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疯,李成现在就是,他后半辈子估计也就这样了,没可能了。
“小宁,其实我还是挺喜欢你的。”
张宁压下心里的厌恶,“现在再说这些还有什么用,你真正喜欢的不是我,是陈夏不是吗,你当初的放手只是为了让她过上好日子,但是现在她过上了好的生活,却转头把你抛弃了,人怎么能这样呢。”
李成是精神错乱的,张宁说的这些完全是牵着他走,李成越发的恼恨,“我会让她听话的,小宁,你会帮我的对吗?”
“对,我会帮你。”
……
青园。
“我的小祖宗哎,怎么刚练了一会又跑出去了。”
寒云一见到陈夏回来,就连忙拉着她。
陈夏嘻嘻笑了笑,“云姨,给你吃瓜子。”
“谢谢,但是这也不能贿赂我,下周这个时候你就要比赛了,第一次上场,怎么也要把基本功打扎实,我可是在先生面前为你立下军令状了。”
陈夏:“哈?军令状?”
寒云说是的。
陈夏控诉的看着寒云。
“你这么看着我没用,接下来好好努力吧。”
为了不太丢脸,陈夏只能刻苦训练,一整个下午都在舞房度过了,吃完饭,洗完澡,陈夏才有空把从陈家顺来的糖果塞到虞浮凉的手里。
虞浮凉看她休息时还看舞蹈指导书,“结果不重要,过程最重要。”
“先生,我觉得你好像老师啊。”
“有吗?”
虞浮凉拨掉糖果纸,糖放进嘴里,太甜了,他已经很长时间不吃这种东西了。
“有,有时候就给我一种这样的感觉,那你以前是当老师的吗。”
虞浮凉说,“算吧。”
陈夏疑惑,“什么叫算呢。”
虞浮凉看她,“好好看书。”
……
陈夏逮住了二树和二花和李家的那个小胖子打架,她把二树和二花提起来,李小虎胖手抓着脸,害怕的看着陈夏。
“为什么打架?”
“姐,他骂人,大姐的坏话都是他传的。”
李小虎就是黄秀花的儿子,黄秀花嘴碎,平时村里有点芝麻大小的事情她就能嚷嚷的满村都知道,如今把儿子带成这样,也不足为怪。
陈夏看向李小虎,还没说两句话,黄秀花不知道安妮哪里蹿出来,就护犊子似的把儿子捞过来,不善的瞪着陈夏。
“你个杀千刀的,怎么了,你们三个还一块欺负我儿子啊!”
“婶子,要是不想你儿子被挨打,就教他点好东西,小小年纪就继承了你的优良传统,这实在不是一个好现象。”
“陈夏!你说什么,我撕烂你的嘴!”
黄秀花扬手一巴掌差点下来,陈夏甩开她的胳膊,虽然没学到老林的精髓,但是挡挡普通人的拳脚还是易如反掌的。
天下武学,唯快不破。
两人交手,也不过是挡招与出招,若别人的快动作在自己眼里慢的不行,挡下来就非常容易了。
黄秀花的力道轻飘飘就被截了,她当然不甘心,翻手把念头对准了二树和二花,陈夏拦着她。
“婶子,你和小孩一般见识做什么,你一个长辈,这么做不合适吗?”
黄秀花不服气的收回手,拽着李小虎就走。
但陈夏带着弟弟妹妹回了家,就见许氏和黄秀花吵起了架,黄秀花粗鲁的抓着李小虎的胳膊,露出来上面一道道的抓痕,红肿起来,触目惊心。
“这还不是你们家那三个给我们打的,姓许的,你生的这是什么人,怎么心肠这么歹毒!是什么人啊!怎么这么恶毒!”
许氏一转头就看到了背着书包回来的陈夏三个人,问他们黄秀花说的是不是真的,二树和二花摇摇头。
“那才不是我们打的,是他没有写好作业,老师打的。”
许氏相信自己的孩子不会说谎,但是黄秀花根本就不相信,她儿子每次拿回来的试卷几乎都是满分,每次的作业写的十分漂亮,怎么可能会因为没有写好作业被老师打。
黄秀花瞪着眼,“小破孩子还说谎,嘴怎么那么烂!”
“谁说他说谎了。”许氏也是护犊子的,温柔起来是贤妻良母,但是许氏和人动起手来也没人能招架的住,“你孩子在学校表现怎么样你不知道?怎么什么事情都怨人家。”
“不怨你怨谁,我儿子将来可是要考名牌大学的人,哪像你那两个孩子一样不学无术,今天我儿子这伤,你们不给我个说法,我和你们没完!”
“那我就看看,你怎么个没完!”
许氏冷看着黄秀花。
黄秀花却不敢上了,因为陈家那边人多,她这边就她和她儿子,目测打不过,拽着李小虎就走,陈夏对她大声说,“婶子,别再吃那么多肉了。”
“你管那么多!”黄秀花谩骂道。
“哼。”
陈夏也来气了。
……
新的一周眨眼间又到了周五,陈夏和同学说了再见之后,就背上书包往家里走,但是走着走着她就发现了什么不对劲。
陈夏往后看,发现身后什么也没有。
可是刚刚她明明听见了脚步的声音,怎么会没有呢。
冬天天短夜长,夜晚总是来的格外早,下午第四节课结束,天基本上就已经黑了,陈夏还要从镇上跑回东村,这和走夜路没什么差别。
她这会有点怕了。
前前后后还有同样放学的学生,但是东村里和陈夏这么大年纪,又上高中的学生几乎没有,除了陈夏就只有张宁了,但是张宁和陈夏又不对付,她怎么回去的,陈夏也不知道。
陈夏加快了脚步往家里走,快走几步,身后那急促的脚步声又传过来了,陈夏的视力是好的,可是看过去漆黑一片,什么也没有。
她勉强稳住心神,“我不管你是谁,也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装神弄鬼,但是总藏着不见人有什么意思,何不出来见见?”
话落,什么也没有发生。
陈夏咽了一口水,转身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