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学习生涯造成影响之后就放下心了,不再把这件事当回事,张宁把张珍在电话里告诉她的事情和张父说了。
张父听了之后点点头。
“这件事我会去找陈海说的,绝对不会再让陈夏打扰你的学习,等年后你们就文理分班了吧,把她调走之后,你就不用受影响了,没有人给你添堵,你也要好好学习知道吗。”
“嗯。”
……
青园。
张宁进派出所的事情闹得还不小,起码东村的人不少都知道了,陈夏回到青园的时候,虞浮凉就问起了她这件事。
“先生,你就放心吧,我会处理好的。”
虞浮凉说好,很多时候,虞浮凉并不太多插手陈夏的事情,他更倾向于成长性的让陈夏做自己的选择,尽量给她最大自主性。
陈夏把磨好的第二块黑玉交给虞浮凉,虞浮凉拿在手里,温和的看着她,“后天就是周末了。”
“对啊。”陈夏看了看自己手腕上的黑玉,比虞浮凉手上的这枚小一点,但是一样光滑,一样品质细腻,虞浮凉也打量着这枚黑玉,随后轻轻笑了笑,“该让人制戒指了。”
“回头让老林把人请过来。”
“嗯,好。”
虞浮凉揉了下她的头,“周末得去一趟市里,你别忘了和你家人说一声,白天就不能回去了。”
“是去做检查吗?”
那个病并没有表现出什么症状,可能是当时就没有感染,也可能是及时打的阻断药起了效果,但是隔一个月的检查还是要做的。
“是,不用太担心。”虞浮凉想了一会,握着她的手,细细看着,“明天就让人把戒环做出来吧,手上光秃秃。”
陈夏眨了下眼睛,微微曲了一下手指,她的手比虞浮凉的手小很多,能完完全全的将她的手包裹起来。
第二天老林就将做工的老先生请了过来,之前已经量过了手指的尺寸,所以老先生做起来也就很快了。
虞浮凉本来就时常摆弄手工,老先生戴着眼镜做戒托的时候,虞浮凉也跟着坐了下来,与人闲聊。
“这种戒指是订婚时才戴的,平常生活多有不便,老先生,有没有轻巧一些的,可以随时都可以戴的。”
老先生扶了扶眼睛,“这容易啊,只做出一个环出来,再做细一些,当个装饰看,小女孩就喜欢这些。”
老先生觉得青园的这对相处的真是好,男人稳重成熟,女孩娇俏可爱,两人看着也是有夫妻相。
他不觉得两个人年纪相差太多,这种是他们自己的事,他们当事人觉得相处的不错就没有什么其他的问题了。
虞浮凉上手。
老先生告诉了虞浮凉一下怎么做之后就不再问了,任由虞浮凉自己琢磨,老林怕贝斯打扰了虞浮凉之后,虞浮凉训斥它,就把它带出去遛弯。
寒云给陈夏收拾了两身衣服,收拾好了之后,她出来转了一圈,正好碰见老林,“先生倒是坐着没动。”
老林说,“在里面做戒环呢,戒指即使成品出来了,小夏现在还不能戴着,先生就想着给她做一个别的,平常能戴着玩。”
寒云摸了摸贝斯的头,到了冬天,贝斯都穿上了衣服,它体形特别高大,最近少运动,都被陈夏喂肥了不少。
“先生和夏夏明天几点走?”
“可能今晚就走,等会小夏就回来了,看情况再说。”
……
陈夏从学校回来,跑去了陈家一趟,为了不让陈海和许氏担心,陈夏没有把她有可能感染艾滋的事情告诉他们,这一次虞浮凉要带她去市里,陈夏也只说是因为竞赛。
陈海和许氏是知道竞赛的事情的,所以陈夏这么说,他们也没有再问。
梁婆今天过来说戚云和陈兰的事情,她盯着陈夏看了一会便起了心思,等陈夏匆匆出了门去青园之后,她又向许氏提起了陈夏婚事的事情,但是这一次许氏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就按照虞浮凉的那个意思说。
“梁姐,这件事可作罢吧,我们夏夏的婚事已经定了,不能再看人家的,否则男方家就要不高兴了。”
梁婆奇怪:“你家二姑娘和李家的那门婚事不是已经退了吗,李家的人也不在了,她的婚事怎么就定了呢,而且我可没有听说她再订婚的事情,你是不是不相信我找不到好人家?”
许氏连连摇头,拉着梁婆坐下。
“怎么会,你给我们家兰兰找的戚家的这孩子,我们全家都挺满意的,所以怎么会不相信你,梁姐,我说的是实话,夏夏和李家的婚事退了之后,我们就又为她定了一家,人家连被褥都送过来了几床,不信我让你看看。”
梁婆还真去看。
许氏打开了陈夏那屋的门,她就是提一下,但谁知道梁婆还真的要看,许氏只能闷着头带她去看初入冬的时候老林送过来的那些被褥。
梁婆连连赞叹,“这可都是好布料,针线功夫也是顶好的,许妹妹,你家夏夏订的这门婚事,男方人是哪里啊?”
“……是外头做生意的,小本生意,我家里远房亲戚介绍的,我和夏夏她爹亲自把关过,人家也是个诚实本分的人,等夏夏毕业后就谈婚事的事情。”
梁婆终于不再问,但还是有点不甘心,“我不拆人家婚事,但是许妹妹,若是以后你家夏夏没婚事了可一定要找我。”
媒人也讲究天时地利人和,他们促成婚事也有攒人品一说,认为促成一对天造地设的一对新人是有益于他们人生福运的。
梁婆觉得陈夏这丫头合她眼缘,就非常想为她也说一门婚事,所以才多次向许氏提到这件事,但是谁能想到陈夏就偏偏又订婚了。
梁婆有些遗憾。
许氏一脸无奈,不明白她为什么这么执着。
“我知道,你就放心吧,以后有可能,一定找你说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