不停的翻滚,指甲把他自己的皮肉都撕碎了,身上一道道血痕,看得周围的士兵都不忍直视,纷纷把目光转移到了旁边。
这样折腾了大概三分钟,慕容彦达才消停了下来,蜷缩在地上,不停的哀嚎着。
“好了,不用继续鬼嚎了,回答我的问题,你这些年搜刮来的钱到底藏在什么地方,说出来,我给你个痛快,刚才的经历我想你应该还记得,不想重新经历一遍的话,我劝你还是好好回答我的问题。另外,我这人比较没耐心,如果你的回答不能让我满意……我想,你应该知道是什么后果的。”
曹岩面带微笑的说道。
这一次,慕容彦达果然不再挣扎,他已经很清楚的认识到了对方的可怕,刚才那几分钟的经历,让他只想痛痛快快的死去。他缩在地上,颤颤巍巍的伸出手,指了一下后院的方向。
“鱼塘……十二箱……”
知府衙门后面有一个花园,花园里有一个水池子,养了一些鱼和荷花。面积不大,但挺深的。知道了具体位置后,自然有人过去大佬。三山之中也有会水的人,虽然论水性肯定比不上阮氏三雄,也比不上梁山其他的水军将领,但潜个水,问题还是不大的。
不多时的话,就有第一箱被捞了上来。
然后是第二箱第三箱,很快,满满十二箱的金银财宝就全都被打捞了上来。
当十二个大箱子堆放到曹岩面前的时候,里面的金银财宝,让周围的士兵全都不由自主的倒吸一口冷气。一直跟着曹岩的郭盛和吕方眼珠子都要瞪掉了。就算是花荣,这位清风寨的知寨,算是要钱有钱要人有人了吧,长这么大,出了军饷,也从未一次性见过这么多钱。事实上,就算是他每年受到的军饷,也未必有这么多。要知道他清风寨可是一个三千人规模的军寨,三千人一年的军饷都未必有这么多,可见这慕容彦达敛财的能力是何等强悍了。
“好了,盖上吧。”
曹岩挥了挥手,等木头箱子被盖上之后,他又看向慕容彦达。
“那么,第二个问题,我想知道你出了你那个宝贝妹妹,在朝中你还有什么后援?你们是否有银钱的交易,还有周边的其他州县,有哪些州县里有你的人,如果有,姓甚名谁,全都告诉我。”
慕容彦达现在已经完全放弃了抵抗,问什么说什么,基本上做到了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程度。
曹岩对他的表现很满意,又问了几个问题后,他终于满意的点点头。
“好了,把他拖下去吧,记得,我已经答应他了,给他留个全尸,而且给他个痛快。”
“明白,哥哥,您就看好吧!”
黄信点点头,拽着慕容彦达就向外走去,两分钟后,黄信重新回来,这就说明慕容彦达已死。
曹岩收回目光,看了看周围的其他人。、
“这些钱,我知道你们想要分一分,但我要让你们失望了,这钱,我不准备给你们分……”
曹岩的话,让不少人都露出失望之色。
所有这一次随他上山的好汉,全都集中在这里了,除了秦明。所以曹岩这话,就等于已经是定调子了。
“我丑话和你们说在前面,我梁山,不是传统意义上的贼窝。我们是有目标有理想的,所以以前的陋习,全部要改正。等回山后,你们会有固定的饷银,每战之后也会有各种奖励,不过相对应的,打家劫舍这种行为以后就不允许有了,因为从此以后你们就是正规军了。这就是我梁山最大的规矩,能答应的,咱们还是兄弟。如果觉得不能接受,现在走还来得及,我保证不会对你们下黑手,但如果现在不走,我就认为你们是同意了,以后再想走,可就没有那么容易了。”
曹岩面无表情的说道,将选择权交给了面前这些好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