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求救般的看着带队老师,“老师,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那个人不会真的是要报警吧,我……我什么也没有做啊,要警察过来干什么,我女儿现在病成那个样子,我只是一时生气,像为她出口气罢了。”
带队老师也没有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她们心中已经认定就是陈夏让周芝芝的心脏病发作,便劝说周母。
“即便是警察参与进来,你也没有错,你的女儿是受害人,既然他们要报警,你也不用怕,张宁,赵雪,你们两个知道房间里发生的情况吧,到时候警察问你们话,你们直说就行了。”
张宁和赵雪两个人点点头。
周母的心这才稍稍放下一点。
另一边,陈夏跟着虞浮凉出了医院,坐上车。
“车后边有吃的,你先吃点,距离目的地还有很远。”
虞浮凉找的钓鱼的地方并不是在南屏镇,而是在市里,南屏镇上有鱼的地方只有那些大水坑,但那不是专门钓鱼的,十月份了,在户外坐着也冷。
倒不如找个舒适的地方。
“好的。”
陈夏确实有点饿了,她拆开饼干的包装,往嘴里送,“可是那么远,我们晚上还能回来吗?”
考完试,陈夏从考场里出来都已经四点了,走在医院里耽搁了一会,就算陈夏没有看表也知道这会不早了。
“那附近有房间,住那就行。”
“可是刚刚那件事……”
本该是公平处理事情的老师一点都不相信她,她明明没有做那些事,虞浮凉偏头看了她一眼,“不相干的人的眼光没有必要在意,旁人怎么样行事与你无关,你问心无愧就好。”
“但是又不能说不在意就不在意。”
陈夏有点烦闷。
和人相处不好似乎也是一种罪过。
“你与其想这些,倒不如好好想想到了地方之后吃什么。”
两三个小时,到了云城市。
这还是陈夏第一次来这里,和她前世记忆中的大都市没有什么差别,但是车很少,虞浮凉的车在市区里也是独树一帜的贵。
先找了地方把东西放下,两个人又吃了晚饭,才步行去附近的钓鱼场,里面的人不少,都是来钓鱼的,但也足够安静,几乎没有人讲话。
两人找了个地方坐下,虞浮凉看她,“会弄鱼饵吗?”
“会啊。”
“浮凉?”
虞浮凉和陈夏同时回头。
虞浮凉则是看看是谁,而陈夏则是好奇谁能这样叫虞浮凉的名字,因为她在虞浮凉跟前待那么久,还没有一个人这样叫他。
只见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先生疾步走过来,头发花白,却并不显得老态,反而身体健硕,左手拿凳子,右手拿钓鱼竿。
虞浮凉也认出来了这人是谁。
“林老,你怎么在这?”
“小珍来这边办点事,我正好一起过来了,你知道的,我也没有什么爱好,就是喜欢钓鱼,就溜达过来了,倒是你,出现在这,可是少见。”
林老爷子笑着着陈夏,“浮凉,这个小丫头是你带过来的?”
“嗯,刚考完试,我带她出来放松一下。”虞浮凉示意陈夏,“小夏,这位是林老爷子,算是你爷爷。”
陈夏乖乖的叫了人。
林老爷子高高兴兴的应了一声,仔细看着陈夏,说,“我和这丫头投缘,看着她,总觉得像是看自己孙女似的,”
“林老不会抢人吧。”
虞浮凉也少见的开玩笑,看来这个位老人和虞浮凉的关系还不错。
“那倒没有。”
“浮凉,既然碰见了,就一起坐着钓鱼吧。我正愁没人说话呢。”
虞浮凉说,“你都开口了,我还能不答应?”
林老爷子也不客气了,他坐在陈夏右边,虞浮凉在陈夏左边,陈夏坐在他们两个人中间。
这林老爷子倒是健谈,讲话也风趣。
“小夏啊,你说你家是连岭县南屏镇那边的?”
陈夏说是。
林老爷子感慨说,“我小女儿没回家之前就是被南屏镇上的人家收养了,南屏镇那边民风淳朴,小女儿能长这么大,如今还能回到我的身边,是那边的人心善啊,我小女儿之前生活的人家是张家,小夏,你知不知道?”
陈夏意外。
怎么会这么巧。
南屏镇不大,总共姓张的也没有多少家。
“爷爷,你女儿生活的地方是南屏镇下边的东村吗?”
林老爷子说,“对对对,就是这个地方。”
“那……也算认识吧。”陈夏有点不知道怎么说,她总不能直接说,我和收养你女儿家的那家的女儿是死对头,关系不好吧。
“那这么说你也是生活在东村?”
陈夏:“嗯。”
林老爷子又去问虞浮凉,“浮凉啊,你去那干什……”
虞浮凉提醒,“林老,这钓鱼的人可没有一个像你这么多话啊。”
林老爷子像顽童似的不高兴了,“我是在这遇到了熟人,又和小夏投缘,才说这么多的,一般人我还不说呢。”
陈夏看了一下虞浮凉,其实她也好奇虞浮凉来干什么,但是既然虞浮凉不愿意说,她也没必要直接问。
三个人在水边坐了三个小时就手工了,林老说,“正好小珍来了,小夏,我带你认认人,以后啊,有什么事,就找你小珍姑姑。”
张珍办完事,过来这鱼场接林老爷子,但看到陈夏之后,却突然变了脸色,林老爷子笑容可掬,正准备给两个人介绍,却见张珍一副失了魂的样子。
“怎么了,小珍,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张珍终于回神,“爹,我没事,这两位是?”
“这是浮凉,这个丫头叫陈夏,也是南屏镇东村的,和收养你的那个张家是同村的人,我说怎么觉得和这丫头投缘,原来说到底也算是一家人了。”
张珍勉强维持着笑容,不赞同的看着林老爷子,“爹,你这说的什么话,不过就是同村的人,怎么能是一家人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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